“大人,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楊怡嬋看了一眼麵前的張衝,眼裏閃過一陣淡淡德緊張。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跟在楊怡嬋身後的人,慢慢的吐出了一口氣。

今天晚上,他們就要去長生門裏麵解決楊怡嬋他們的三哥和五弟。

因為這一次的事情特別的機密和重要,所以不管是楊怡嬋還有元冰煙,臉上的表情都變得特別的嚴肅。

張衝雖然有心隱藏在楊怡嬋帶過來的那些人裏麵,但是楊怡嬋卻告訴張衝,今天晚上來的這些人,都跟自己和元冰煙一樣。可以為了大人付出一切。

並且,楊怡嬋還告訴張衝,他們當中的人,這些年以來,沒有一個人放棄尋找到張衝。並且一直將尋找張衝當做人生當中最最最重要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在現在這樣的情況,所以張衝才會站在這麽一群,煞氣嚴重的能把人給嚇死的煞星麵前。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所以張衝雖然顯露出來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卻沒有在這一群人麵前將自己的樣貌給顯露出來。

張衝看著麵前的十二個人,下意識的抿了抿嘴角,而後慢慢說道:“我知道你們每一個人都有事情想要問我。現在先將你們的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波動收拾好,有什麽事情我們回來以後再說。”

底下的人雖然沒有看到張衝的麵容,但是並不妨礙他們對於大人的尊敬。

聽見了張衝說的話,底下的人一起恭聲說了一一聲“是”。

張衝淡淡的看了一眼訓練有素的他們,輕輕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麵前神情有些激動的楊怡嬋,慢慢說道:“你對那裏更加熟悉,你在我旁邊。”

楊怡嬋聽見張衝說的話,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遲疑,而後慢慢說道:“是,大人。”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順著他們一早就研究出來的路線,在夜色的掩飾下麵,朝著長生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張衝看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儼然已經站到了自己的前麵,並且從這給角度剛好能替自己擋住來自前方攻擊的楊怡嬋,幽幽的吐出了一口氣。

但是因為麵前就已經到了長生門的門口了,所以張衝看著麵前的楊怡嬋也沒有再說什麽。

張衝看著麵前的守衛,輕輕的揮了揮手,一層淡淡的薄霧就灑了出去。其他的人在之前張衝的提醒之下,早就掩住了自己的口鼻。

張衝看到麵前瞬間就昏倒的守衛,輕輕的抿了抿嘴角,朝著身後揮了揮手,隨機又繼續向裏麵走去。

等到張衝他們一行人終於進去到了長生門的時候,張衝的眼裏還閃過了一陣淡淡的詫異。

這一路上順利的有些不可思議了。

張衝輕輕的抿了抿嘴角,強自按下了自己內心當中的那一絲絲隱隱的不安的感覺。

今天晚上的事情,因為可能會很危險,所以張衝並沒有跟澹安石還有隨心他們提起。

張衝知道,一到告訴他們的話,那麽勢必,他們不可能隻讓張衝一個人來到這裏。

但是,這一次他們麵對的不僅僅是那些擁有著神秘莫測的鬼魂,更重要的是能夠在楊怡嬋他們這些人的眼睛底下,將人抓走,張衝覺得這些人一定不會簡單。

所以,不管是從那一方麵來考慮,張衝都不哭的應該將澹安石還有隨心他們牽扯進來,

張衝看著麵前的長生門用來關押階下囚的牢獄,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不知道為什麽,越是靠近這個地方,張衝心裏麵的不安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

但是,眼下此時此刻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張衝也沒有什麽好猶豫不決的了。

張衝輕輕的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一震淡淡的思索,而後慢慢的抿了抿嘴角,看著身後什麽聲音也沒有發出的人,做了幾個手勢。

但是,計劃不如變化。等到張衝他們一行人剛剛進去到長生門的這個牢獄的時候,突然變得特別明亮的燈光,一下子就打在了張衝他們的臉上,

張衝伸出手下意識的遮了一下眼睛,下一秒張衝就在心裏下意識的說了一句“不好。”

高手過招往往隻在一瞬間,剛剛張衝下意識的抬手的一瞬間,如果對方是想要了張衝的命的話。眼下張衝肯定自己倒在一攤血泊之中了。

但是,眼下張衝慢慢的放下了自己的手,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慢慢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

對方沒有在那一瞬間抓住自己,也沒有對自己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仿佛他們現在不是對立方。

張衝輕輕的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看著麵前燈火通明的畫麵,強行穩了穩心神,慢慢說道:“不用這麽大的陣仗歡迎我們吧?”

張衝麵前一個身上穿著白色長袍,頭上帶著一個簡單的發簪的男人正準備說話。突然就被現在對方旁邊的看起來略微年長一些的男人,輕輕的拉了拉衣袖,慢慢說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陣仗自然也是要大一些的了。”

張衝看著麵前言笑晏晏的男人,輕輕的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了一陣淡淡的警惕,而後慢慢的說道:“這倒是不用了,隻要將我們的人教出來就行。”

麵前的人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輕輕的說道:“我長生門的大牢裏麵關押的都是對我長生門有害的人,他們都曾經對我長生門犯下了殺戮。又怎麽會有你們想要找的人呢?”

張衝輕輕的皺了皺眉頭,正準備說話。

元冰煙卻再也按捺不住了自己急躁的性子,直接出來說道:“你們不要這麽假惺惺的了。那一天晚上,分明就是你門長生門的人突然闖入了我們的地盤,將我三個還有五弟抓了過來。怎麽,你門現在是敢做不敢當了嗎?”

麵前的溫和的嘴角一直都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的男人,聽見元冰煙說的這一番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愣,而後慢慢的說道:“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呢?那一天晚上我們分明是抓的危害樓蘭治安的玄門眾人的敗類啊?怎麽又會變成你的三哥和五弟呢?”

元冰煙聽見對方說的話,氣的急促的喘息了幾口之後,正準備說話,突然被張衝輕輕的拍了拍肩膀。

張衝輕輕的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慢慢的說道:“事情究竟是怎麽樣子的,我相信長生門也沒有這個獨斷專行的權利吧?哪怕是殺人犯,也需要給殺人犯一個開口說話的機會,我想我們現在就需要見一見我們的人,這個應該不過分吧?”

麵前一臉溫和的男人,輕輕的動了動嘴唇,正準備說話。

一旁的一開始的那個極為急躁的年輕男人,就看著麵前的嘴唇,一臉不屑的說道:“你又是誰,你有什麽資格對我大師兄說這樣的話?我勸你們......”

麵前的這個年輕的男人還沒有說完,張衝就看見對方說然嘴巴一直在動,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聲響。

那個被稱為大師兄的男人輕輕的揚了揚嘴角,臉上慢慢的閃過了一陣淡淡的溫和的笑容,而後慢慢的說道:“對不起。我師弟還是十分年幼,說話不知道輕重。但是,有一點我想知道的是,你又是誰?又有什麽資格代表他們呢?”

張衝看著麵前的一臉笑意,給人一種如沐春風感覺的男人,眼裏閃過了一陣淡淡的警惕。

但是,即便張衝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麽。仍然保持了一幅波瀾不驚的模樣,張衝看著麵前的男人,輕輕的說道:“他們叫我一聲大哥。”

說完,張衝慢慢的往前走,絲毫沒有將對麵突然變色的表情放在了心上。

長生門的大師兄,看著麵前的男人閑庭信步的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靠近嘴角。甚至在走的過程當中,還對著自己透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但是盡管張衝表現的十分的友好,對麵聽見了張衝說的話卻突然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

不僅僅你如此,就連剛剛一直表現的十分溫和的長生門的大師兄,看著自己麵前的越來越近的嘴唇,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張衝輕輕的抿了抿嘴角,看著麵前的男人,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我的人在哪裏?”

長生門的大師兄看著麵前的張衝的瞳孔,眼裏閃過了一陣淡淡的茫然,而後慢慢的站了起來,往一個方向走去。

因為正好是飯點,人也是比較的多。所以,張衝隻好給對方帶上了一個幃帽,看起來如同一個少女一般。

慢慢的長生門的大師兄走到了一樓最為簡陋的一個牢房,看著前麵的張衝,輕輕的說道:“就是在這裏麵了。”

張衝看著麵前的一臉警惕的罪犯,朝著麵前的大師兄,輕輕的揮了揮手。

下一秒的時候,這個剛剛還威風淩淩的大師兄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徑直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