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衝聽見了尚霍負說的話,慢慢的點了點頭,而後看著一臉忐忑地其他人,輕輕的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慢慢說道:“你們呢?你們的想法和你們二哥一樣嗎?”
俞卓梁和楊怡嬋相互對視了一眼,輕輕點了點頭。
張衝看到他們幾個人這副模樣,慢慢的點了點頭,而後輕輕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就放手去做吧。”
尚霍負聽見張衝說的話,猛的抬起頭,眼裏閃過一陣不可思議的眼神。
不僅僅尚霍負,就連俞卓梁和楊怡嬋他們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不可置信。
雖然楊怡嬋之前就已經很張衝有過一些短暫的接觸,也知道小的大人跟以前那個冷漠,疏離的大人相比較起來要更加的溫和。
但是,盡管如此,他們也沒有想到大人竟然會直接讓他們放手去做,其他的什麽也沒有說。
尚霍負微微整理了一下表情,而後看著麵前的大人,一本正經的說到:“大人,您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張衝漫不經心的揮了揮手,慢慢說道:“那些願意回來的人就回來,那些已經有了自己生活的人就不要去打擾了。”
尚霍負重重的點了點頭,這些就算大人不說,他們心裏麵也知道。
事實上,他們今天之所以會這麽問。就是因為有一些人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些風聲,所以讓他們來打探一下大人的意思。
事實上,這一件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他們自己去說,隻要將這個消息放出去,那些一直就想回來的人,自然就會回來了。
當初因為要低調,所以他們將這些人放出去做了從事了各行各業,在背後也給他們每一個人都給予了一些幫助。
也因此,雖然他們明麵上沒有了任何關係,但是在私底下卻還是一直保持著各種聯絡的。
現在的大人已經失去了他之前的記憶,大人還不能意識他的人格魅力到底折服了多少人。
尚霍負輕輕的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張衝看著麵前的幾個人,慢慢說道:“沒有其他的事情,你們就先回去啊。”
尚霍負,俞卓梁和楊怡嬋看了一眼麵前的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
張衝看著他們幾個人消失的背影,將他們今天每一個人說的話,又在腦海裏麵回想了一遍。
也不知道是過了都少,張衝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而後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從一個包裹裏麵拿出了一個圓盤。
張衝看著麵前的剛剛一拿出來,就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買飛快的轉動的圓盤輕輕的抿了抿嘴角。
張衝沒有叫上其他人,一個人不停地調整著羅盤的方向,終於在一個寺廟麵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張衝看著麵前有些滄桑的寺廟,下意識的抿住了嘴角。
幾乎是下意識的,張衝的腦海裏麵升騰起來了一個念頭:自己曾經來過這裏。
張衝慢慢的搖了搖頭,心裏知道,估計這個詭異的熟悉感又是曾經的事情。
張衝收起羅盤,慢慢的抬腳走進了寺廟。
雖然在以前的時候,樓蘭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買曆史上曾經一度成為很多個小國家往來交易的一個中轉站。
隨著經濟的快速發展,同樣這裏的文化也曾經出現過更多種。
不管是哪一種文化傳播,都可以在這裏留下自己的痕跡。
但是,經過歲月的不斷變遷,現在能夠遺留下來的已經很少很少了。
張衝看著麵前很有滄桑感的寺廟,輕輕的抿了抿嘴角,慢慢的轉了一圈,之後又拿出來了自己放到懷裏的羅盤。
張衝看了一眼窗外的陽光,慢慢的盤腿坐下,嘴裏一直在念念有詞。
也不知道經過了多久,直到太陽漸漸地都下山了,張衝仍然端坐在一旁。
過了一會兒,張衝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裏麵飛快的閃過了一陣金光。
張衝慢慢的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自己剛剛坐著的地方畫了一個有些奇怪的符號。
張衝做完手上的一係列的動作以後,又重新坐回了原地。
漸漸地,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空中慢慢的升騰起來了一些各種淒厲的叫聲。
張衝好像就沒有聽到空中的鬼哭狼嚎一般,默默地坐在了原地,身上隱隱約約的透露出一絲絲的金光。
就在空中的叫聲越來越尖利的時候,突兀的一切的聲音都在張衝的耳邊停止了。
張衝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著麵前有些瑟瑟縮縮的黑白無常,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原本因為來到這裏,心裏麵就很忐忑不安的黑白無常,一看到張衝默默地皺了皺自己的眉頭,心裏麵就更加害怕了。
黑白無常下意識的吞了吞自己的口水,兩個人相互使了一個眼色,最後還是黑無常臉上露出了一個小心翼翼的笑臉,慢慢說道:“您叫我們來有什麽事情啊?”
張衝一看到對麵連敬稱都用上的黑白無常,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楞。
以前,自己跟黑白無常見麵的時候,對方雖然也顯露出了一些淡淡的害怕的感覺。但是,也沒有此時此刻這麽明顯啊?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對他們做了什麽事情呢?
張衝輕輕的抿了抿嘴角,正準備說話的時候,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快速的想法。
張衝低下了頭,眸光微微一閃,在抬起頭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變得越發的嚴肅。
黑白無常看到眼裏,心裏更加的忐忑不安了。
張衝還沒有說話,黑白無常裏麵的白無常就害怕的說道:“大人,您叫我們來,是有什麽事情啊?”
張衝淡淡的掃了一眼麵前的白無常,輕飄飄的眼神讓黑白無常頭皮都要炸起來了。
張衝輕輕的發出了一聲淡淡的“冷哼”聲,慢條斯理的說道:“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麽我找你們來嗎?”
黑白無常兩個鬼下意識的賬戶看了一眼,最後還是黑無常抿了抿嘴角,哭喪著一張臉,慢慢說道:“大人,這...很多事情也不是我們能阻止的。”
張衝下意識的輕輕揚了揚嘴角,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
果然黑白無常他們知道一些內情。
盡快心裏麵張衝因為黑白無常透露出來的消息有些雀躍,但是張衝得麵孔上仍然擺著一副十分冷漠的模樣。
張衝抿了抿嘴角,冷冷說道:“那你們覺得就這麽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夠了嗎?”
黑白無常嚇得一哆嗦,白無常連忙顫著嗓音說道:“不夠,不夠,當然不夠。隻是...隻是當年的事情,大人您真的不能怪我們這些小蝦米啊。雖然我們都負責引渡亡魂,但是更多的其實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大人,當年您的確是受了一些委屈,所以才會甘願以自己為封印。但是,後來地府不是也幫助您找回了你散落的魂魄嗎?這...”
白無常的一段話說的又快又急,張衝聽的有些楞在了原地。
黑無常猛的拽住了還在喋喋不休的白無常,眼裏突然閃過了一個猜測。
大人,好像沒有恢複記憶?
黑無常下意識的抿了抿嘴角,輕輕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而後慢慢的看著麵前的張衝,試探的說道:“大人,您還記得當年發生的事情嗎?”
張衝慢慢的抬起頭,看著麵前一臉戰戰兢兢的黑白無常,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似笑非笑的笑臉,輕輕說道:“你們希望我想起來,還是沒想起來啊?”
黑無常看著麵前的張衝,下意識的呼出了一口氣,看這樣子,應該是還沒有恢複記憶。
隨機,黑無常就想到了剛剛白無常說出來的那一段話。
黑無常下意識的微微一縮,看著麵前的張衝,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討好的笑容,慢慢的說道:“大人,您叫我們來說什麽事情啊?”
張衝淡淡的掃了一眼麵前的黑無常,還有後知後覺才答應過來的白無常,也知道最佳的套他們話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剛剛一開始黑白無常站到自己的麵前的時候,臉上下意識的就帶出來了一些害怕的情緒,下意識的就覺得自己肯定是想起來了什麽,所以才會被自己給嚇唬住,說出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話。
一開始自己百思不得其解,既然已經的魂魄已經散落,為什麽還會那麽快的重新投胎轉世。
雖然自己也曾經想過是不是跟地府有一些關係,但是心底又隱隱約約的覺得有些不太現實。
自己不過是俗世間一個稍稍有一些厲害的玄門中人,憑什麽讓地府為自己費心收集魂魄。
沒想到,今天竟然從白無常這裏確定了。自己竟然真的是因為受了地府的幫忙。
張衝慢慢的呼出了一口氣,雖然解決了一件事情,但是對於白無常口中說的,“受委屈”張衝心中有些疑惑不解。
但是,眼下已經回過神來的黑白無常是肯定不可能再告訴自己什麽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