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衝抿了抿嘴角,輕輕的點了頭,慢慢的說道:“你們也小心一些,千萬不要被那些人給發現了。”

說完,張衝和澹甘風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悄無聲息地掠向了遠處。

張衝看著麵前的來回走動的人,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驚詫。

“他們為什麽會是這個樣子?”張衝抿了抿嘴角,疑惑的說道。

澹甘風眼裏閃過一陣淡淡地殺意,而後慢慢的說道:“這些都是蠱人。”

“蠱人?”張衝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眼裏閃過一陣疑惑。

澹甘風一邊悄悄的低下了身子,一邊對著麵前的張衝解釋到:“沒錯。蠱人,顧名思義就是被下蠱的人。但是,卻並不是什麽被下蠱的人都會如眼前地這些人這般。”

張衝聽見澹甘風言語之間的語氣,眸光微微一閃,慢慢地說道:“你的意思是他們跟一般的被下蠱的人情況不一樣?”

澹甘風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慢慢地說道:“沒錯,正是這個道理。”

澹甘風的話音微微一頓,而後慢慢說道:“等到等會兒回去的時候再跟你解釋吧。”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有勞了,多謝。”

澹甘風慢慢搖了搖頭,而後眉頭輕輕一皺,慢慢說道:“你看,他們手上拿的是些什麽東西?”

張衝微微抬高了身子,定睛看過去,有些遲疑的說道:“好像是什麽活物,那個蓋子還一直發出輕微的顫動。”

澹甘風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慢慢的看向了一旁得張衝,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張衝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慢慢說道:“你該不會是想要去哪裏看一看吧?”

澹甘風勾了勾嘴角,慢慢說道:“你看那些人全部都將那些盆子送到了那個小屋子裏麵去了。而那個小屋子的周邊也並沒有多少人把守。我們就先進去看一看,倘若可以進去的話,就一探究竟。倘若...倘若實在是把守嚴密,那我們就下次仔細打算了以後再去。”

張衝抿了抿嘴角,輕輕地點了點頭,而後慢慢說道:“也行。但是得小心些,我看這些人實在是分外邪門的緊。”

澹甘風輕輕地點了點頭。

等到這一隊人將那些盆子全部都送買個小屋裏去,並且將門鎖上以後,張衝眸光微微一亮,而後看著麵前的這些人,輕輕說道:“他們的正門正對著對麵的守衛,想要悄無聲息的進去那必然是不可能走正門了。等會兒我們先悄悄溜到那個屋子的後麵,或者側麵看一看。看看有沒有哪個方向適合進去。你覺得怎麽樣?”

張衝說完,靜靜地看了一眼麵前的澹甘風。

澹甘風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慢慢的送懷裏掏出來了兩張符紙,將其中的一張遞給了麵前的張衝。

張衝舉起手中地符紙,看著上麵的花紋,眼中閃過一陣明顯的詫異,而後悄聲說道:“這就是價值千金的雲家人出手一次也難成幾張的符紙?”

澹甘風挑了挑眉頭,輕輕說道:“沒錯。這個的確是雲家人出手,不過隻是比較簡單的隱身符,還沒有到達價值千金的地步。不過,也比世麵上的絕大多數的隱身符功效要強多了。”

張衝輕輕地點了點頭,看向麵前的澹甘風突然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輕輕說道:“連隱身符都是雲家人出手,天師門果然名不虛傳,大哥以後小弟就跟你混了。”

澹甘風看著張衝故意搞怪的表情,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而後慢慢說道:“不過是我有一個朋友剛好是雲家人,所以給我煉製了許多他現在能夠煉製地符紙。給我帶在身上,以防不測罷了。”

張衝輕輕地點了點頭,慢慢說道:“原來如此。”

澹甘風眼裏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而後慢慢說道:“等你同我們一起回天師門的時候,我再介紹他跟你認識。他也是一個極為有趣的人,想來你們也一定會成為非常晚好的朋友。”

張衝拱了拱手,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臉,輕輕說道:“那小弟就先謝過大哥了。”

澹甘風推了推張衝,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

像張衝他們這種玄門中人,符紙的威力,一個是跟畫符的人本身有關係,另外一個則是跟符紙有著極大的關係。

雲家的符紙好不誇張的說是整個玄門當中畫出來的符紙威力的。

一是因為雲家世世代代就是畫符的,因而在畫符一道上,他們有很多自己的見解。而那些符紙也在一輩又一輩的改進當中,威力越來越大。

另外一個則是雲家人畫符用的符紙。雲家得符紙當中添加了一種旁得東西。

正是因為這個東西,所以,雲家得符紙能夠將畫出來的符發揮出最大的功效。所以,一直以來,雲家出品的各種符紙都是玄門中人爭搶的。

而澹甘風的這個朋友能夠畫出如此多的各種各樣的符紙,想來在雲家得地位也不一般。

張衝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當看到那邊的巡邏人員離開了以後,輕輕的皺了皺眉頭,而後慢慢的說道:“就是現在了。”

澹甘風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將手中地符紙貼在了自己得身上,而後慢慢說道:“我觀察這邊,你去那邊。然後咱們再從中挑選一個最適合的地點。”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慢慢說道:“也好。”

張衝悄悄地繞道了小屋的側邊,看到那邊站著的守衛,眸光微微一閃,而後悄悄地離開了。

“你那邊地情況怎麽樣?”張衝抿了抿嘴角,輕輕說道。

澹甘風皺了皺眉頭,慢慢的搖了搖頭,輕輕說道:“不好。明明兩個拐角都站了四個人。”

張衝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而後慢慢說道:“我那邊也是。”

澹甘風聽了張衝說的話,臉上閃過一抹慎重的表情,而後慢慢的說道:“這麽嚴密的防守,想來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才會如此。”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突然眸光一閃,輕輕說道:“你身上有沒有一些可以遁地的符紙?”

澹甘風臉上地表情微微一楞,而後輕聲說道:“你的意思是遁地?”

張衝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沒錯。我剛剛已經觀察過了。這些守衛一直都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裏,而且他們又是蠱人。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我們很難把握好那個分寸,在他引起他們的注意之下悄悄的潛進屋子裏。而且...”

張衝的話音微微一頓,而後繼續說道:“而且,這些守衛人數眾多,即使我們真的調開了幾個守衛,但是也很有可能會才剩下得給發現。但是,我剛剛看了,我不知道對方是忘了,還是怎麽樣。竟然沒有限製底下,我們完全可以遁地進去。隻是...”

張衝臉上閃過一陣不好意思的笑容,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慢慢說道:“隻是我遁地的術法學習的還不是很靈活。我怕自己萬一在地裏喘不上來氣了。所以,想要問問你有沒有?”

澹甘風聽見張衝說的話,眼裏閃過一陣淡淡地驚詫,而後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說道:“你要是說其他的還有可能沒有,但是這個卻是有的。”

說完,澹甘風拿出來了兩張符紙,一個給了張衝,一個在張衝微微一怔的眼神當中貼近了自己得身上。

澹甘風勾了勾嘴角,慢慢說道:“走吧。咱們從哪裏開始啊?”

張衝揮了揮手,慢慢說道:“我剛剛有注意到一處地方,跟我來。”

澹甘風點了點頭,悄悄的跟在了張衝的身後,隨即兩個人就悄無聲息地慢慢的遁入了地下。

原本安安靜靜的小屋裏突然放在地上的瓶子慢慢地升到了空中,就在搖搖欲墜,快要摔下來地時候,突然像被一雙看不了地手給悄悄地放到了旁邊的地上。

張衝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下意識的拍了拍自己得胸口,幸虧自己手快,趕緊將頂在頭上地盆子給放了下來,否則得話,要是摔下來可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張衝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身上。看了一眼同樣眼前閃過一陣震驚的澹甘風,輕輕的看著麵前的一個個的被貼上了符紙的盆子。

看到這個盆子,張衝的臉上飛快地閃過一陣淡淡的詫異,不因為別的,而是這個盆子上麵粘貼的符紙張衝不僅認識,而且還曾經看到過。

澹甘風看到張衝臉上震驚的表情,輕輕地抿了抿,有些疑惑的說道:“你知道這個符紙是什麽意思?”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一臉嚴肅的看著麵前的澹甘風,輕輕說道:“千萬不要打開。我們先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不同的盆子,或者說是盆子上麵粘貼的符紙不一樣的。”

澹甘風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就走到了一旁靜靜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