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衝剛剛找到自己家門口得時候,就看到麵前的澹甘風和方辰邢一臉擔心的站在門口。

不知道為什麽,迎著他們兩個人的目光,張衝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感覺到了一陣淡淡地心虛。

張衝抿了抿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好巧啊,你們已經散心回來了嗎?感覺怎麽樣?安市應該還是有很多有意思的地方的吧?”

澹安石淡淡的掃了一眼麵前有些忐忑的張衝,輕輕的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你為什麽要自己一個人去,不讓我跟方辰邢陪著你。這麽大晚上的,裏麵那麽危險,萬一你遇到什麽意外的話,我們怎麽跟師叔他們交代。而且...”

澹甘風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麵前的張衝,眼裏閃過一抹淡淡地失望,輕輕說道:“我們不是好朋友嗎?不是說好了,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都要共同麵對的嗎?難道這些,你都忘記了?”

張衝心底飛快的掠過一陣淡淡的感動,而後看著麵前一臉生氣的澹甘風和方辰邢,輕輕的搖了搖頭,慢慢說道:“我不是故意瞞著你們的。就是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危險了,我擔心叫上你們得話,回頭萬一遇到什麽事情,我們一個人都出不來。那豈不是很糟糕嗎?而且...”

張衝的話音微微一頓,輕輕的看了一眼麵前的澹甘風和方辰邢兩個人,慢慢的說道:“而且,這本來就是我一個人的事情,牽連到你們的話,我會覺得很愧疚。”

澹甘風聽見張衝說的話,輕輕地“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個十分嘲諷德笑容,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說道:“所以,在你的心目當中,隻有你是英雄,我和方辰邢,我們兩個人都是不顧朋友死活的狗熊嗎?還是,其實在你的心裏麵一直都沒有把我和方辰邢當成你的朋友。所以,你才會不管什麽事情都不會選擇讓我們幫忙。就算有什麽事情也會選擇將我們支開,自己一個人悄悄額去完成?”

張衝聽到方辰邢有些咄咄逼人的話語,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無奈,看著麵前一臉不快的澹甘風和方辰邢,慢慢說道:“我真沒有這個意思。好的,我知道了。今天地這一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但是...”

張衝看著麵前澹甘風一臉冷漠的眼神,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而後慢慢地說道:“其實,我今天本來也隻是想探路探路,等到真正有什麽事情德話,還是需要所有人都一起的。”

澹甘風看了一眼麵容有些尷尬的張衝,輕輕地揚了揚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慢慢說道:“怎麽樣?有沒有被我和方辰邢嚇到?”

張衝聽見澹甘風說的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楞,而後露出一個十分無奈的表情,輕輕地說道:“可不是,被你們兩個人嚇得不輕。剛剛在那裏沒有遇到什麽危險,回來反而被你們兩個人嚇了一跳。”

澹甘風聽見張衝說的話,得意的挑了挑眉頭,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輕輕的說道:“當我和方辰邢溜達完回來,看到你給我們兩個人留得紙條的時候,我們就在想回來要怎麽跟你說了。”

澹甘風抿了抿嘴角,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地勾了勾嘴角,有些得意地說道:“將你嚇到了就行。”

張衝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無奈的笑容,但是心底卻很高興。

一直以來,自從張衝得身上發生了那些什麽詭異的事情以後,也不是刻意但就是自然而熱的和以前的那些朋友漸漸地疏遠了。

更何況,張衝也十分擔心會因為自己的原因給那些人帶過去什麽麻煩。所以,一般張衝也不會主動提及說要跟他們見麵。

日子一久,自然有很多人就斷了聯係。

張衝認識到了自己的這項能力以後,倒也遇到了很多人。比如,在樓蘭得時候就遇到了特別特別多的人。

但是,那些人無一例外都跟以前的自己有著各種各樣得聯係。再加上當時發生的事情,可以稱得上是撲朔迷離。所以,在麵對那些人的時候,張衝的心總是微微提著的,不敢完全的相信那些人,生怕出了什麽事情。

但是,麵對著澹甘風和方辰邢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張衝的心情卻是截然不一樣的。

也許,也有一部分的原因來自於爺爺。

張爺爺作為曾經的天師門的大弟子,眼下又回到了天師門,從某種情況下5來說,自己也算是被天師門給救回來了一條命。

所以,從一開始澹甘風,管萱凡還有方辰邢他們三個人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張衝對於他們就有一種油然而生的親近感,再加上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張衝能夠明顯的感覺到。

雖然,澹甘風,管萱凡還有方辰邢他們三個人的性格彼此都是十分的不一樣。但是,張衝能夠感覺的出來,他們之間的同門師兄弟,師兄妹之間的感情是無比的深厚。

而且,他們每一個人雖然性格上有了些許的不一樣。但是,大部分都是一樣的,比如一樣的寧折不彎,一樣的嫉惡如仇。

正是因為這些種種原因,張衝雖然從來沒有說出口,但是對於他們每一個人的信任確實十分的多。

在這種情況下,澹甘風和方辰邢他們一行人可以說是張衝相處起來,十分自在,十分愉快,十分享受得一種狀態。

也正是因為這一種情況,再麵對有可能的困難的時候,張衝下意識的就將他們給排除在外了。

張衝抿了抿嘴角,看著麵前的澹甘風和方辰邢,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我這一次去,遇到了一個十分厲害的人。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我感覺這個人對於天師門還是十分了解的。”

澹甘風聽見張衝說的話,臉上地表情微微一楞,而後神色微微一凜,輕輕說道:“這個人是什麽樣子的啊?”

張衝輕輕的抿了抿嘴角,大致的將對王老的印象描述了一番以後,突然眼前一亮,從口袋裏麵掏出來了王老交給自己的玉佩放在澹甘風和方辰邢的麵前,輕輕的說道:“對了,他該給了一個這個玉佩給我。說是,稍微有一點常識的玄門中人看到這個玉佩都不敢再找我的麻煩。你們有見過這種玉佩嗎?”

張衝看著麵前的澹甘風和方辰邢,眼中閃過一陣淡淡地疑惑,輕輕的說道。

如果事情真的像王老說的那樣地話,作為天師門的弟子,而且澹甘風還是下一任天師門的掌門,應該會對自己手中的這個玉佩比較熟悉吧。

張衝輕輕的抿了抿嘴角,就看到麵前的澹甘風和方辰邢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頭,下意識的賬戶對視了一眼,而後一臉複雜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張衝,輕輕的說道:“我現在是真的相信你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了。”

張衝臉上地表情微微一楞,而後輕輕的挑了挑眉頭,一臉疑惑的看著麵前的澹甘風和方辰邢,慢慢說道:“什麽意思?所以,你們兩個人是真的認識這一塊玉佩,對嗎?”

澹甘風抿了抿嘴角,輕輕的點了點頭。

澹甘風看了一眼麵前一臉茫然的張衝,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而後慢慢說道:“我師傅也有這麽一塊玉佩,但是跟你這個不一樣的是,我師傅的那一塊玉佩隻能要求對方做一件事情。倘若那一件事情做完的話,那個玉佩自然就會自動的變成了齏粉。但是,我看你的玉佩卻好像沒有這一種限製。”

張衝抿了抿嘴角,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茫然,而後慢慢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那個前輩隻是對我說,如果以後有人刻意為難的話,那就將這個玉佩拿出來。倘若,這個玉佩拿出來以後還是有人刻意為難,而我又沒有辦法解決得話,那就運用她教我得方法給前輩傳信。至於,其他的我就不是很明白了。”

張衝說完,看著麵前有神情怔愣的澹甘風和方辰邢,輕輕的撓了撓自己的頭,慢慢說道:“後來好像就沒有什麽事情了。”

張衝抿了抿嘴角,看了一眼麵前的澹甘風和方辰邢,有些疑惑地說道:“那位前輩到底是什麽來曆啊?為什麽你們都這麽詫異的模樣。”

澹甘風聽見張衝的疑惑,下意識的抽了抽嘴角,而後慢慢說道:“這位前輩是一位非常神奇的人物,雖然在很多人的眼中他不務正業。明明有著絕佳得修煉天賦,但是卻不肯好好的修煉,反而辭四處遊覽祖國的大好河山。”

澹甘風抿了抿嘴角,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的敬佩,而後看了一眼麵前的張衝,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臉,輕輕說到:“張衝,不管怎麽樣,現在有這一位前輩罩著你。我就放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