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衝輕輕地點了點頭,而後慢慢說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不管是我,還是你大師兄我們都從來沒有想過你應該什麽事情也不幹。但是,我們更希望的是,你能夠明白自己在不同得情況之下,更加適合幹什麽。而不是一味地去做一些不太適合你的事情。”
管萱凡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慢慢說道:“張衝師兄,我明白了。謝謝你。”
張衝聽了管萱凡說的話,慢慢的搖了搖頭,臉上緩緩流露出來了一個淡淡地笑容,而後慢慢說道:“你要謝的話等會兒澹甘風回來,你謝他吧。剛剛那些話都是澹甘風曾經跟我提起過的。”
管萱凡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莫名的情緒,而後慢慢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為什麽大師兄自己不跟我說這些話?”
張衝聽見管萱凡說的話,輕輕地挑了挑眉頭,而後慢慢說道:“這個問題我也問過澹甘風。”
管萱凡下意識的抿了抿嘴角,有些緊張的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說道:“那大師兄是怎麽跟你說的啊?”
張衝勾了勾嘴角,看著麵前的管萱凡臉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而後輕輕說道:“澹甘風會說什麽,你自己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管萱凡眨了眨眼睛,臉上慢慢露出了一個有些茫然的表情,輕輕的搖了搖頭,而後慢慢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張衝輕輕地點了點頭,而後慢慢說道:“澹甘風跟我說,他以前有一次跟你說過一次類似的話。當時你倒是乖乖聽了,不過沒過多長時間,你就喝醉了酒,一直拉著澹甘風不放,一邊哭一邊大聲說:澹甘風瞧不起你。”
張衝說完,輕輕的勾了勾嘴角,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隱晦的笑容。
管萱凡聽見張衝說的話,臉上地表情微微一僵,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不可思議的表情,
可是就當管萱凡準備爭辯的時候,管萱凡突然想起來,在自己的記憶當中確實有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自己喝醉酒。
而且,第二天的時候,聽其他人說正是大師兄送自己回來的。
可是,第二天自己也問過大師兄,自己昨天晚上有沒有說一些不應該說的話。當時,大師兄是怎麽說來著?
哦,大師兄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意味深長地表情,而後一臉無奈的說道:“自己什麽也沒有說。”
當時自己在大師兄的麵前還十分得意,覺得自己就算喝醉酒,喝的不省人事了也照樣是一個乖寶寶。
然而,現在...
過了這麽久,管萱凡突然得知了真相,隻想要把那個時候的自己拉回來暴打一頓。
管萱凡牽強的扯了扯嘴角,臉上露出了一個笑著比哭著還難看的表情,而後試探的說道:“張衝師兄,大師兄除了跟你說這個事情,還有沒有跟你說其他的事情啊?”
張衝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搖了搖頭,輕輕說道:“其他的事情倒是沒有多說什麽。這一次,也是你大師兄擔心自己說了以後,覺得他瞧不起你,然後萬一你再喝醉酒的話。這裏不比天師門,容易出問題。所以,你大師兄才會希望由我來跟你說這麽一件事情。”
張衝勾了勾嘴角,拉著麵前一臉尷尬得管萱凡,輕輕的揚了揚嘴角,而後臉上慢慢的露出了一個有些意味深長的笑容,接著慢慢說道:“管萱凡,我剛剛說的話,你沒有在心裏覺得我是在看不起你吧?”
管萱凡一臉尷尬的捂了捂自己摸臉,而後臉上快速的升騰起來了一個有些尷尬的笑容,而後慢慢說道:“張衝師兄,我沒有這麽想。當初...當初是我年紀還小,不管發生什麽事情,師兄,還有師傅他們都不願意讓我出去。所以...所以我才會有些不高興,然後還誤會他們認為我什麽忙也不幫不上罷了。現在...”
管萱凡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地不好意思地表情,而後慢慢說道:“現在我已經長大了,能夠明白你和大師兄到底是什麽意思。也知道你們兩個人是為了我好,不會再像以前一樣了。”
張衝聽見管萱凡說的話,假裝鬆了一口氣地模樣,輕輕地拍了拍自己得胸口,而後慢慢說到:“你能夠這樣想的話,那我就放心了。回來也不用擔心澹甘風會找我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