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木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地緊張,抿了抿嘴角,慢慢的說道:“我明白了,二哥。你放心吧,在你沒有研究出來正確的路線之前,我什麽也不錯。二哥你說的沒錯,萬一大哥緊張之下走錯了路線,那就是我的錯了。”

曹火彎了彎嘴角,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慢慢說道:“沒錯。”

“二哥,這段時間你辛苦了,我也沒能幫上你什麽忙。高度事情都是你去研究你去勘察的。”曹木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自責,慢慢地低下了頭,輕輕說道。

曹火眼裏閃過了一陣淡淡的笑意,看著麵前德這個最小的弟弟,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沒有的事,你幫了我很多得忙,隻是你自己沒有察覺到罷了。”

曹木聽見曹火說的話,眼中閃過一陣欣喜,而後輕輕地撓了撓自己的頭,眼裏閃過一陣尷尬地表情,而後慢慢說道:“二哥,你是不是在騙我啊?”

曹火慢慢的搖了搖頭,而後輕輕說道:“二哥什麽時候騙過你,好了快回去吧。記住我跟你說的,在最終的路線沒有確定之前,什麽也不要告訴大哥明白嗎?”

曹木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慢慢說道:“我明白的,二哥,你放心吧。”

曹火彎了彎嘴角,當曹木的身影最後慢慢的消失在拐角的時候,曹火臉上地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

曹火的眼中閃過一陣複雜地表情,而過慢慢說到:“但願是我多想了。”

“我看你多想的是對的。”張衝抿了抿嘴角,看著底下的一臉凝重的曹火,慢慢說道。

“是誰?”曹火聽到自己得身邊突然出現了陌生的聲音,瞳孔微微一縮,而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四周。

張衝抿了抿嘴角,看著底下一臉緊張,但仍然還假裝鎮定得曹火,輕輕的勾了勾嘴角,慢慢說道:“你確定要在這裏跟我討論這樣地問題嗎?”

曹火抿了抿嘴角,眼中閃過一陣忌憚的表情,而後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曹火關上門以後,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輕輕說道:“不知道閣下是誰,現在能夠出來了吧?”

張衝彎了彎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地笑意,而後慢慢說道:“我相信你已經發現你大哥的不對勁了吧?”

曹火看著麵前的這個突然出現地英俊,年少的男人,眼裏閃過一陣忌憚的表情,而後幽幽地呼出了一口氣,輕輕說道:“我不明白你再說什麽。”

張衝抿了抿嘴角,並沒有將曹火眼中的警惕還有忌憚放在眼裏。

張衝抿了抿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而後輕輕的在桌上坐了下來,倒了一杯水,輕輕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你的心中已經懷疑上你大哥了吧?不然得話,你不會在剛剛的時候不僅不告訴他你們的行動路線,而且還再三交代曹木不要私下裏告訴曹金。”

事實上,剛剛在曹金的屋子裏,張衝在屋頂上將曹金臉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包括曹金臉上地輕蔑,還有不屑一顧的表情。

如果到了這個時候,張衝還不明白這個曹金是有問題的話,那這麽長時間真的是白活了。

曹火抿了抿嘴角,看著麵前的少年突然卸了一口氣,臉上慢慢的流露出來了一個有些苦澀的表情,而後慢慢說道:“你是怎麽發現的?”

張衝挑了挑眉頭,而後輕輕說道:“事實上,你們之前在那條小路上麵勸說曹金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就隱隱的感覺到,曹金跟你們不一樣。”

張衝的話音微微一頓,而後慢慢說道:“相比較於你和曹木,你們兩個人迫切的希望能夠離開這裏得願望,曹金就顯得有些隨遇而安。或者說曹金比較滿足於現狀。當時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曹金的性格的原因,在沒有百分百的情況之下不要輕易的去嚐試。但是,通過今天的事情,我才明白曹金之所以不擔心,根本原因是因為曹金根本就沒有生命危險吧。”

張衝輕輕地掃了一眼麵前臉色鐵青得曹火,眼中快去的閃過一陣淡淡的憐憫的表情,而後慢慢說道:“那麽為什麽曹金會沒有生命危險呢?那自然是因為對方跟曹金許諾了什麽。我想,曹金給對方地就是你們三兄弟身上組合到一切的曹家的傳家之寶吧?”

曹火聽了張衝說的話,沉吟了好一會兒,而後臉上慢慢的流露出來了一個淡淡的慘笑,輕輕說道:“沒想到,你這個剛剛見了我們兩次麵的外人都能夠看出來這一件事情。我卻直到今天才隱隱有一些察覺,真是...太失敗了。”

張衝抿了抿嘴角,慢慢的搖了搖頭,而後慢慢說道:“這件事情不是這麽說的。我之所以,能夠在僅有的兩次麵當中看到這一些問題,是因為一開始的時候,對於你們三兄弟,我一直都帶著懷疑的眼神來判斷。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

曹火幽幽得呼出了一口氣,而後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頭,靜靜地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說道:“你能夠在這裏來去自如,你是誰?你的目的又是什麽?”

張衝看著麵前一臉防備的曹火,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我是來幫助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