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衝淡淡的掃了一眼麵前的曹金,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而後慢慢的說道:“嗬嗬...你覺得他們兩個人配合你將我哄過來,我現在為什麽要因為他們的生死而有所波動。倘若不是因為他們的話,我現在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說完,張衝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慢慢的走向錢,無比淡定的坐在了凳子上麵,而後慢慢的說道:“你如果還想要給我表演什麽節目的話,那你就自便吧。”

張衝說完淡淡的看了一眼麵前的曹金,臉上慢慢的流露出來了一個有些嘲諷的笑容,而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曹金看著麵前無比囂張的張衝,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憤恨的眼神,手上的鞭子輕輕的抖了抖。

張衝感受著周圍的一切,幽幽的歎了一口氣。事實上,自從張衝今天晚上剛剛踏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敏銳的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隻不過,顧慮到曹家三兄弟。所以,明明張衝已經猜到了裏麵肯定有什麽在等著自己。但是,張衝依然也沒有辦法坐視不理。

張衝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衣袖中的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裏麵的一個三角的符紙,眉頭輕輕的鬆了鬆。

麵前的情況,即便不用其他人說,張衝也能大概猜出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無非就是自己讓曹家三兄弟做的事情,曹火和曹木沒能隱瞞好,被曹金給知道了。

曹金在如今的這種情況下,為了能夠確保自己的安全,所以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背後的人。所以,在曹火被關押住的情況之下,曹木為了能夠將曹火給救出來。所以就配合他們將自己給騙了過來。

至於為什麽要在今天晚上要將自己給騙過來。張衝的眸光輕輕的閃了閃,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的殺意。

自從俟妙菡被王老給接除了身上的蠱蟲,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邊。張衝的心就沒有一刻是完全放下來的。因為不用別人怎麽說,張衝自己的心裏都明白。依照背後之人喪心病狂的程度,是不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什麽也不做。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讓俟妙菡好好的留在自己的身邊的。

現在對方做出了這些舉動,張衝一直緊緊提著的心反而放鬆了。既然自己已經落到了對方的手裏,張衝也能大概猜出對方想要從自己的身上得到什麽。

無非就是自己的鮮血罷了。

所以,在如今這樣的情況之下,對方除了還有自己特定地目的之外。他們是不可能會冒著危險又回到那裏將俟妙菡給抓過來的。

隻要俟妙菡不會遇到危險,張衝心裏一直高高掛著的石頭就可以放下來了。

張衝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而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腦海裏回想著目前的狀況自己到底應該怎麽做。

過了好一會兒,張衝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麵前的人,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給他上點藥吧。”張衝淡淡的看了一眼麵前明顯是這一群人當中的一個領頭人,輕輕的說道。

聽到張衝說的話,麵前的黑衣人下意識的流露出來了一個有些怔愣的表情,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詫異。

張衝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而後慢慢的走到了曹火的麵前,看著麵前臉色猶如一張白紙一般的曹火輕輕的說道:“我可以什麽都不做,靜靜的等著你們背後的人過來。但是,你們最好也對我的行為視而不見。不然的話...”

張衝慢慢的抬起頭,看著麵前的人臉上慢慢的流露出來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而後慢慢的攤開了自己的右手。

張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歪了歪腦袋,看了一眼麵前齊齊的往後退了一步的黑衣人,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而後慢慢的說道:“你們不會以為在如今的這種情況之下,我來你們這裏會什麽也不準備吧?”

張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看了一眼麵前一臉憤恨的曹金,還有臉上明顯流露出害怕的黑衣人,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慢慢的說道:“你們放心吧。你們這麽多人,隻要你們不做出什麽過激的行為。那麽,我自然也不會胡來。你們覺得呢?”

“你做夢。你以為你現在是什麽行為,還想要跟我們討價還價。你...”曹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身後的一個黑衣人推到了一邊是,而後一臉詫異的看著那個領頭人竟然對著麵前的張衝慢慢的點了點頭。

黑衣人下意識的抿了抿嘴角,皺著眉頭看向麵前的張衝,而後慢慢的說道:“隻要你不試圖從這裏離開,那麽不管你想要做什麽我都不會阻止你。但是,如果你想要有什麽其他的不應該的舉動的話,那麽就別怪我了。”

張衝聽了對方說的話,下意識的挑了挑眉頭,而後慢慢的點了點頭,輕輕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隻要你們能夠答應我的條件,那麽我自然會答應你的要求。更何況,你們這麽多的人,哪怕是憑借我一個人也基本上不可能帶著他們離開。所以,我會一直就在這裏。”

領頭的黑衣人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終究還是顧慮到了主人吩咐的話,稍稍往後退了一步,而後慢慢的說道:“我答應你。但是,也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

張衝還沒有說話,一旁的曹金看到麵前的一幕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的驚慌,而後快速的說道:“大人,不能這樣啊。這個人不可信的,他一定是希望現在能夠騙取你的信任,等到最後的時候再趁機逃走。”

黑衣人聽了曹金的話,淡淡的掃了一眼麵前的張衝,而後猛的給了曹金一掌,慢條斯理的說道:“這裏什麽時候由你來做主了?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出賣家人,背叛朋友的人。你這樣的垃圾如果聰明的話,就應該什麽也不說。隻靜靜地站在一旁就行了。否則的話,不要怪我。我雖然不能夠讓你丟了性命,但是一些不傷及你性命的事情還是可以做的。”

曹金聽見領頭的黑衣人說的話,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的驚慌,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一步,而後慢慢的低下了自己的頭,掩飾住了自己臉上地表情。

張衝勾了勾嘴角,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而後慢慢的在曹火的旁邊蹲了下來,給曹火身上自己深可見骨地傷口上了藥粉。

隨著張衝的動作,曹火下意識的抖了抖自己的身體。額頭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曹火看著麵前的張衝,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的愧疚,而後慢慢的說道:“張衝,對不起。如果不是我的話,曹木也不會想要將你騙過來。現在,你被困在這裏,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想要從你身上得到什麽。”

張衝下意識的抿了抿嘴角,沒有停下自己手中地動作,而後慢慢的說道:“就算曹木不將哦哦騙過來,我也不可能放任你們被人捆綁哎這裏,什麽也不管。”

張衝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而後慢慢的說道:“自從你們兩個人答應幫我做事情的那一天是起,你們就已經是我的人。既然如今我知道了你們兩個人在外麵受了委屈,我自然應該要給你們將場子找回來了。”

曹火聽見張衝說的話,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而後若有所思的說道:“萍水相逢的朋友尚且能夠為了兩個人之間的情意而在別人遇到困難的時候,努力做出自己能夠做出來的行為。但是...”

曹火的話音微微一頓,而後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而後慢慢的說道:“但是有著血緣關係的兄弟卻能夠麵不改色的對我們兩個人大打出手,父親和母親從小也是更加喜歡曹金。也許真的是沒有緣分吧。”

曹火說完,慢慢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麵前的張衝,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還有淡淡的懇求,慢慢的說道:“我知道,你心裏怪我三弟將你騙到這裏來。但是,不管怎麽樣,我還是希望有機會的話,你能不能幫我好好的照顧我弟弟。”

張衝聽完曹火說的話,臉上地表情下意識的微微一楞,而後慢慢的在曹火一臉期待的眼神當中慢慢的搖了搖頭。

曹火看到張衝這個模樣,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的驚慌,而後快速的低聲在張衝的耳邊慢慢說道:“倘若您願意答應我的話,不管是什麽我都願意交給您。包括其他人一直以來特別想要得到的東西。”

張衝勾了勾嘴角,淡淡的看了一眼麵前的曹火,而後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慢慢說到:“你為什麽要將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呢?你若是心裏放心不下曹木,自己努力活著,自己照顧曹木就是。更何況,除了你這個哥哥,誰又能兩曹木真的照顧好呢?所以,曹火不要想那麽多,好好活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