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尾服男人看到麵前的張衝,眼裏飛快得閃過了一陣淡淡的思考,而後慢慢的走上前,淡淡得掃了一眼麵前的曹金,輕輕的說道:“大人,需要將他解決掉嗎?”

張衝抿了抿嘴角,而後故意在臉上流露出來了一個漫不經心的笑容,慢慢的說道:“先留著吧。好歹還有些作用。”

燕尾服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揮了揮手,後麵便上來了兩個人將麵前一臉麵色慘白的曹金拉了下去。

張衝看著麵前燕尾服男人得動作,瞳孔下意識的微微一縮,對方對於這裏的控製力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厲害一些。

張衝下意識得呼出了一口氣,而後慢慢的擺了擺手,輕輕的說道:“你去將剩下的事情處理一下。”

燕尾服的男人輕輕地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而後靜靜地看了一眼麵前的張衝,就在張衝忍不住準備說話的時候,燕尾服的男人突然慢慢的彎了彎身子,淡淡得掃了一眼麵前的張衝,而後慢慢的說道:“好的,我知道了,大人。”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麵上仍然維持著一個麵無表情的模樣,靜靜地往著冰棺得方向走了過去。

燕尾服男人靜靜地看咯一眼麵前的張衝的背影,突然勾了勾嘴角,眼裏飛快

張衝直到感覺到自己背後得那一個視線消失的時候,才不露痕跡的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而後慢慢的鬆了鬆緊皺在一起的眉頭。

剛剛,王老離開之前,張衝就問過那個上次見到的已經開始腐爛的女人現在在什麽地方。

王老說,對方還在頂樓上,為了能夠讓張衝順利的進去。王老還給了張衝一個符紙,確保張衝不會出現被排斥在外麵,沒有辦法進去的情況。

張衝幽幽得呼出了一口氣,而後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手心裏麵的那個符紙,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複雜的眼神。

按照張衝的猜測,背後之人既然願意為了那個已經開始慢慢腐爛的女人做了那麽多的事情,那麽必然心裏一定十分愛慕那個女人。

在這個時候,張衝做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會出錯。但是,相比較而言,去看那個女人在張衝看來是出錯率最小的一件事情。

張衝一邊慢慢的思索著,一邊慢慢的朝著那個建築走過去。

就在張衝出現在那個建築的門口的時候,張衝突然看到麵前有一個人靜靜的站在了那個門前。

張衝下意識得屏住了呼吸,看著麵前的人,心裏一瞬間閃過了無數個想法。

張衝下意識得放慢了自己的腳步,而後看著麵前得人,慢慢的說道:“你怎麽會在這裏,我不是讓你去將剩下的事情給處理了嗎?”

身上穿著燕尾服的男人慢慢的抬起了頭,靜靜的看著麵前的張衝,而後臉上突然流露出來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而後慢慢的說道:“那我應該處理什麽呢?大人。”

燕尾服男人看著麵前沉默的張衝,幽幽的勾了勾嘴角,臉上慢慢的流露出來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慢慢的說道:“張衝,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氣。你居然敢堂而皇之的站在這裏,假扮著老板。你就這麽確定,你一定不會被認出來了嗎?”

張衝聽見麵前的這個燕尾服男人說的話,幽幽的呼出來了一口氣,而後慢慢的說道:“我想到有可能會被拆穿,但是沒想到居然會這麽快。”

燕尾服男人輕輕的勾了勾嘴角,而後慢慢的說道:“其實米假裝的已經挺像的了,但你唯一做錯的就是,剛剛你應該在曹金撲過來的那一瞬間,下意識得就應該將曹金殺了。這才是我認識的老板。”

張衝聽了麵前的燕尾服男人的話,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而後慢慢的抿了抿嘴角,靜靜的看著麵前的人,慢慢說道:“你既然沒有選擇在剛剛的那種情況下拆穿我,那麽一定是有你的目的。所以,你想要做什麽?或者說你想要我做什麽?”

燕尾服得男人聽見了張衝說的話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而後慢慢的彎了彎頭,輕輕的說道:“相比較於拆穿你,我更想知道,你就沒有想過萬一被我認出來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嗎?”

張衝看著麵前就猶如好奇寶寶一般得男人,下意識得挑了挑自己的嘴唇,而後臉上流露出來了一個有些無奈的笑容,慢慢的說道:“我賭的就是,你有可能會看在老黑的麵子上放我一馬罷了。”

麵前的燕尾服的男人在聽了張衝說的話以後,麵色突然變得無比的慘白,而後慢慢的說道:“你都知道些什麽?”

張衝抿了抿嘴角,下意識的看著麵前的男人,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同情,而後慢慢的說道:“你跟老黑之間發生的事情,老黑全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過我。所以,我才覺得願意用我的性命來賭,其實你有可能會是一個好人。”

燕尾服男人看著麵前張衝意味深長的眼神下意識的緊緊的咬住了自己得嘴唇,而後匆匆說了一句:“你自己好自為之。”以後便直接就離開了。

張衝輕輕地勾了勾嘴角,看著麵前匆匆離開得男人。眼裏飛快得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

事實也的確跟張衝說的一眼,在澹甘風和管萱凡他們剛剛過來的那一天,那個時候,張衝就和老黑他們遇到了圍剿。後來老黑為了給張衝和俟妙菡斷後,硬是留了下來,跟帶著一幫武力值很高的的燕尾服男人直接麵對麵的對上了。

那一次,張衝幾乎要以為老黑要等不到自己回去。但是,誰知道張衝還沒有離開多遠,老黑就突然過來了,而且身上還是一副完全一點傷勢都沒有的模樣。

後來,等到他們都安全的時候,老黑才告訴張衝一切都是因為,就在老黑已經做好要跟燕尾服男人來打的時候。對方卻突然拔出來了武器,將跟在自己後麵的人全部都殺了,最後冷冷的跟自己說了一句,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他的確不會手軟,

就因為這一件事情,老黑還跟張衝說過,如果以後張衝能夠再碰見燕尾服男人的話,如果是張衝站在了傷風,希望張衝能夠放過燕尾服男人一條性命。

因為老黑相信燕尾服男人,既然能夠運出來這樣的事情就說明對方還沒有完全的無藥可救。

當年發生的事情現在在來說誰對誰錯已經沒有意義了,但是麵對著這個已經童年時候的玩伴,如果有機會的話,老黑還是希望能夠再給對方一個機會。

也正是因為老黑跟張衝說的那些話,才會在今天給了張衝一顆定心丸。

張衝看著消失在麵前的人影,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而後慢慢的抿了抿嘴角,輕輕的說道:“看來老黑說的沒有錯。他的確很有可能是有什麽苦衷。”

雖然目前來說最危險的那一關可能已經過了,但是張衝還是沒有放鬆警惕。於是,張衝還是維持著背後之人的麵容,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進了大樓。

張衝剛剛一走進去,就突然看見裏麵急匆匆的又出來了一個人影,身上還穿著一件在研究社工作人員的衣服。

張衝眸光微微一閃,而後快速的躲在了一邊,就看到麵前的人一路上左躲又躲的突然走到了一個極為僻靜的地方,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就在張衝以為自己被發現的時候,麵前突然傳過來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張衝輕輕的抬了抬頭,而後淡淡的掃了一眼麵前的人,眼裏飛快得閃過一陣淡淡的詫異。

突然出現在這裏的另外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曹火。在這裏看到曹火,張衝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方到底在做什麽。

張衝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就在張衝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出來的時候,就聽見麵前得曹火對著麵前得人,輕輕的說道:“你們目前到底研究到哪一步了?如果需要將一個人的靈魂,不通過輪回轉世,直接放入另外一個身體裏麵,會有影響嗎?不被地府發現的幾率大概有多大?”

張衝聽見麵前曹火說的話,眼裏飛快得閃過一陣淡淡的驚訝。

曹火也有想要複活的人?

其實想要將一個靈魂還在的人投入頭另外一個身體裏麵並沒有多困難,隻要兩個人的靈魂和身體是契合的就可以了。雖然,完全契合的身體有一些困難。但是,相比較於另外一個困難的地方,那就不算什麽了。

一個鬼魂如果到了相應的時間還不去投胎的話,那麽很容易就會被地府感應到。如果這個時候你貿然得附身到普通人的身上。時間一久,不僅普通人的身體會受不了,而且鬼魂也會因為附身這個行為在自己的靈魂上沾染上了濁氣。

如果附著了濁氣的話,那麽再想要投胎就會困難的多。如果僅僅是這個原因的話,那還好了。可是,重點是一旦鬼魂隨便附身的話,反而更加容易引起地府得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