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澹甘風準備將自己口中的話說出口的時候,澹甘風突然看到了麵前管萱凡緊緊攥在一起的手和下意識的輕輕顫抖得眼睫毛,突然心裏微微一軟。
澹甘風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得掙紮,而後慢慢的轉過身,輕輕地說道:“如果,不能順利的找到月櫻花的話,隻要你還需要一天,我就會一直尋找下去。除非你不再需要了,否則我永遠都不會放棄。”
說完,澹甘風眼裏飛快得閃過一陣晦澀的眼神,轉身大步離開了。
管萱凡看著麵前匆匆忙忙離開的澹甘風,眼裏飛快得閃過了一陣淡淡的笑意,而後輕輕的揚了揚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張衝看著麵前穿著燕尾服的男人,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眼裏飛快的閃過一個戒備的眼神,而後慢慢地說道:“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燕尾服男人輕輕地抿了抿嘴角,而後慢慢的說道:“我知道你留在這裏地目的到底是什麽,我可以幫你。但是你需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張衝下意識地抿了抿嘴角,而後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地思索,而後慢慢的說道:“你說吧,什麽事情,如果我能夠做到的話。我自然回答應你。”
“我想見一見俟妙菡。”燕尾服男人下意識的挑了挑自己的嘴唇,眼裏飛快的閃過依著你淡淡的渴望。
張衝皺了皺眉頭,看著麵前的男人臉上慢慢的流露出來了一個有些戒備地眼神,而後慢慢的說道:“你為什麽要見俟妙菡?你們兩個人到底是什麽關係?”
燕尾服男人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迷惘,而後看著麵前的張衝,幽幽的勾了勾嘴角,臉上流露出來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慢慢的說道:“我竟然忘記了你已經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
燕尾服男人幽幽地呼出了一口氣,而後慢慢的說道:“我隻跟你說一句,俟妙菡曾經救過我。所以,為了她的救命之恩,我才會沒有拆穿你,甚至在很多時候悄悄的給你們放水,否則的話,你以為你們來來回回在這裏來了那麽多次,我們真的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嗎?”
燕尾服的男人話音微微一頓,而後慢慢的說道:“不可否認,你的確身手很好。我也隻是偶然發現到一次。但是,既然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雖然身手比較好,但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你那樣的身手。更何況還有一個一直在後麵蠢蠢欲動的曹火。”
燕尾服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臉上慢慢的流露出來了一個有些嘲諷的笑容,而後慢慢的說到:“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相信我說的話,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這就是真的。不管怎麽樣,我都是一定要再見俟妙菡一次的。”
張衝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而後慢慢的點了點頭,輕輕的說道:“好,我答應你。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
燕尾服男人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而後慢慢的說道:“你說吧,什麽條件。”
“我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單獨跟俟妙菡見麵,如果你想要跟俟妙菡見麵的話,可以,但是我必須要在旁邊。”張衝抿了抿嘴角,臉上慢慢地流露出來了一個十分慎重的表情,而後慢慢的一本正經的說到。
燕尾服男人聽見張衝說的話,臉上地表情微微一楞,而後輕輕地點了點頭,輕輕說道:“可以,這個我可以答應你。”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輕輕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為什麽要一直留在這個人的身邊呢?”
燕尾服男聽見張衝說的話,而後幽幽地呼出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因為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尋找俟妙菡的蹤跡。後來發現,俟妙菡剛剛一入輪回,就已經被老板給找到了。沒有辦法,為了能夠保護好俟妙菡,所以我就一直留在了老板的身邊,為他做事。”
張衝聽見燕尾服男人說的話,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而後慢慢的說法:“那個人就一點都沒有懷疑過你嗎?”
燕尾服男人輕輕地揚了揚嘴角,臉上慢慢的流露出來了一個有些嘲諷的笑容,而後慢慢的說道:“像老板那樣戒備心那麽強的人,怎麽可能一下子就相信我呢?”
燕尾服男人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的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而後慢慢的說道:“我知道俟妙菡他們一直都特別好奇,為什麽我要一直都帶著麵具。那是因為,有一次為了救老板,我的臉被削掉了。從那一次開始,我才真正得得到了老板的信任。所以,現在你相信我說的話了嗎?要不要我把自己的臉上地麵具給摘下來,給你看一下?”
張衝聽了燕尾服男說的話,眼裏飛快得閃過一陣淡淡地不忍,而後慢慢的搖了搖頭,輕輕的說道:“不用了。等到這裏的事情結束以後,我會讓俟妙菡跟你見麵的。但是在你們兩個人見麵之前,我要先跟俟妙菡說一下。”
燕尾服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眼中飛快的閃過一陣晦澀地眼神,靜靜地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的說道:“也許這就是命運吧。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俟妙菡喜歡的永遠都是你一個人,雖然這一次我再你之前找到了她,但是...”
燕尾服男人下意識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慢慢的抹上了自己的臉,而後慢慢的說道:“但是,這樣的我讓我連跟俟妙菡說話的勇氣都沒有。我隻敢悄悄的站在俟妙菡的聖女,靜靜地看著俟妙菡,默默的保護著俟妙菡。”
張衝聽見燕尾服男人說的話,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而後幽幽地呼出了一口氣,慢慢地說道:“這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但是,我認識的俟妙菡如果知道了這些事情,會從心底裏麵接受你成為俟妙菡的朋友。”
燕尾服男人幽幽地呼出了一口氣,而後慢慢的說法:“我知道。我知道隻要我說出這些事情,不僅可以讓自己成為俟妙菡地朋友。而且還會同時擁有俟妙菡的愧疚,但是,這恰恰是我最不想要得到的東西。所以...”
燕尾服男人地話音微微一頓,而後靜靜的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地說道:“所以,今天我之所以會跟你說這些話,不是因為什麽其他的原因。而是因為,我一個人實在是憋悶的太久了,我想要跟一個人,一個之前就有過了解的人說一說。雖然,你現在已經忘記了,但是,無所謂。我現在心裏已經舒服很多了,但是你還是不要告訴了俟妙菡。如果可以的話,我永遠也不想要俟妙菡知道。”
張衝聽見燕尾服男人說的話,眼裏飛快得閃過一陣淡淡的遲疑,而後慢慢的點了點頭,輕輕地說道:“如果這個是你的想法的話,那我不會私自告訴俟妙菡的。”
燕尾服男人幽幽地呼出了一口氣,而後死死的看著麵前的一臉沉默的張衝,輕輕的說道:“張衝,你知道嗎?我可真是羨慕你啊...”
張衝聽見燕尾服男人說的話,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燕尾服男人靜靜地看了一眼麵前的張衝,而後慢慢的笑著說到:“你放心吧。明天我會幫你的,雖然你們將老板帶走了,你也成功的偽裝成了老板的樣子。但是,事實上,這裏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我親自布置的。所以,我比老板還要了解這裏。”
張衝聽見燕尾服男人說的話,眼中閃過一陣淡淡地了然,而後慢慢的點了點頭,輕輕的說道:“我猜到了。那你自己有什麽打算嗎?”
燕尾服男人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的殺意,而後慢慢的說道:“除了親手殺死背後之人,我沒有什麽其他的想法。你有什麽想法嗎?”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慢慢的說道:“我之所以會想要扮成老板的模樣,就是想要明天將其他的人給調開,然後悄悄的直接將大門給打開。”
燕尾服男人眼裏飛快得閃過仔細的淡淡地思考,而後從懷中掏出來了一個令牌,徑直將它扔給了張衝,慢慢的說道:“這個令牌可以控製這裏麵的絕大部分的陣法。明天他們快要進來之前,你就直接利用這個直接將陣法關閉就行,時間太短了,不然的話,我可以教你怎麽控製這個陣法。”
張衝聽見燕尾服男人說的話,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而後淡淡的掃了一眼麵前地令牌,而後又將自己手中地令牌直接扔回給了燕尾服男人。
燕尾服男人看著自己懷裏的令牌,眼裏飛快的閃過一陣淡淡的驚訝,而後猛的抬起頭看著麵前的張衝,詫異的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張衝看著麵前一臉詫異的燕尾服男人,輕輕額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