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衝牽強德扯了扯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慢慢說道:“也許是因為我不是一個真正的大師吧,所以我還會緊張,還很怕死。”
安綺彤聽見張衝說的話,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感激,輕輕說道:“今天真是謝謝你。當時的那種情況,我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就給你打過去了。”
張衝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輕輕的說道:“也虧得你是給我打過去的。不然的話,我估計你的那些朋友聽你說的那些話,恐怕都要懷疑你中邪。”
安綺彤抿了抿嘴角,看著麵前的張衝揚了揚眉梢,輕輕說道:“大師,你說對了。幸虧我是給你打了電話,如果給其他的人打,根本就不會發現我的不對勁?”
張衝臉上的臉上微微一愣,而後慢慢說道:“為什麽?你們夫妻感情並不好,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啊?”
安綺彤點了點頭,輕輕說道:“沒錯,我們兩個人何止是感情不好啊,是壓根沒有感情。但是,在麵對其他人的時候,不管你的心裏是怎麽想的。表麵上,你都要假裝出一個特別傷心的模樣。”
安綺彤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至於能夠懂我心裏麵想的人,早在兩年前就已經離開我了。所以今天不管怎麽樣,我還是要謝謝你。”
張衝輕輕的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我送萌萌去見您的那一天,萌萌還拜托了我一個小忙。”
安綺彤的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而後慢慢說道:“什麽忙啊?”
張衝勾了勾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輕輕說道:“萌萌希望,在她再一次來到你的身邊之前,張衝哥哥可以先幫萌萌保護一下她的媽媽。”
安綺彤聽見張衝說的話,眼裏閃過過一陣淡淡的水光,而後慢慢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裏突然傳出來一聲槍聲。
安綺彤和張衝下意識的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麽,兩個人的心頭同時升起了一個想法。
秦瑾侯死了。
過了一會兒,兩個綁匪被摘掉他們臉上的頭套被帶出來,其中一個脾氣溫和一點的那個綁匪。安綺彤果然在秦瑾侯身邊的那一群朋友當中看見過。至於,另外一個,此時前胸還有著淡淡的血跡。
安綺彤輕輕的鬆了一口氣,此時竟然不知道應該是哭,是笑。
等到救護車來的時候,秦瑾侯已經死了。警察通知秦瑾侯的爸爸和媽媽過來的時候,秦瑾侯的媽媽還一直跟警察說:“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兒子已經死了,他怎麽可能跟綁匪合夥要綁架他老婆呢?一定是那個惡毒的女人,利用自己的美色所以故意色誘了我兒子身邊的朋友,讓他們為那個壞女人做事。警察,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安綺彤到達警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畫麵。安綺彤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恍惚,什麽時候高高在上的秦家夫人,居然要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求一個警察了?
在安綺彤的印象當中,秦瑾侯的媽媽一直都是記憶中那副對自己不是很滿意,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模樣。
這才多長時間啊?
可真是物是人非。安綺彤忍不住彎了彎嘴角,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秦瑾侯的媽媽聽見安綺彤的笑聲,連忙衝過來,死死的拽著安綺彤的手,跟麵前得警察說道:“警察,就是這個壞女人。就是這個壞女人勾引了我兒子的朋友,你吧安綺彤抓進去,我兒子怎麽可能跟綁匪是共犯呢?”
安綺彤慢慢的將自己的手從秦瑾侯媽媽的手裏慢條斯理的抽了出來,而後慢慢的說道:“您知道什麽叫做蒼天有眼嗎?”
安綺彤看著麵前神色僵硬的秦瑾侯的爸爸和媽媽,忍不住彎了彎嘴角,拍了拍自己手裏麵的東西,輕輕說道:“爸,媽,你們知道這裏麵都是什麽嗎?”
秦瑾侯的爸爸眼裏閃過一陣不好的預感,在安綺彤說話之前,搶先說道:“安綺彤,一定要將事情做的這麽絕嗎?”
安綺彤聽了秦瑾侯爸爸說的話,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輕輕說道:“爸爸,這就絕了?當初秦家是怎麽對我們家的?您都忘了嗎?秦家秦怎麽對待普通的老百姓的,您都忘了嗎?”
安綺彤勾了勾嘴角,輕輕的拍了拍手裏麵的檔案袋,輕輕說道:“沒關係,你忘記的話,我幫你一件一件的慢慢想起來。”
說完,安綺彤就講自己手裏的檔案袋交給了剛剛出來的警察局長。
秦瑾侯的爸爸看著麵前的警察局長,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詫異,心頭那股不祥的預感越來越重了。
安綺彤回過頭最後一眼看了一眼麵前的秦瑾侯的爸爸和媽媽。雖然秦瑾侯已經死了,但是,安綺彤還是托關係在秦瑾侯死的前一天,辦理了一個離婚證。
安綺彤回到車裏,朝裏麵的張衝露出了一個淡淡地微笑,輕輕說道:“不好意思,讓你等久一點。”
張衝慢慢的搖了搖頭,輕輕說道:“現在你想要報複的人都已經得到了他們應該有的報應,你也別再用這些往事束縛著自己了。”
安綺彤聽見了張衝說的話,眼裏閃過了一個淡淡的笑意,而後慢慢的說道:“大師也兼職人生導師給人灌雞湯嗎?”
張衝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而後慢慢說道:“你要是想要這麽想的話也無所謂。”
安綺彤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今天怎麽會想要來找我?”
張衝輕輕說道:“我聽說你老家是澄縣的?”
安綺彤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說道:“準確來說,不是我老家是澄縣的。是我從小在外婆他們家長大。外婆家就在澄縣。怎麽你想要跟我打聽什麽事情,還是什麽人?”
張衝揚了揚眉梢,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輕輕說道:“你也可以去當大師了。”
車廂裏響起了一陣淡淡的笑聲。
張衝看了一眼麵前的安綺彤,慢慢說道:“我想跟你打聽的那個人,名字叫做司延韋。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
“司延韋?”安綺彤得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詫異,輕輕的說道:“你怎麽會想要打聽他?”
張衝聽見安綺彤的話,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詫異,慢慢說道:“你怎麽會這麽說,是他有什麽不能打聽的嗎?”
安綺彤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司延韋這個人特別的邪門,雖然司延韋在澄縣曾經特別成功,但是很多人都不願意跟司延韋打交道。因為他實在是太邪了,很多人一進入到司延韋的家裏,就感覺陰風陣陣的。而且讓人特別不舒服。”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將在澄縣遇到的事情大概的跟安綺彤說了一遍。
安綺彤的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詫異,輕輕說道:“這件事情我的確有所耳聞。但是沒想到內情居然是這個樣子的。但是現在這件事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政府迫於輿論的壓力,也已經將司延韋處以死刑了,為什麽你還會想要調查司延韋呢?”
張衝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輕輕說道:“因為在這個過程當中,我還發現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所以,想要再跟你打聽一下。”
安綺彤慢慢的點了點頭,輕輕說道:“關於司延韋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就想起什麽,說什麽。大師你湊合著聽。”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輕輕說道:“隻要能夠給我一些線索就行,其他的無所謂了。”
安綺彤輕輕的點了點了點頭,慢慢說道:“我記得小的時候,外婆他們曾經說過,司延韋所在的司延家其實是另外一個家族的分支。隻不過,早前因為兩支之間有了一些隔閡,所以司延這一支就去了澄縣。但是,因為這一支並不純正,經過時間的推移,慢慢的家族弟子當中每每隻要有人學習他們祖輩上傳承下來的那個玄學,變會變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而且行事風格都會特別奇怪。”
安綺彤的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而後慢慢的說道:“前幾年的時候,當時我因為一些事情回到了澄縣,當時還偶然見過了司延韋一麵。當時的他雖然有一些奇怪,但是遠遠沒有到後來那種讓人提都不好提的境界。所以,我猜想,要麽就是這幾年裏司延韋將司延家的那個玄學學習的更加深刻,要麽就是在司延韋的身上發生了一些其他的變化。”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的說道:“那安綺彤你知道,司延韋他們這一支上麵的總支是現在的哪個家族嗎?”
安綺彤輕輕的皺了皺眉頭,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而後慢慢說道:“我好像有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