俟妙菡聽了林雪晴的話,輕輕的撓了撓自己的頭,慢慢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死了以後,再有意識的時候就已經附著在隨心哥哥的花盆裏麵了。”
“後來,我也就習慣了。”俟妙菡彎了彎嘴角,眼裏閃過一陣害羞的笑意。
林雪晴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說道:“原來是因為這樣。那這樣看來,還真的就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緣分了。”
聽見林雪晴說的話,俟妙菡眼裏閃過一陣微妙的笑意,而後慢慢的低下了自己的腦袋,輕輕說道:“或許吧。”
林雪晴看著悶悶不樂的俟妙菡,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輕輕說道:“怎麽了?是我剛剛哪裏的話說錯了嗎?”
俟妙菡看著一臉莫名,臉上有些緊張的林雪晴,輕輕的抿了抿嘴角,一直以來的內心裏麵的那些惴惴不安的情緒好像一下子就找到了出口。
林雪晴輕輕的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張衝曾經跟我說過,如果我不能在自己的執念消除之前,就修煉就自己的鬼體的話,那我就隻能去投胎轉世了。這樣的話...”
俟妙菡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二樓的房間,眼裏閃過一陣晦澀的情緒。
林雪晴抿了抿嘴角,慢慢的伸出手拍了拍俟妙菡,輕輕說道:“那你現在的進度怎麽樣?”
俟妙菡沉悶的搖了搖頭,輕輕說道:“有的事情越是著急想要完成,反而就越是困難重重。我已經好幾天一點點的進步都沒有了。接下來,我也不知道應該要怎麽辦才好了。”
說完,俟妙菡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林雪晴看了一眼麵前的俟妙菡,突然眼裏閃過一陣亮光,林雪晴緊緊的抓著俟妙菡的手,有些激動的說道:“俟妙菡,你有沒有想過換一個執念呢?”
俟妙菡聽見林雪晴說的話,眼裏閃過一陣淡淡呃呃疑惑,慢慢說道:“換一個執念?是什麽意思?”
林雪晴抿了抿嘴角,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說道:“沒錯。張衝不是說你需要在執念消除之前修煉出你的鬼體。那如果你的執念換成修煉出鬼體,或者說想要一輩子都陪在隨心的身邊,這樣的話不就可以了嗎?”
俟妙菡聽見林雪晴說的話,眼前微微一亮,而後慢慢說道:“你說的好有道理,我怎麽沒有想到。”
林雪晴挑了挑眉頭,輕輕說道:“可能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總之,能夠對你有幫助的話,那就最好了。”
俟妙菡重重的點了點頭,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非常的有幫助。這些你啊,林雪晴。”
林雪晴漫不經心的擺了擺手,輕輕說道:“咱們現在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自然是要同舟共濟的。以後這種客氣的話,就不要再說啦。”
俟妙菡聽見林雪晴說的話,點了點頭,一臉乖巧地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林雪晴彎了彎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而後慢慢說道:“那你現在這裏坐一會兒,我出去一下。”
俟妙菡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說道:“需要我陪你嘛?”
林雪晴搖了搖頭,輕輕說道:“不用了。你就看好他們兩個人就行。”
林雪晴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張衝和隨心的房間。
俟妙菡挑了挑眉頭,一臉俏皮的說道:“好的!你放心吧,這件事情就交在我身上了。”
林雪晴慢慢的從張衝的店裏出來以後,輕輕的想了想,慢慢的轉了一個方向。
林雪晴不知道現在段綺琴在哪裏,所以也隻能根據自己猜測的幾個地方去一個一個試一下了。
之所以要這麽著急,就是因為林雪晴的心裏總有一股不安的感覺。總覺得如果不盡快將這些事情給弄完的話,好像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林雪晴抿了抿嘴角,看著石邦車墓碑前麵的那個中年女人,慢慢的站了過去。
段綺琴之前並沒有見過林雪晴,看到突然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站在自己的麵前。下意識的還以為是石老爺又在外麵招惹的女人。
段綺琴輕輕的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漫不經心的說道:“這裏是我兒子的墓地。我不想在這裏跟你多說什麽,如果有什麽東西是老爺答應給你,但是卻沒有兌現的話,那就請你自己去找他吧。”
林雪晴聽到段綺琴說的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楞,而後慢慢說道:“段綺琴女士,我想你應該是誤會了什麽。我是張衝的女朋友。”
段綺琴聽見了林雪晴說的話,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詫異,而後才認真的看了一眼麵前的林雪晴,一件愧疚的說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原來小姐你是大師的女朋友。誤會你了,真是對不起。”
林雪晴輕輕的搖了搖頭,慢慢說道:“我們以前並沒有見過麵,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段綺琴抿了抿嘴角,輕輕說道:“那您這一次過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林雪晴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說道:“你現在方便嗎?的確有一些關於石邦車的事情想要跟你說。”
段綺琴一聽是跟石邦車有關係,立馬就想到了之前張衝說的石邦車是被人害死的,並不是自然死亡。
段綺琴眼裏閃過一陣激動,強忍著自己內心裏麵翻滾的情緒,看了一眼麵前這一位帶著口罩的女生,輕輕說道:“好的,您稍等一下。”
林雪晴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的走到了大樹下麵等著段綺琴。
段綺琴看了一眼墓碑上石邦車年輕的笑臉,輕輕的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兒子,你放心。媽媽一定給你找出害死你的凶手。”
說完,段綺琴深深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墓碑,慢慢的走向了大樹下麵的那個年輕的女人。
林雪晴看了一眼麵前的段綺琴,輕輕說道:“好了?”
段綺琴點了點頭,輕輕的搖了搖嘴角,慢慢說道:“這位小姐還不知道怎麽稱呼你?”
林雪晴看到段綺琴眼裏的試探,輕輕的彎了彎嘴角,慢慢說道:“您就直接稱呼我為小連就行。”
“小連?”段綺琴輕輕的念了一遍,而後慢慢的說道。
“是誰害死我兒子的?”段綺琴看著麵前的這個女生,抿了抿嘴角,直接說道。
林雪晴挑了挑眉頭,慢慢說道:“總得來說,是石老太爺害死了石邦車。”
段綺琴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楞,而後輕聲說道:“怎麽可能,石老太爺都已經去世了很多年了。”
段綺琴說著說著還有些懷疑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帶著口罩,帶著帽子,把自己的一張臉捂得嚴嚴實實的女生。
林雪晴好像美眸看到段綺琴眼裏的懷疑,看著麵前的段綺琴,慢慢說道:“在這之前,張衝是不是在去石家的時候,改變了一些石家很多東西的擺放?”
段綺琴聽到了林雪晴說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說道:“沒錯。”
林雪晴幽幽的吐出了一口氣,而後慢慢說道:“其實那些東西在沒有更改他們的位置擺放之前,是一個陣法。就是這個陣法從你剛剛開始懷孕的時候,就一直在吸收石邦車的生命力。所以,一開始石邦車剛上生下來的時候,就顯得有些先天不足的模樣。”
段綺琴聽見林雪晴說的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
這位叫小連的女生說的沒有錯,石邦車一開始剛剛出生的時候,就是一副先天不足的模樣。當時,段綺琴的心裏還一直十分的愧疚,覺得是自己懷孕的時候,因為一直跟石老爺生氣所以才會讓石邦車的身體從一出生就不好。
想到這裏,段綺琴的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急切,還有一些不理解,慢慢的說道:“可是石老太爺為什麽要在家裏布置這種陣法,這樣的話石家斷子絕孫又有什麽好處呢?”
林雪晴聽見段綺琴說的話,輕飄飄的看了一眼麵前的段綺琴,慢慢說道:“現在石家斷子絕孫了嗎?”
段綺琴臉色微微一變,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
林雪晴抿了抿嘴角,也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一些尖銳了,但是自己說的也的確是事實。雖然石邦車失去了性命,但是不要忘記了石老爺在外麵還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呢。
段綺琴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吸引淡淡的仇恨,而後看著麵前神秘的小連姑娘輕輕說道:“小連姑娘,這個到你是怎麽一回事情,您能不能具體跟我說一下?”
林雪晴看著麵前麵色有些猙獰的段綺琴,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波瀾,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而後慢慢說道:“石老太爺當初會同意在家裏安置這個陣法,也是因為自己作孽太多,心裏求得一些安穩。但是這個陣法雖然能夠保障石家的安穩,可是同樣也會吸收出生在石家的小孩子的生命力。當時,石老爺已經很大了,所以自然這個陣法吸收的第一個石家的孩子的生命力就是你的孩子——石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