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知道……”

有了火騰小正太的前車之鑒,安德烈的第一句話,就直奔主題去啦。

省得多說,就多錯。

“不要說不知道嘛,你應該想想,他會去哪裏了?”

梨子對他瞪了瞪大眼睛。

安德烈很無奈地扯了下嘴角,原來所有的女人都是善變的動物。

說假話,會被批評。

但說真話,也一樣不會被她所滿意!

她們時刻希望男人是一台計算機,在計算價錢的時候,必須要有一百個一千個準頭,當然啦,最好是連小數點後麵的第十幾位數都要是準確的。一不小心算錯了,她們就會叫他們再去幼稚園從1、2、3開始重新學起。

她們還希望男人是一台取款機,在她們需要錢的時候,隨手一按,就是嘩啦啦,嘩啦啦的大鈔票,並且,這些鈔票還要永遠也花不完。

當然,即使花完了,男人也要趕緊去賺回來!

隻要女人永遠不能滿足,男人也就永遠都有罪。

安德烈很無語地說不出一句話,如果他是神,他當然知道銀星霧死哪去了。

問題是,他既不是神,也不是電話機,隨CALL隨到!

“你想到了嗎?”

梨子對著他的臉,劈頭就是一句話。

想?想到什麽啊?

實際上,他什麽也沒想!

“銀星霧是有腳的,他是會跑的;他會跑,那就證明他是自由的;他是自由的就說明,他的行蹤,不是別人可以隨便左右的。”

最可愛最強悍最無敵的女人 (2)

安德烈終於把自己想說的話,都吐出來了。

再不吐,就要被這個死女人給堵死了。

就像內急的火騰小正太一個樣,被反駁得無話可說。

梨子,這個死女人就是這樣。

你不要說一些沒營養的話來唬弄她。

你一沒說到重點,等下,你肯定被她說死。

她一說死,你就連說真話的時間都沒有了。

她直接剝奪你說話權利終身!

你越急越想解釋,她就比你更狠。

直接把話給你說死了。

你隻有一條路可以選擇,就是服從她!

所以,這就是傳說中的最可愛、最強悍、最無敵的女人。

伴女如伴狼 (1)

梨子眨了眨長長的睫毛,點頭回味了他說的話。

冷不防,冒出一句話:“我不管,現在必須把他們全找齊了!你快想一想,他會去哪裏了,我們好去找。”

安德烈滿臉的汗。

當女人想不明白後,就會開始撒潑。

果真如此啊。

一看到安德烈在發呆,梨子就發怒啦:“在想什麽呢,快點給我去找!”

安德烈好無辜啊,明明剛才還叫他想一想的,等他要開始想了,她又不樂意了。

人們常說“伴君如伴虎”其實這句話也非常適合情緒化的女人——伴女如伴狼!

“你到底要不要讓我想?”

安德烈決定不能讓這個死女人,再無理取鬧了。

“什麽?想完,就快走啦!”

梨子又瞪了他第NNNN次的白眼球,然後拖著他就狂奔起來。

還是不要站在原地發呆了,認真去找才是正道。

安德烈一看她又開始瘋跑了,就知道不能以常人的思維來判斷女人。

因為,她們實在是太感性太善變了。

你永遠猜不透,她們的小腦瓜子裏到底在運轉著什麽東西。

因為,想也沒用,這是沒有答案的。

沒有最正確的答案。

因為,就連女人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前一秒說的是什麽話,又要去做什麽事。

她們有一個主題,但是,她們更有無數條分支。

一旦分支走不通後,她們就會又把主題拿出來,重新再造分支!

梨子拉著安德烈,迎麵撞上了錦洛。

“錦洛,你來得正好,有看到銀星霧嗎?”

一看到梨子的架式,就知道他們找銀星霧,找好久了。

為了安全起見。

錦洛抬頭反問:“他不是跟你們在一起的嗎?我也在找他。”

梨子一聽,把責難的話給咽下了。

因為,錦洛直接把問題又扔給他們了。

找不到銀星霧,那是你們的責任啊。

看吧,這不,我也在找著他呢,我比你們還急呢。

“我們找了好久,但找不到,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梨子又把問題丟出來了。

錦洛不但不回答,卻又問梨子:“那火騰呢?”

對於,他沒把握回答的問題,錦洛就會扔出自己的問題來轉移目標。

沒辦法,有聰明的人,就會有更聰明的人。

聰明的人,永遠知道怎麽樣去巧妙地化解問題。

他們看東西透徹,看得越通透,說的話,也就更有條理性。

“火騰在上前等我們匯合。我們現在就缺少星霧了。所以,錦洛,你打開水晶球查看一下。”

伴女如伴狼 (2)

安德烈替梨子回答了。

他當然知道錦洛在想什麽。

可是安德烈不想一個人這麽累啊,所以隻好也把錦洛給拖出來,一起去解決問題了。

錦洛不好意思啊,不是我想出賣你的。

實在是,梨子這個死女人太難纏了。

錦洛很無語地凜了安德烈一眼,這個家夥怎麽可以這樣!

明明,知道水晶球在他們原來的世界,他根本沒帶回來。

這不是在為難他嘛。

該死的安德烈,我鄙視你呀鄙視你!

你這個萬惡的腹黑呀腹黑!

梨子一聽到水晶球就來勁了:“該死的錦洛,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我們找得這麽辛苦,其實你用一個小球就可以查看到底細了,竟然私藏不用!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滋潤,太精彩,太安全啦!”

我同意你摸我 (1)

錦洛的側臉滑下一條大大的冷汗。

看來,是躲不過去了。

梨子跳上前,一把抓住錦洛,開始搜身。

“你把小球藏哪了?快說!”

錦洛傻站著讓她慢慢搜,反正這樣免費按摩也挺好的,他非常樂意按摩。

安德烈一看錦洛一臉的笑,就鬱悶死了。

我說,你摸誰不好,你摸他。

堅決不同意!

不過,我同意你摸我!

所以,安德烈著急地插進他倆的中間,很煞風景地說:“那個水晶球其實在我身上呢。”

他說完後,衝著錦洛很得意地一笑。

所以,梨子同學,你還是轉移目的地,你摸我吧!

梨子停止動作,把眼瞪得大大的,對著安德烈的胸膛就是一掌!

砰!

安德烈痛得吡牙咧嘴!

為什麽變成這樣啦?她在揍他啊……

“好呀,你是吃飽飯撐著了是不!在關鍵的時刻,你耍我啊!有好東西不拿出來,你還害我瞎找了半天!該死的,不揍你,你就不知道什麽叫安分!你就不會明白‘安分’兩個字對你來說是多少滴重要!”

梨子掄起拳頭就是一頓亂砸。

安德烈吃痛極了,錦洛卻在一旁哈哈大笑——我叫你腹黑!

“快點給我!”

梨子衝著安德烈伸出手掌。

“什麽?”

被揍得滿頭包的安德烈決定裝傻。

“什麽的什麽?我是說水晶球!”

梨子快被他們氣瘋了。

“……”

安德烈看向錦洛。

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錦洛,你行行好,快變個小球球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