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被擒
145被擒
劉金彪見自己的偷襲失敗,心裏開始慌亂起來,到現在他才知道,原來自己連一件趁手的攻擊性法器都沒有,這還怎麽跟人家鬥法呀。
姓王的絡腮胡子見自己差點著了劉金彪的道,不覺大怒道:“好小子,你敢偷襲老子,看老子怎麽收拾你。”說著從身上拿出一條鞭狀法器,迎風一抖,那條鞭狀法器一下就變得一丈多長,隨手向天上一拋,那鞭狀法器便漂浮在空中,姓王的絡腮胡子可能還怕劉金彪再偷襲他,又在身上加持了一道白色的光圈。
姓張的白臉大漢也在身上加持了一道黃色的光圈,看到這一幕,劉金彪知道,想偷襲是不可能了,本來隻能靠偷襲才能有一點點希望的,現在偷襲都沒有機會了,他的心情非常沉重,照這樣看來今天隻怕是凶多吉少,人家兩位都是練氣巔峰的修為,自己隻有練氣七層,單打獨鬥都不是對手,何況人家那邊還是兩個人,這還怎麽打啊。
劉金彪心裏明白,今天能活著離開的機率很小,不過他不會就這樣束手就擒,哪怕是死也要死得轟轟烈烈一點。一伸手從乾坤袋裏拿出一大疊符籙出來,這些符籙還是以前在坊市裏買的,當年謝國英派人來殺他,剛好那次買了幾張火彈符在身上,結果就是那幾張火彈符救了他一命,所以從那以後,他對符籙是獨有情中,每次去坊市都要買幾張符籙,久而久之,乾坤袋裏便儲存了大量的符籙。
今天的情形,比當年謝國英派人殺他時更糟糕,劉金彪心裏清楚,想用幾張符籙就能打敗對方。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隻要能用符籙炸開一條路,讓自己有逃生的機會就不錯了。
這些符籙有火彈符。♀還有冰錐符,最多的還是火彈符。劉金彪將符籙放在左手心裏,右手拿出一張火彈符,一甩手毫不猶豫的向絡腮胡子扔去,火彈符打在絡腮胡子的白色光圈上,隻是將白色光圈炸得閃了一下。
看到這一幕,劉金彪吃驚不小,沒想到對方的一層簿簿的光圈就有這麽厲害。他一發狠,心想一張火彈符炸不開你的光圈,我手上可是有一疊呢,難道這麽多的火彈符還炸不開你那簿簿的一層光圈嗎?他一張接著一張的將火彈符和冰錐符不要錢似的向絡腮胡子扔了過去。滿以為這麽多的符籙扔出去。肯定可以把對方炸得屁滾尿流的,可哪裏知道,那麽多的符籙扔完了,人家還是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
更氣人的是絡腮胡子還在那裏笑眯眯的調侃道:“這麽快都炸完了,還有沒有符籙。要是還有的話,那就都拿出來吧。”聽到這話,劉金彪是徹底無語了,
絡腮胡子看到劉金彪一臉的鬱悶樣子,笑著說道:“小子。你的符籙都用完了吧,那現在該我來了。”說著用手一指空中的鞭狀法器,口中叫道:“去。”那鞭狀法器嗖的一下便抽在了劉金彪身上的藍色光罩上。
劉金彪身上的藍色光罩是低階中品防禦性法器,比絡腮胡子的鞭狀法器還要高一品,當然不會懼怕鞭狀法器的抽打。絡腮胡子見對方不懼,便將鞭狀法器控製得象雨點般的抽打在劉金彪的藍色光罩上。
劉金彪不會站在那裏由著別人抽打,他默念騰雲訣,飛快的向旁邊跑去。今天他根本就沒有心情戰鬥,隻要能逃出去,就是他的最大願望。
姓張的白臉大漢見劉金彪想跑,冷笑一聲道:“想逃跑,哪有那麽容易的事情。”一伸手從儲物袋裏拿出綑仙索,手一抖將綑仙索向空中拋去,隻見那綑仙索迎風便長到一丈多長。姓張的白臉大漢伸手朝劉金彪一指,操控著綑仙索衝向劉金彪。那綑仙索就象是一條大蟒蛇,靈活的向著劉金彪身上纏去。一下便將他的身體連同防護法器一起纏住,
劉金彪本想還掙紮著逃跑,可那綑仙索在身上越纏越緊,不一會兒他就跑不動了,隻能站在原地抵抗著綑仙索慢慢向裏麵浸食。
白臉大漢見綑仙索己經將劉金彪綑住,笑著慢慢的走了過來。姓王的絡腮胡子也收起鞭狀法器,和張姓白臉大漢走到離劉金彪十米遠的地方,站在那裏看著劉金彪還在拚命的和綑仙索爭鬥。
姓張的白臉大漢滿臉笑容的說道:“你不要再爭紮了,沒用的,雖說你的防禦法器和我的綑仙索是一個等級,但你還是不可能逃出來的,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這是因為我的修為比你高,使用法器時,威力比你大,所以說,你再怎麽
情陷腹黑首席:老婆,別想跑
爭紮也是沒有用的。”
劉金彪雖然還在不停的向藍玉法器裏麵輸著靈力,但他現在也能感覺到,不可能從綑仙索裏麵爭脫出來。
絡腮胡子和那位白臉大漢隻是滿臉笑容的看著劉金彪在那裏爭紮,並沒有打算再向他動手。
隻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劉金彪就己經支撐不住了,藍玉防禦性法器在靈力供給不夠的情況下,被綑仙索攻破了,還原成一塊藍玉掉在地上。
沒有藍玉防禦性法器的保護,綑仙索一下便綑在了劉金彪的身體上,使他再也不能動彈分毫。
這個時候絡腮胡子和白臉大漢才哈哈大笑的來到劉金彪的身邊,絡腮胡子一伸手,從劉金彪的袖口裏將乾坤袋摘了下來,對白臉大漢說道:“張師弟,這個儲物袋就歸我了,其他的東西都是你的。”
姓張的白臉大漢笑道:“那我就謝謝王師兄了。”說著將那塊藍玉法器從地上撿了起來,拿在手裏仔細的看了一下道:“這塊藍玉還真是一塊好玉。”
姓王的絡腮胡子笑道:“其實這次你並沒有吃虧,這個儲物袋裏麵有沒有東西都不好說,隻是我一直想找一個儲物袋,沒有這玩意兒,辦起事來很不方便。”
姓張的白臉大漢道:“我知道師兄是怕我吃虧了,其實我隻想得到這小子的身體,如果這次用他祭煉築基成功了,我還要好好的感謝王師兄。”
王姓絡腮胡子聽了這話,哈哈大笑道:“好,我祝師弟築基成功。”
張姓白臉大漢道:“我們回去吧,不知道劉師兄和李師弟他們得手了沒有?”
姓王的絡腮胡子笑道:“不管他們,我們先回去吧。”
兩人祭出飛劍,姓張的白臉大漢提著劉金彪跳上飛劍,向著開元宗山門所在地飛去。一路上兩人還有說有笑。張姓白臉大漢問道:“王師兄,你知不知道我們這次要在開元宗呆多長時間?”
姓王和絡腮胡子道:“這個不好說,六派聯盟我們還隻吃掉四個,還有靈獸宗和白雲穀沒有吃掉,上麵肯定不會讓我們閑著的。”
姓張的白臉大漢道:“在這裏打了這麽多天,五天的時間總要讓我們休息吧。”
王姓絡腮胡子道:“我知道你的擔心,還有五天才是十五,你是想五天後好祭煉這小子對不對?”
姓張的白臉大漢道:“我就是這個意思,要不然到時候耽誤了祭煉的時間,又錯過了突破築基的機會。”
姓王的絡腮胡子笑道:“師弟放心吧,我估計這次在開元宗最少要休整十天。肯定有時間讓你祭煉的。”
姓張的白臉大漢笑道:“這樣最好了,上次攻破玄武宗時,我就找到一個爐鼎,結果沒有時間祭煉,讓我白白浪費了一個爐鼎,要不然可能早就築基成功了。”
姓王的絡腮胡子道:“你以為隻要有爐鼎就能築基成功嗎?”
姓張的白臉大漢道:“我擔心的就是這事,如果這次不能築基成功,我還有機會找到爐鼎,可要是六派聯盟都破了,以後隻怕想找個爐鼎都不容易了。”
姓王的絡腮胡子安慰道:“不要恢心,這次也許就能讓師弟築基成功也說不定。”
姓張的白臉大漢笑道:“那我就借師兄的吉言。”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很快就回到了開元宗。劉金彪看著開元宗的山門,心裏一陣的苦笑,剛剛從這裏逃出去,現在又被人抓回來,這次隻怕真的在劫難逃了。
劉金彪差不多在這裏住了十年,這十年中,他酸甜苦棘差不多都經曆過,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落得這樣的下場。
進入山門後,姓王的絡腮胡子便和姓張的白臉大漢分開了,姓張的白臉大漢一個人提著劉金彪向內門而去。
劉金彪能夠看得出來,這位姓張的白臉大漢是想在內門找處可以藏身的地方。還有五天才是十五,因為隻有十五借助月光的能量,才能用劉金彪的鮮血祭煉突破。這幾天他必須要找一處安靜之地,讓自己的修為達到園滿狀態,到時候才能突破成功。
現在宗門內到處都是亂糟糟的,好好的後勤部和內門裏的議事大廳,都被破壞得不成樣子了。內門以前是清靜的修練之地,現在變得麵目全非,一些魔教弟子,在裏麵到處翻找,把內門搞得烏煙瘴氣,讓人看到都覺得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