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謝向澤之所以答應帶姚詩意參加,也不過是因為薑言突然和他玩消失,而且今晚的宴會要求戴上麵具,這才勉強答應。
這個賤人到底是誰?姚詩意目光狠狠地盯著屏幕上的照片,想從上麵找出蛛絲馬跡。
回憶這段時間,謝屹遇對她這麽冷淡,甚至連公司大門都不讓她進,可能就是和眼前這個女人有關。
“你是在吃醋?”謝向澤見姚詩意一直盯著手機看,以為她是在意謝屹遇。
“怎麽會呢,人家愛的是你,我都懷了你的孩子,你居然還不相信我。”姚詩意立馬扔下手機和謝向澤撒著嬌。
謝向澤聽姚詩意這麽說,臉上的神色才有所緩和。
男人就是這樣,他可以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卻不允許姚詩意有半點其它的想法。
兩人各懷心思的到達宴會門口,姚詩意一下車就在找謝屹遇在哪兒,卻並沒看見他們的身影。
“謝先生,請問在您身邊的女伴是您的未婚妻薑家大小姐薑言嗎?”媒體八卦的追著謝向澤,隻要是謝家的新聞,絕對是話題的中心。
聽到媒體都是在問薑言,姚詩意恨不得現在就摘下麵具讓她們看看。
憑什麽隻有那個女人配擁有這一切,所有人的目光都要落在她身上。
謝向澤帶著姚詩意往裏走,心裏卻想著薑言為什麽不回消息。
以薑言為他能忍氣吞聲到這個份上,必然是愛慘了他,竟然會不回消息,事出反常必有妖。
此時的謝向澤哪裏知道,薑言早就來到這個宴會,以謝屹遇女伴的身份。
謝屹遇一走進宴會,他和薑言這俊男美女的氣質和身姿,就吸引一大批人的注意。
雖說是麵具宴會,其實私下很多人早就自爆身份,開始攀談起來。
這時,有人主動上前搭訕:“你們好,我是杜子俊,杜氏集團的總經理。”
謝屹遇根本不搭理他,區區杜氏還想和他攀關係,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你好。”薑言擔心尷尬,也禮貌回應。
杜子俊見男人氣質不俗又如此目中無人,一時間也拿不準主意要不要朝他發難。
好在有人剛好在叫他,他才順勢走開。
宴會剛剛開始,主人翁正式出場,竟然是揚城的第二首富秦蘇。
眾人看向舞台,聚光燈打在他身上,散發出自然柔和的光暈。
“很感謝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這次的宴會,今天的宴會我主要會宣布兩件事。”年過半百的男人喜上眉梢,整個人都透著幸福的感覺。
薑言還是第一次看到秦蘇,以前這樣的上流社會的宴會從來沒有薑言的份兒,都是由薑翠玲帶著姚詩意出去見世麵。
用薑翠玲的話來說,就是帶著薑言這個苦瓜臉出去,不被人嫌棄才怪。
當然,此薑言非彼薑言。
“第一件事,就是秦氏的重點項目已經開始。”
隨著秦蘇的宣布,台下一陣不小的沸騰,不少人來參加宴會都是為了這件事,連謝屹遇也不例外。
雖說謝屹遇目前的公司發展規模正在逐漸壯大,假以時日成為揚城的TOP也不過是時間問題,但現在想要和有百年底蘊的謝氏比起來,多少還是不夠的。
隻要能和秦蘇合作,謝屹遇的計劃就能提前。
隻是秦蘇有意把自己的女兒交給謝屹遇,不然不放心和謝屹遇談生意。
薑言來這兒的目的顯而易見,成為謝屹遇拒絕秦蘇的理由。
“這第二件事,就是我女兒的婚事。”
“爸,你放心把女兒交給我吧。”
台下有人起哄開始直接喊秦蘇爸爸,趕緊抓住這次機會。
秦蘇笑著擺擺手,表示如果連他這關過不了,就更別說過他女兒。
場麵逐漸冷靜下來,其他人也開始拉幫結派,準備合夥兒吃下秦蘇的這項合作。
“呆這兒別動。”謝屹遇不知道看到什麽,囑咐完薑言就朝秦蘇走去。
百無聊賴的薑言隻能借著桌上的那點甜點充饑,糕點是她喜歡的,也算是有點安慰。
正吃著,就聽見不遠處傳來熟悉的聲音。
“都怪你,非要來這個宴會,現在還不能走。”
“寶貝你別擔心,等我和秦蘇談下這個合作,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謝向澤又開始給姚詩意畫餅,偏偏她就吃這套,看中他的氣概。
現在謝向澤的父親不在公司,一起都是由謝老爺子暫管,但他年紀畢竟有些大了,很多事都得提醒才能記起來。
要是謝向澤能拿下這個合作讓爺爺開心,真的就是格外幸福的一天。
“所以你也想去做這個乘龍快婿?”疑神疑鬼的姚詩意總是神經兮兮的,經常把謝向澤弄得亂七八糟。
謝向澤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也不知道秦蘇的女兒能不能看上他,如果真的看上,他又該怎麽抉擇。
姚詩意怎麽會不知道謝向澤的心思,男人不過都是一時的興趣,利益才是維持關係的紐帶。
“謝向澤,好你個負心漢,居然想著拋棄我。”
“怎麽會呢詩意,我來隻是想和秦蘇談合作,根本沒想過聯姻。”
謊話張口就來,偏偏姚詩意就吃這一套,很快就又被哄好。
薑言聽著兩人的對話,尋思著謝家真是不養閑人,幾乎時時刻刻都在篩選更好的聯姻對象。
這讓她也有了一絲危機感,說不定等謝向澤真的搭上秦蘇的女兒,哪裏還有她什麽事?那醫院裏的童童和警局裏的弟弟妹妹們呢。
一時走神,薑言竟然猝不及防的撞上姚詩意,手中的紅酒有一點點潑灑在她的裙子上。
“啊!你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潑在我的裙子上。”姚詩意看不出對方是誰,可瞧著那一身價值不菲的名牌,就知道應該家境不俗。
偏偏姚詩意不知道的是,這些都是謝屹遇給她挑選的,她完全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我不管,我這條裙子三十八萬八,給你抹個零頭,就給三十萬吧。”姚詩意滿不在乎的說著,她認為這個辦法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