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謝向澤渾身燥熱,他伸手解著自己的領帶。
薑言不敢幫忙,隻能把他放在**後就匆匆忙忙想離開,結果被一把握住手腕。
炙熱的體溫差點燃燒了薑言,她想要收回手,奈何謝向澤攥得太緊。
“謝少,我先去給你弄條毛巾來。”薑言找著借口,可惜謝向澤根本不給機會。
一個用力,翻身把薑言壓在身下,謝向澤如狼似虎般的目光簡直要把薑言吃掉。
薑言此時滿腦子都是謝屹遇,想著為什麽他還不出現,是不是沒看見她的求救消息?
早就在剛剛假裝要去上廁所的時候,薑言就給謝屹遇發了短信。
明明眼前的人才是薑言的未婚夫,她卻沒有半點興趣,反而產生生理性的厭惡。
就在謝向澤打算強行攻下堡壘時,外麵突然響起姚詩意的聲音。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見恐慌,謝向澤更是一把從**蹦起來準備往外走。
薑言趁機坐起身整理好衣服,以免衣衫不整讓人誤會。
“向澤哥哥,你在哪兒?”姚詩意甜膩的嗓音響起,眼眸裏卻滿含冰冷。
她是特意從醫院裏趕回來的,就因為那條匿名短信,上麵寫著謝向澤和薑言今晚會生米煮成熟飯。
還有一個地址,寫的正是薑家。
幾乎是馬不停蹄地從醫院裏趕回來,姚詩意不顧薑翠玲的阻攔朝樓上走來。
“詩意,你不好好地待在醫院裏養身子,回來幹什麽?”薑翠玲的語氣也不太好,聽起來有些許責怪的意味。
“我聽說向澤哥哥過來家裏吃飯,所以特意來看看。”既然已經打名牌,姚詩意也不藏著掖著了。
薑翠玲倒是對姚詩意的做法有些不滿,說到底薑言才是薑家嫡親的女兒,謝家的婚約本來就是她的。
“你現在回去好好養著,等你好了我會給你安排好的。”薑翠玲話裏有話,充滿暗示。
姚詩意還不清楚薑翠玲的心思,這些年她表麵上似乎很寵她這個養女,實則是希望能把她養廢。
這樣一來,薑家隻會認一位大小姐,就是薑言。
雖說薑翠玲對薑言極為嚴苛,可從小到大薑言得到的就是最好的,就連謝家的親事也一樣。
“媽,我就是要和向澤哥哥在一起,誰也不能分開我們。”姚詩意倔強的往前走,想去薑言的房間看看。
薑翠玲阻礙著她,不允許她再往前走,兩人僵持著。
突然,身後的門緩緩打開,謝向澤出現在兩人麵前。
看見他,姚詩意內心一喜,還好應該來得還算及時,兩人沒有怎麽樣。
“向澤哥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以往她隻需要嘴巴翹一翹,謝向澤就立馬會走過來哄她。
今天有些奇怪,謝向澤甚至不敢再往前多走半步。
姚詩意著急的上前攬住謝向澤,察覺出他身體的異樣,立馬明白是怎麽回事。
“媽媽為了姐姐竟然能做到這個份上,看來你是不同意我和向澤在一起了?”
“詩意,你別這麽倔強,媽媽會給你找更好的。”
薑翠玲的苦口婆心對姚詩意完全沒作用,她拉著謝向澤離開。
三人在門口鬧成這樣,薑言也沒有追出來說一句話,就是擔心薑翠玲強行把謝向澤留下這對她來說才是麻煩。
外麵的動靜減弱,薑言抬頭看見薑翠玲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走進來:“成了嗎?”
“沒有。”薑言說的果斷,臉上還帶著惋惜,仿佛這也不是她想看到的結果。
薑翠玲倒是沒有過多的責怪薑言,而是眼光幽深的看那拽著謝向澤離開的姚詩意。
“詩意,我好難受。”謝向澤跟著姚詩意來到她的房間,不自覺的朝著她靠去。
藥效還在不斷地發作,姚詩意幾乎能感受到謝向澤身上傳來的陣陣熱意。
“離我遠點。”姚詩意氣憤的推開謝向澤,悶悶不樂。
謝向澤清楚姚詩意吃醋的點,可這會兒哪裏還顧得上那麽多,拉著姚詩意共度沉淪。
完事以後,姚詩意目光怨毒的看著躺在她身側的謝向澤,這個男人不顧她剛流產沒多久的身體,還拉著她做這樣的事情。
早就不相信男人的姚詩意從始至終要的都是謝向澤的權利和財富。
翌日一早,薑翠玲親眼看見謝向澤和姚詩意甜蜜的挽著手下樓,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薑言倒是無動於衷,坐在座位上安靜的吃著早餐。
想到昨晚姚詩意能及時趕到,可能也有某人的功勞吧。
雖然從昨晚到現在,謝屹遇都沒有現身或者給她發一個字。
“姐姐,我和向澤之間的感情你都看到了,不如就大方點成全我們吧。”姚詩意主動發難,可憐巴巴的語氣不曉得的還以為是薑言搶的她未婚夫。
薑言對姚詩意的挑釁早已免疫,連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
“詩意別胡鬧,你應該知道言言和謝少的婚約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情,而是兩個家族。”
“可是媽媽,就算是我嫁進謝家,不是一樣能達到你們的目的嗎?”
為什麽薑言可以做到的事情她不可以,難道就因為她是養女嗎?
姚詩意不服,從小到大她最不服的就是這點,明明她應該和薑言平起平坐的。
不知道是想起什麽,姚詩意的目光愈發森冷,掃過薑言都讓她渾身發寒。
“你如果再這樣不聽話的話,我不介意出動家法。”薑翠玲本不想這麽做,奈何姚詩意最近越來越過分。
“媽媽,對不起,是我不該對向澤動感情,求你不要動家法。”姚詩意忽然像是很害怕的樣子,整個人蹲在地上縮成一團。
這樣的把戲,薑翠玲不知道見過多少,還是被姚詩意氣到臉色發青。
因為謝向澤已經蹲下身心疼的擁住姚詩意,輕聲安撫著她:“詩意你別害怕,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這裏,再也不回來。”
抱著姚詩意起身,謝向澤神情冷漠的看著薑翠玲:“沒想到你們薑家對養女的態度居然如此惡劣,我想我和薑言的婚事的確需要好好考慮要不要換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