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屹遇有些不舍的鬆開薑言,然後輕輕給她蓋好被子,這才和賀岩一起走到隔壁的會客室。

“你是真對她動心了?”賀岩從未見過對女人這般上心的謝屹遇,不免有些好奇。

“有事說事。”謝屹遇直接杜絕賀岩探聽秘密的心思,伸出手擺弄著桌上的咖啡。

賀岩見謝屹遇不想多說,也不多問,反正感情這種事最是說不清楚。

“我查到你說的那個薑言了,她的確還在ICU,你要去看看嗎?”賀岩想到今天早上看見她的場景,內心還是覺得有些驚悚。

謝屹遇喝著手上的咖啡,沉思著。

“走。”

有些事終究是要弄清楚的,他倒要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跟著賀岩來到ICU病房,謝屹遇目光落在那個躺在病**臉色蒼白的女孩身上,她有著和薑言一模一樣的容顏,除了頭發和衣服,真的看不出半點不同。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麽像的人。”謝屹遇站在玻璃窗前,目光注視著裏麵的人。

要不是在出來前,謝屹遇的懷裏還抱著薑言,他甚至都以為是薑言躺在這裏。

“我也覺得很奇怪,而且她的身邊一直有人貼身二十四小時照顧,但她的身份是被人隱藏的。”賀岩特意查過,她也叫薑言。

謝屹遇就算是覺得再不可思議,也知道眼前的女人和薑言脫不開聯係。

“這件事你先不要告訴任何人,守好她。”謝屹遇隻覺得腦海中似乎能串聯起來事情的經過,還需要一個點來證明。

賀岩點點頭,要不是親眼看見,他也不會相信事情這麽詭異。

兩個一樣的人,除非是雙胞胎,不然也沒有別的解釋,可他查過薑家隻有一個女兒,根本沒有什麽雙胞胎。

謝屹遇站在窗前想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賀岩緊隨其後。

在醫院休養一段時間,等到薑言的身體也恢複的差不多,謝屹遇才帶著她一起出院。

張叔早就準備好一切等他們回家,還特意提前為薑言肚子裏的寶寶準備房間。

當薑言回到家看見隔壁的嬰兒房時,眼底也盛滿期待,希望孩子出生能住在這裏。

“謝謝你們,我覺得寶寶一定會喜歡的。”薑言眉眼溫柔,母愛的光輝在她身上熠熠生輝,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溫婉賢淑。

謝屹遇也很滿意張叔他們的做法,直接每人給了一萬的獎金,樂得大家合不攏嘴,整個別墅的氣氛更是其樂融融。

晚上,薑言剛躺下就被謝屹遇翻身壓住,不過他刻意避開了薑言的肚子,隻是支撐在她上方。

“你,你幹嘛?”

“幹。”

空了幾秒後,薑言的臉迅速爆紅,不知道這個男人在說什麽。

謝屹遇戒了這麽久的葷,早就有些忍不了了,不過顧及孩子還是在出院前問了賀岩。

想到賀岩捂著嘴嘲笑他的模樣,謝屹遇就恨得牙癢癢,好在得到的答案比較滿意。

“肚子裏還有寶寶,應該不可以。”後麵的話薑言越說越小聲,甚至有些結巴起來。

“我問過,沒關係。”說著,謝屹遇傾身而下,堵住薑言還未說出口的話。

許久,薑言才勉強能喘口氣,她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隻覺得渾身戰栗。

謝屹遇根本不給她緩衝的機會,一飛衝天,兩人太長時間沒再一起,都忍不住悶哼一聲。

“我會輕一點。”似是情人耳邊的呢喃,謝屹遇在薑言的耳邊喘著粗氣。

被折騰一夜,最後薑言都累的睡著了,謝屹遇才勉強釋放自己摟著她沉沉睡去。

翌日,薑言醒來,發現身上不僅十分幹爽就連睡衣都穿的好好地。

想到昨晚的瘋狂,薑言忍不住紅了臉,她低頭看著身下的床單,發現竟然都換成了新的。

感受著謝屹遇的貼心,薑言的嘴角不由得浮現一抹笑意。

這時,放在床頭的電話響起,薑言拿起電話發現是薑翠玲的來電。

“有事回來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薑翠玲在電話裏的語氣嚴肅,聽起來隻覺得很嚴重。

薑言微微抗拒的皺起眉,上次的鴻門宴她還記憶猶新,這次不會再上當。

“是關於你的身份。”見薑言不說話,薑翠玲隻能點到這個份上,然後掛斷電話。

她的身份?涉及這個,薑言倒是真的不能拒絕,畢竟她和薑翠玲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猶豫片刻,薑言還是起床洗漱裝扮好出了門。

打車來到薑家,薑言看著眼前這棟陌生又熟悉的別墅,才發現她似乎很久沒有回來過了。

傭人們看見薑言,恭恭敬敬的把她給請進去,與以前的態度相比簡直截然不同。

“大小姐,請。”傭人陪著薑言來到大廳,伺候她坐下。

薑翠玲還沒下樓,無聊的薑言隻能隨手從沙發上撿起一份報紙,結果發現上麵最大的版麵是謝屹遇。

前段時間的跳樓風波和車禍,讓謝屹遇的口碑有微微下降的趨勢,結果愣是被一則誇讚他的文章所掰回一局。

看著報道上描述謝屹遇的文字,薑言不得不佩服文字的力量,硬是連她都被文章打動。

謝屹遇被塑造成為了憐愛小狗生命而願意犧牲自己的英雄,出車禍隻是因為不願犧牲小動物的生命。

而薑亞忠跳樓的事情更能體現謝屹遇公事公辦又不缺乏人情味的一麵,更是引得大家一致的喝彩和認同。

薑言有些滿意的看著上麵英姿颯爽的男人,反倒生出一股自豪感。

“謝屹遇的確很優秀,隻是你嫁給他不一定就會幸福。”薑翠玲從樓上下來,身穿淺藍色開叉旗袍,搖曳生姿。

“會不會幸福不是別人說了算的,不知道薑夫人今天找我來是有什麽事嗎?”

“薑夫人?你是不願意認我這個媽媽了?”

聽到薑言故意疏離客氣的稱呼,薑翠玲隻覺得怒火四起。

“薑夫人是不是誤會什麽了?現在又沒有其他人,該是這個稱呼的。”薑言想起之前薑翠玲和姚詩意聯手用藥害她,這份仇她肯定會銘記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