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薑總和薑夫人在門口,說是想見您。”
保安來找薑言,看見她在陪孩子本來不打算打擾,結果被薑言看見主動問他什麽事,他這才說出來。
“他們渾身破爛的坐在門口?”
薑言有些不敢相信,前幾天還喜氣洋洋的從她這裏拿了薑氏回去,還有一千萬的支票,現在怎麽就破破爛爛了。
擔心保安是不是認錯人,薑言打算讓他打發掉算了。
“隊長,外麵那對夫婦好像打起來了。”保安跑進來,看起來也很慌張。
薑言聽到兩人的對話,還是打算出去看看,就看見兩個衣衫襤褸的夫婦在門口破口大罵,甚至大打出手。
“夠了,你們住手。”
隻需要聽見他們的聲音,薑言就知道真的是薑亞忠和薑翠玲,隻是他們兩個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薑亞忠手裏還扯著薑翠玲的頭發,薑翠玲還撕著薑亞忠的衣服,兩個人狼狽不堪的模樣落在外人眼裏都無法想象。
“你們,怎麽會弄成這樣?”
“都是你害的,對,都是你。如果不是你轉給我一個都是負債的公司,我們也不會因為還不起錢被趕出來。”
薑亞忠想要上前抓薑言,還好在保安們手疾眼快上前攔住他,才沒有成功。
“薑氏的財務狀況你比我清楚,你說我給你一個都是負債的公司,那也是薑氏之前欠下的債!”
薑言拉著孩子們往後退兩步,擔心薑亞忠發起狂來傷害他們。
最近幾天都在家裏陪著孩子們,薑言也不清楚薑氏到底是什麽情況,現在看薑亞忠他們的情況事情可能沒有那麽簡單。
“你先走吧,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
“不行,我是你爸,那是你媽,我們到你這兒來住是天經地義的。”
薑亞忠突然擺出父親的譜,要求薑言照顧他們,這若是放在平常的家庭恐怕就答應了,可薑言著實沒必要答應他們。
“現在想起是我爸了?之前用孤兒院的孩子們威脅我把薑氏交給你的時候,為什麽不記得?”
“我之前也是一時糊塗,這件事謝屹遇肯定最清楚,不然你去問問他。”
一夜之間一無所有的打擊讓薑亞忠整個人連精神都有點不正常,聽見薑言對他說話不尊重,脾氣又上來了。
薑翠玲渾身髒兮兮的縮在一邊不敢講話,與之前貴婦人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好歹是夫妻,陪伴你度過三十多年的光陰,對她好一些。”薑言這話是對薑亞忠說的,她想如果真的薑言站在這裏,可能也不忍心看見她的母親被這般對待。
“哼,你要是真心疼你媽就帶她回去好吃好喝的供著,免得跟著我受苦。”薑亞忠說這話也有私心,如果薑翠玲能進去住說不定他也可以。
貪婪的目光看向薑言身後的大別墅,這裏可是揚城地段最好價位最高的別墅,真要想比這裏好的,恐怕也隻有謝家老宅了。
薑言知道薑家一直在打謝家的主意,之前讓她和謝向澤訂婚被破壞,後來陰差陽錯和謝屹遇在一起,現在恐怕是把目光放在謝屹遇身上。
“你們先回去吧。”薑言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進去了,事情沒有弄清楚前,她也不會放薑亞忠他們進去。
等到晚上謝屹遇回來,薑言瞧著他的模樣猶猶豫豫的沒有開口。
“是因為薑氏的事情?是我做的。”謝屹遇話音剛落,就感覺室內的氣溫都低了好幾度。
大家都擔心兩人會因為公司的事情吵起來,緊張兮兮的看著他們,就連孩子們都不敢大口吃飯了。
“太棒了,本來我還覺得把薑氏就這麽輕而易舉的還給他們簡直太憋屈了。”薑言忽然出聲,大家還以為她會生氣。
薑家再怎麽說也是生她養她的家,一般人如果被自己的丈夫這麽陷害,恐怕早就吵到妻離子散了。
“嗯,不管你是想再開一家公司或者來星耀工作,都可以。”謝屹遇的眼神裏也沒有半點驚訝,仿佛早就猜到薑言會是這個反應。
“真的嗎?那我還可以跟進之前的項目嗎?”薑言眼神發亮,謝屹遇強大的能力令她明白想要好好生存下去不被人欺負就要努力變得強大起來。
那強大起來的方法應該就是跟著強大的人學習,努力鍛煉自己的能力,毋庸置疑,謝屹遇是目前最好的人選。
“嗯,職位已經幫你安排好了。”謝屹遇幾乎每一步都精準的踩在薑言的點上,並為她安排好一切。
薑言對去星耀上班也充滿期待,她預感這將會是一個新的開始。
晚上,薑言為表達對謝屹遇的感謝,主動洗完澡鑽進被子裏等著他。
謝屹遇觸及到薑言**的肌膚時,眼底的神色晦暗幾分,然後躺了進去。
兩人在一起,薑言主動的次數本來就不多,現在她整張臉包括身子都是通紅的,好在房間的燈光比較昏暗。
謝屹遇順著她的節奏,感受到薑言小心翼翼的情緒,感官也被放大來。
最後還是謝屹遇沒忍住帶了節奏,讓兩人都有了最極致的體驗。
“我們之間的交易,會取消嗎?”
結束以後,薑言還是忍不住問出這句話,她心裏清楚這一切對謝屹遇來說說不定隻是一個交易罷了。
謝屹遇饜足的攬住薑言的腰身,臉頰忍不住湊近在她的脖頸邊輕嗅著。
“我們之間的交易,早就結束了。”
薑言眸光微動,在聽到這句話後,心防忽然被人打開,無數的感覺傾湧而來,將她整個人都包裹起來。
原來在謝屹遇的心裏,他們早就不是交易的關係,她戰戰兢兢的擔心自己破壞合同,原來都是沒必要的。
“謝屹遇,謝謝你。”
薑言轉過身擁住謝屹遇,直往他懷裏鑽。
感受到薑言的情緒波動以及自己的波動,謝屹遇隻能無奈的笑著用沙啞的嗓音提醒她:“如果你再蹭下去的話,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麽事。”
等薑言理解謝屹遇的意思停下動作時,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