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保鏢們上前把那些人都隔開,大家看見來人是駱司立馬都想要走。

薑言勉強喘口氣,眼前一堆的禮物簡直讓她應接不暇,也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這麽多人。

“夫人,您沒事吧?”駱司慶幸自己來的快,不然要是薑言出什麽事他都不知道怎麽和謝屹遇交代。

“我沒事,隻是怎麽會突然出現這麽多人?”薑言納悶之前都挺好的,怎麽突然出現這麽多人來送禮物給她。

駱司不好說是因為全公司都知道薑言在項目部,那些沒辦法巴結謝屹遇的人自然就會來巴結薑言了。

“這邊的事我會處理好,夫人您請認真工作。”駱司帶著保鏢把所有人先攔出項目部,隨後把禮物都還給他們。

大家都有些可惜,除了蛋糕,薑言什麽都沒有收下。

薑言看著手上的蛋糕,本來想還給那個女生,可一抬頭就發現那個女生不知道去哪兒了,沒辦法她隻能收下那塊蛋糕和大家一起分。

“言言,跟著你也太享福了,我還沒吃過這麽好吃的蛋糕。”曉曉饞的恨不得連叉子都舔幹淨,抱著薑言的胳膊不舍得撒開。

“平時也多謝你們的照顧,有什麽好吃的當然要和你們一起分享。”

薑言在項目部得到歸屬感,也願意把這裏的同事們當成朋友,特別是沒有心眼單純善良的曉曉。

忙活到下班,薑言總算整理出三位極具實力的合作客戶,隻是前麵兩位恐怕都不行。

第一位是謝氏,擺明是絕對不會和謝屹遇進行合作的,第二位是秦氏,也是一個傷腦筋的人物。

想到上次謝屹遇和他談合作反被他和謝向澤擺一道,薑言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人不適合成為合作夥伴。

那就隻剩下最後一位,這個人的確很適合星耀目前的發展規劃,隻是作為一家新崛起的公司,不知道這位公司的總裁是什麽樣的人。

不過現在下班了,有什麽進展也隻能等到明天了,薑言收好所有資料放進抽屜裏,起身離開。

謝屹遇早就在停車場等薑言,駱司看見她下來,也立馬上前為她打開後座的車門,再貼心關上。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薑言看謝屹遇在這兒等她,於公於私似乎都不太合理。

“沒事。”謝屹遇伸手握住薑言的手,給予她安全感,在他這兒永遠不需要說抱歉。

薑言感覺到手心傳來的踏實感,是從小沒有感受到的,如今倒是在謝屹遇這裏全都被滿足了。

“我們這是去哪兒?”薑言見車子開的方向不是回家,開口問道。

“去醫院,賀岩說童童的病有進展。”謝屹遇沒有忘記這件事,賀岩那邊也在積極的尋找治療童童的方法。

聽到謝屹遇對童童這麽用心,薑言的內心也充滿感動。

兩人來到醫院就直奔賀岩的辦公室,與其說是辦公室不如用研究室更為貼切,裏麵布滿各種各樣的人體器官,讓薑言有些毛骨悚然。

“我讓他換個地方。”察覺出薑言的害怕,謝屹遇立馬帶著她出來,讓賀岩去院長的休息室談。

這個醫院的投資都是賀岩投的,用一個休息室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賀岩拿著童童的病曆來到休息室,給兩人簡短的概括一下童童的病情以及之前做的救治是有幫助的,隻是他現在還沒有醒過來的原因,這個有待考究。

“我檢查出童童的各項體征都很正常,還是沒辦法醒來可能是因為大腦裏的某個腦神經受到壓迫,這個可能就需要時間去尋找。”

“那就是說童童還需要再做一次手術?”

薑言不由得緊張的握住謝屹遇的手,這個結果遠不是她想要的,童童年紀還小,他真的能再經曆一次手術嗎?

“這個目前還在研究,現在也隻是我的一個猜測,可最好的還是再做一次手術會更直接一點。”

“我先考慮考慮。”

這個決定有些慎重,薑言不能拿童童的生命去開玩笑,即使自從腦部被重擊以後他再也沒有醒過來。

“可以先和我說說童童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嗎?”

賀岩知道有時候了解病人受傷的原因也能推算出他傷勢的嚴重程度,雖然病曆中有寫明,但也沒有薑言親眼所見而敘述出來的更真實。

“童童是被孤兒院的院長打傷的,那兒的院長經常用暴力對待小朋友們,幾乎所有的小朋友都沒有逃過他的毒打。”

薑言用回憶式的語氣講述著事情發生的經過,這也是她的噩夢。

那天,是薑言帶著東西去見童童他們,很遠就聽見童童和焱焱他們的哭聲,還有珍珠和淼淼她們的聲音。

聽到孩子們哭,薑言立馬扔掉東西朝哭聲的方向跑去,就看見院長正在用皮帶狠狠地抽孩子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有著或輕或重的傷痕。

“住手!”薑言跑過去想製止院長,可薑言也是從小被院長打到大的,他哪裏會害怕她一個小姑娘。

孩子們看見薑言為了護著他們也被打,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開始和院長抗衡起來。

薑言借機報警,被院長看見,他情急之下隨手拿起桌上的花瓶想打暈薑言,結果是童童跳出來為薑言擋住那一下。

鮮血噴湧而出,那是薑言第一次知道原來小孩子可以流那麽多的血。

警察很快趕到現場,醫生們也趕來把童童送去醫院,薑言也跟著上了救護車,而其他的小朋友們則被帶去了警局照顧。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薑言在醫院偶然撞見薑翠玲,因為與真的薑言極其相似的麵容,而成為她。

阿肆還記得薑翠玲看見她的第一秒,眼中的驚訝以及身體的微微顫抖,就像是見了鬼。

“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長得這麽像的兩個人?”薑翠玲拉著阿肆去看薑言,當阿肆看見那張病**與她百分之九十九相似的麵容時,也覺得不可思議。

薑翠玲也讓人去調查阿肆的身份,得知她是孤兒院出身,就更確信她可以作為薑言出現在大眾麵前。

“我絕不會允許自家女兒的醜聞被宣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