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女人也可用強
第二日,陳靈兒與亞王爺準備了許多貴重的禮物,前往哥哥陳永宣的親王府,看望了才出生兩天的侄子,長得白白胖胖,鼻挺口方,和宣親王十分想像,靈兒甚是喜歡,抱在手中愛不釋手,如同抱著自己的兒子一般。陳永宣見了合不攏嘴,笑得會心甜蜜。
在親王府吃過晚飯歸來,進入亞王府,陳靈兒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正殿西側的地麵,積雪打掃得幹幹淨淨,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春天提前到來了。
此時,或許慕容菲兒為掃除積雪已經累得趴下了,心裏不知道有多麽‘惦記’她,靈兒抽唇一笑,不以為意,跟隨亞王爺向暢月閣而去。
楊槐樹上,千萬支冰棒隨性垂吊,殷紅的夕陽殘照,映出七彩的華光,將院子裝扮得更加美麗。
冬日的美,是千變萬化的美,如想捕捉每一變化無常的瞬間,是要付出寒風刺骨的代價。
眸光的流連,腳步矛盾地進入溫暖的室內。
劉爍與單王爺已經在室中品茶搏棋,聽他們入室,聞聲抬起頭來,劉爍清澈的眉宇間,洋溢著英氣之笑。
單王爺眉逸貴氣,恬淡淺笑,驀然起身,瀟灑地跨過來,體貼地為靈兒解去披風,取下手套筒,溫暖的手捂住她,拉她坐下。“室外寒冷,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靈兒好奇地望著亞王爺和劉爍,他倆人今天甚是自覺地坐在一旁,不爭寵,不奪愛,不討好。就等單王爺一人表演,一會兒茶水,一會兒水果,一會兒甜點,一會兒小吃忙得不亦樂乎。她順從地受著,隨後跟著奴婢去洗漱。
等她洗漱歸來,見單王爺一人坐在房中看書,順勢依在他身邊問道,“爺,他們呢?”
單王爺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將她圏在自己懷中,燦爛一笑,溫柔淺語地說著,“有爺就夠了,不用管他們。”
“外麵有打鬥聲?是誰?”她好奇地問著。
“是亞和爍,他們在練習。”單王爺勾唇淺笑,玉白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撥弄著靈兒的小手。
“冰天雪地,寒風刺骨,天降暮色,還練習?一會兒傷著了。我去叫他們進來。”單王爺伸手將她拉回懷中。
“靈兒別去,外麵寒冷,不用管他們,讓他們自行解決。”單王爺臉上多了一分笑意。
“解決?解決什麽?”陳靈兒不解,迷惑地望著他。
“是這樣的,昨天不是累著靈兒,惹靈兒生氣了嗎?所以我們三位爺自己解決誰為靈兒暖床之事,以後不用靈兒再為此事操心。”單王爺認真地說著,像在宣布重大決定事件。
“用得著這樣麻煩嗎?就像原來一樣一四七,二五八,三六九不就行了。唉,這就是炎國的才子!腦袋也有短路的時候啊。”靈兒歎息望天。
“對啊,今天爺幫靈兒暖床,但是明天又是劉爍,亞王爺不同意,所以就打起來了。”單王爺聳聳肩,無可奈何的樣子。
靈兒聽完後,咯咯咯笑個不停,“爺,我有辦法。”
“什麽辦法?”單王爺興味地瞧著她,看她又有什麽餿主意。
“明天停劉爍一天,靈兒仍然陪爺,後天就讓亞王爺暖床,這不就得了。”靈兒討好地望著單王爺。
“靈兒真好,爺很感動,但是他們倆仍然不服,一樣會打。”單王爺靠在椅背上,趣味地說著。
“為何?”她伏在他胸前,瞪著大眼珠子望著他,靜聽下文。
“第一,劉爍說明天是他的日子他當仁不讓。第二,亞王爺說劉爍霸占了靈兒很長一段時間,停劉爍一個月不許碰靈兒。所以兩人就打起來了。”
“唉,瞧你們三人,沒有我這個裁判就亂套了。我昨天一哭,隻是不想哄那兩個笨蛋,那隻是權益之計,再說,定期流一點眼淚,對眼睛和身體都有好處。我那隻是保健一哭。”陳靈兒雲淡風輕輕描淡寫地說著。
單王爺被她的宏論糊得一愣一愣的,“保健一哭?真是聞所未聞,不過定期排泄濁物,倒還有些道理。”
“我就不明白了,你們三位從小一起長大,一直相互謙讓,娶老婆也要娶同一個,現在為何要打呢?繼續發揚先人後已的作風就行了。”
“靈兒你有所不知,原來我們三人追求你,你死活不答應,那時我們就想,三人的力量總大餘一人的力量,於是就合力而為。可是現在,是粥少僧多,你說能不打架嗎?”他戲謔地說著。
“粥少?僧多?要不我再給你們娶兩個回來?”她伸手捏緊他的下巴,猙獰地說著。
“玩笑,絕對是玩笑,上帝隻賜了一個靈兒給我們,我們很知足。”單王爺俊朗的臉笑得風情萬種。
“也好,讓他倆人互相掐,一日不分勝負,我們倆就多風流快活一日。”她邪肆的鳳眼一瞟,單王爺迅速夾緊錦袍,猶如綿羊見了惡狼。
“求求靈兒,你還是別這樣生猛,爺怕惹怒你肚裏的寶寶,以後出來不叫爺爹爹。你別主動了,爺害怕,還是讓爺小心侍候靈主子。”某爺節節怯怯後退,某女冷冷笑笑逼來。
‘叮叮當當嘩嘩啦啦’聲傳來,二人怔住,外麵那二人的掌風將槐樹上的冰棒震落,嘩啦一地。
“哐”“當”兩聲響,劉爍與亞王爺踩著滑冰摔了個仰翻叉,兩人奮力地爬起來瞪著靈兒叫道,“靈兒?你為何要潑一盆熱水在地上?”“對啊,靈兒,你不知道潑了熱水這冰麵很滑嗎?”
“正因為太知道了,我才潑的,滾進來說話。外麵好冷,我的那個娘呢。”她提著木盆一溜煙跑進屋子。
單王爺抄著手膀,望著二人的狼狽樣,冷笑著跟進屋去。
緊跟著,那兩位爺冒著熱氣走進屋來,想到昨天惹她生氣,在被窩裏嚎聲痛哭,還說不幹了要辭職。
所以,他二人此時像犯了錯誤的小學生,錦袍又破又濕,規規矩矩站著,一動不動,一聲不吭。
“知道我為什麽生氣潑你們水讓你們摔倒麽?”她小手叉在小蠻腰上,在屋子裏來回走動,手裏緊握戒尺。
“不知道。”二人不停搖頭,好不容易躲出去,自行解決暖床問題,還是惹她生氣了。兩位爺此時有些沮喪木訥。
“那是因為你兩人在外麵弄的聲音太響,壞了我的好事,現在你們看怎樣彌補吧。”她用戒尺在二人的臀部上抽了兩下,很有彈性,她很滿意。
“請靈兒明示,爺有些蒙。”“爺的腦袋也鏽鬥了,請靈兒提點。”二位爺好脾氣地應著,暗暗瞪著單王爺那張笑得燦爛而陰險的臉。
“我和單孤男寡女在這屋裏,你說能有什麽好事?”她瞪著眼舉起戒尺,二位爺脖子害怕地縮了縮。隨即腦袋轉過去陰森地盯著單王爺。
靈兒瞧著他們眼睛的去向,莞爾一笑,道:“對,就是他,他居然敢躲,你們倆上去製服他,把他拔光,給我綁在**。”
“嗯?”某二位爺腦袋同步地轉回來,盯著靈兒半晌。然後又轉了回去,盯著單王爺“哈哈哈哈”笑開了。
“笑得這麽滲人做什麽?”靈兒怒聲喝道。
“抱歉,”亞王爺禮貌地舉了舉手,和劉爍同時扔掉手裏的劍,搓著手,冷笑著欺了上去……
“靈兒,救命了,還是你幫我脫吧,我很溫順的……”單王爺淒慘的叫聲,讓她突然想起了灰太狼‘我還會回來的……’,靈兒正美美地想著,他倆人住了手,將單王爺的錦衣向中間拉起,蓋住那性感誘人的胸脯。
“幹嗎停手?想造反?繼續。”戒尺高舉,突然感覺震攝力不夠。
“靈兒,爍不得不提醒你,你不能用力,你不能在上……”
“想造反?”靈兒舉著戒尺指著劉爍和亞王爺,餘眼瞟見了單王爺的春光,戒尺一收,糥笑道:“看你倆身上狼狽的熊樣,快去沐浴,快快去沐浴,晚點回來。”
他倆大鬆一口氣,她終於不生氣了,“是,我們這就去。”二人恭敬地退出向後院溫泉池走去。
她戒尺一扔,眯著眼邪肆著欺上前去,語氣讓人顫栗,“爺,別再穿了,反正要脫,你多此一舉做什麽?”她甩開他整理衣服的手,一個巴掌擱在光禿禿的胸上,獰笑著,向下移去。
“靈兒,不行,這兒不行。”他不好反抗,怕傷著她的肚子。任由她的魔爪向下滑。
“什麽行不行?我說行就行,不行也行。好久沒見它了,看看它不行嗎?”她輕輕一拉褲頭,眸光下移,兩人都靜靜地低著頭,瞧著,一動不動,單王爺緩緩撩起眼眸,安靜地瞅著她紅樸樸的俏臉,青澀的眸子,又不是第一次見,她居然還如此害羞?
先前那猴急樣原來是裝出來的,久經沙場還是不知道怎麽拔槍?
門口,兩個歪著的腦袋,瞧著他們倆長久地瞅著裏褲,也想進來瞧個究竟,弄出了聲音,靈兒一驚,回頭瞪著他們,二位爺哈著腰,知趣地速速離去。
單王爺慌忙接住靈兒扔掉的褲頭,轉身飄然遁進廂房內室,鑽進被窩之中。
陳靈兒思忖著,慢慢地踱著步,單王爺為什麽也會害羞呢?難道是沒有在這光亮的燈光下一起瞧過?不是說小時候主動給她看過了麽?
她有些不自然的走向床,鑽進溫暖的被褥中,兩人有些客氣起來,像第一次同床。
“靈兒,你為什麽穿著衣服睡覺?”他向這邊挪了挪。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他隨即捕捉到了她眸子裏一閃而過的嬌羞,玉白溫熱的手扶在她的臉上,唇湊了上來,撅起那不可或缺的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