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怪畫感謝艾綺菱捧場9朵鮮花
我出到路口攔了一輛車,告訴了司機今天去的那畫室大樓的地址,上車後沒多久就到了。然而讓我鬱悶的是,此刻也許是因為入夜還早,大樓還有超過大半的窗戶都亮著燈。我繞到了大樓的另一麵去看,十樓的那間畫室燈也依然亮著,看來我是來早了一點,那些家夥估計還在畫吧!
那就等深夜再來吧!我不信那時畫室還有人,於是我離開了這大樓,到處瞎逛亂轉去了。入夜後的南寧街頭小巷有很多燒烤攤子,我雖然剛剛吃過飯不久,但聞著這些燒烤的香味,也忍不住的流起口水。
終於我忍不住了,跑到一處沒人的角落,把手指伸進喉嚨裏摳,將先前在周圓圓姑媽家吃的晚飯全給吐完了出來。這一吐真不是滋味啊!嘴巴苦苦的,喉嚨一股灼燒感,買了瓶水喝了幾口才好一點。
我終於又可以吃那些美味的燒烤了,都是些我沒有吃過的東西,什麽烤魷魚啊!烤生蠔、烤麻雀烤兔子等。我在一個燒烤攤前點了一大堆的燒烤,然後又拿了兩支啤酒坐到了一張桌子上麵等。這個攤子有十多張桌子,幾乎全坐滿了人,我等了有半個小時才把我的東西烤好。
我把一個麻雀送進嘴裏,一咬油都爆了出來,又香又好吃,這才是適合我這種人的美食,那些高檔酒樓的龍蝦我還是吃不慣。
這一頓我喝著啤酒吃著燒烤,整整吃了近三個小時,要不是我點的菜多而且又是最貴的,不然老板估計非得趕我走不可。這占了三個小時的桌子,不知道能吃幾輪的客人了,不過這幾輪花的錢也沒有我的多,所以老板還是很客氣的,最後結賬還給免費了啤酒。我隻喝了兩瓶啤酒,也沒有幾個錢,免費不免費都無所謂,倒是燒烤我吃了三十多塊錢。
這裏值得一提的是,那時候的人心還沒有那麽黑,那些生蠔都是又活又鮮的,所以賣的貴一點。不像現在的燒烤攤,都是用冰箱冰了幾個月的,然後把生蠔肉塞進反複使用的生蠔殼裏冒充。
我出門的時候已經八點,如今過去了三個多小時,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於是我便離開燒烤攤回到了那棟大樓前。讓我無語的是上麵的燈雖然已經關了許多,可是那間畫室的燈依然還亮著,這些人也太誇張了一點吧!真是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了。
我到處瞎轉又逛了近兩個小時,直到大街上都很少人了才又回到那棟大樓前,這下那畫室的燈總算關掉了。不過我來到大門前到時候,門都已經被鎖上了,一個大大的鐵門,我又不會穿牆術。
其實隻要叫童童上去看就行,不過我既然等了那麽久,自己不進去總感覺不甘心。於是我來到了一根水管前,順著水管爬到了三樓,開了三樓的窗戶爬了進去。
我爬樹的功夫厲害著,這點高度氣都不喘,進了三樓後烏漆抹黑的,我這才想到忘記帶手電筒來了,這可真糟糕。
我把童童叫了出來,讓她帶著我往十樓走去,最後找到了白天來的那間畫室門前。我叫童童進去開門開燈,她嗯了一聲直接從牆裏走進去,我則等在門外麵等。
門外麵是黑的伸手隻能勉強見到五指,大樓長長的過道裏隻有安全出口指示牌稍微有那麽一點亮度。我就站在這黑乎乎的過道裏,這黑暗比鬼還可怕,因為人的心裏會幻想出躲在黑暗中有某種可怕的東西。
大約一分鍾過後,童童把門打開了,畫室的燈也被她打開了,裏麵除了沒有人之外,一切都和白天的布置一樣。那些架子上還有很多未完成的畫,由於這些來畫室的人水平和進度都不同,所以畫的東西也不同,那美術老師隻不過是指導罷了。
隻見這些沒畫完的畫有鉛筆肖像素描,有著名化作的臨摹,我也不太懂這個,隻看到每幅畫畫的東西都不同。
童童也在四處看,而我則停留在一副畫前麵,這幅畫畫的很奇怪,但也非常的有創意,畫這副畫的人可謂是異想天開。
這幅畫長寬都在一米左右,上麵畫了一個人在畫畫,而畫裏這個人畫的畫裏又是一個人在畫畫。畫裏有人畫畫,畫裏的人畫的畫裏又有人在畫畫,裏麵的人都相互畫著彼此。
我寫這幾句都被這畫來畫去的繞口令繞暈了,可能有人看的不太明白,那我就打個比喻吧!
小明畫了小紅,而畫裏的小紅也在畫畫,她畫著小王。小紅畫裏的小王也在畫畫,他的畫裏畫的是小紅......
這幅畫也許並沒能說明什麽,隻是讓我感覺到畫這幅畫的人很奇怪,他或者她的腦子到底是什麽狀態才會畫這樣一幅畫,看來我得找這個人問問才行。
我在這幅畫麵前看了三、五分鍾,童童也在畫室裏看來這麽久,她告訴我說這畫室沒躲有邪物,但是和那間女宿舍一樣,有邪物進來過。
我聽了十分驚訝,難道周圓圓和唐殷帶著邪物到了畫室,最後離開的時候邪物跟著她們回到了宿舍。如果這樣的畫,我判斷她們是三更半夜失蹤的,因為畫畫的人回學校已經很晚了。
讓我十分不解的是,她們不是在畫室被邪物纏上,那麽她們到底去了哪裏呢?這得回去和禽獸小弟弟好好研究討論一下。
我關上了畫室的燈,再把門關上讓童童按原樣鎖上,然後下了樓順著水管爬下。等我回到街上已經沒有車了,那時候的城市可不比現在24小時都有車,畢竟那時候經濟不發達,沒有幾個人半夜出門的,所以出租車也就少出來。出租車本來就少,加上還是深夜,所以我等了二十多分鍾都沒能遇到一輛。
走路回去不現實,我也不認得路,便一個人走在這街上瞎逛,一直逛到了淩晨五點多才搭到了車。回到周圓圓姑媽家門口,敲門的時候有個中年男人開了門,但他頭發卻灰白灰白的。
這個人應該就是周圓圓她爸,此時勉強算天亮,他又要出門去找女兒了,像他這麽找能找到嗎?也不知道他要去哪裏找,估計整個南寧都被他翻過來了吧!他才是一隻真正的無頭蒼蠅。
我和他打了招呼,問他是不是周圓圓的爸爸。
這中年男人應了一聲說是的,問我是不是唐殷的哥哥,來南寧找唐殷的吧!
我心裏暗罵了一句,我長的有那麽老嗎?唐殷起碼有十九歲了吧!我才十五歲,怎麽看不出來呢!
不過我也懶的說明,回答他說是的,我就是唐殷的二哥,我和大哥一起來南寧找人的。我們先前去過了武鳴你的家裏,是你老婆告訴你的地址給我,我們這趟來是找你一起的,人多好找。
周圓圓她爸忙讓我進了屋裏,拿出了煙給我抽,我夾在耳朵上和他扯了幾句,問他起那麽早床出去,這找了一兩個月了有什麽收獲沒有。
周圓圓他爸搖搖頭,說他這段時間到處打聽,問路上遇到的人,有沒有遇到兩個女孩,什麽什麽特征的。他已經問了好幾萬個人了吧!但是誰也不知道。
我心裏笑,這樣問能問到什麽,聽葉肥嘰說全中國有十億人,就算每個都問過也找不到吧!這種尋找方式太原始太愚蠢了,我們要有方向有目的的去尋找,沿著線索不斷的分析...
去挖掘.......
我和周圓圓她爸講了一大堆,我仿佛在教育一個小學生,雖然我連小學生都不如。最後我叫周圓圓他爸今天不要出去了,等下吃過早餐去染個黑發,回來中午和我走一趟,一天的發現頂的上你一個月了。
周圓圓他爸連連點頭,然後深深歎了一口氣,接著又回房睡覺去了。
我一夜未睡,也回到了房間,禽獸小弟弟睡的很香,呈個大字型躺在**。我把他扛到地上去他依然沒有醒來,不過沒關係,現在這床夠我一個人睡的了。
躺到**後我也沒有閑住,想著中午起床要做的事,第一是找那個畫怪畫的人問一些事情。這個第二就是想辦法得知唐殷和周圓圓失蹤前去了哪裏,說不定就是在她們最後去的那地方遇到的邪物。
想著想著我便睡著了過去,等自己醒來的時候發現竟然躺在地上,肯定是禽獸小弟弟醒來後報複我的,把我拉到了地上來睡,這人可真小肚雞腸。
吃午飯的時候周圓圓她爸回來了,他果然聽我的建議,已經把頭發給染黑了回來,這一下看起來年輕了至少十歲。本來就四十歲出頭的人,搞了一頭白發硬是給人看成了五、六十歲。
吃了午飯之後我和禽獸小弟弟,還有周圓圓她爸又出門去了,這次依然是去那個畫室,問那個畫怪畫的人。
我們來到了畫室之後敲了敲門,那女老師開門後看到又是我們來,二話不說又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