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王鬼才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說:“我得走了,祝你命長。”
我不禁搖了搖頭,眼看著卷王鬼差的身影消失在了床邊兒,我側頭看向另外一邊兒,陳薇靠在床邊兒睡得很香,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我不禁搖了搖頭,艱難地下床,給自己倒了杯水。
我正喝著的時候,陳薇醒過來了,立刻驚喜道:“你終於醒了,我家祖輩說你的能力廢了,我當時嚇得不行了都,你快說,你沒事兒。”
我喝著水一臉平靜,心裏就十分鬱悶地說:“扒皮說得對,我的丹田被封了。”
陳薇跌坐在椅子上張大了嘴,眼中蓄滿了淚水,哽咽道:“有辦法治嗎?”
我想了一下,就將找安峰市那個神醫的事兒說了一遍,沒提和胡苑苑做交易的事。
這時房間的門打開了,陶喬提著早餐神情憔悴的走進來。
見到我醒過來之後,眼睛立刻亮了,她凝視著我,眼中透出幾分笑意。
她將早餐放在桌子上,笑著說:“快吃飯吧。”
陳薇深吸了口氣,小心的將所有的飯盒都打開,我們三個沉默地吃著,氣氛有些沉悶。
吃完飯後,陶喬催促陳薇回去休息,她留在這兒守著我。
陳薇有些擔憂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等她走了之後,我們再次陷入了沉默中。
半晌,陶喬在抬起頭看向我:“我有辦法解開你丹田上的封印。”
我點了一下頭說:“我也想到了辦法。”
“先用我的辦法,如果實在不行再想別的辦法。”
陶喬凝視著我問:“你有什麽辦法。”
我又將去安峰市找藥學高人的事兒,和她說了一遍。
陶喬聽後想了片刻說:“我陪你去,這次你別說我們幫不了你,你現在可是一點兒能力都用不出來,有我和陳薇陪著你,你還能安全一些。”
我對此無力反駁,隻能老老實實地點頭。
次日一早我就出院了,陳薇買了去安峰市的機票,我們一行三人再次出發。
下午兩點多剛出了機場,我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我有點兒猶豫地接通電話,裏邊兒傳來了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聲音中透著沙啞:“你把黃曉燕弄到哪兒去了?”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疑惑道:“黃曉燕是誰呀?你又是誰呀?你怎麽拿到我的手機號了?”
麵對我的質問對方沉默了,片刻後他才有些懷疑地說:“我在黃曉燕的包裏找到了你的名片,她現在失蹤了,我急著找她,你要是知道她在哪兒,趕緊告訴我。”
聽到他提到名片,而且拿我名片的是個女人,我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前不久我在酒吧碰到的那個黃發女人。
我想了一下,現在打電話這個男的,應該就是黃發女人養的那個背著幾十萬外債的家夥。
於是我沒好氣地說道:“人失蹤了你應該報警,我又不是警察,我沒有義務幫你找人。”
說完我就直接掛斷了電話,招呼陳薇和陶喬繼續往前走。
陳薇有些疑惑地問:“誰呀?”
我簡單地將黃發女人和這個男人的情況說了一遍,陳薇聽後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兒。
隨後她一頓吐槽:“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戀愛腦的女人,因為我有厭蠢症。”
我不禁搖了搖頭說:“希望這個黃曉燕是自己想通了。”
陶喬也不禁搖頭:“不對,她如果真想通了,應該會給你打電話,讓你幫忙找工作,而不是直接失蹤。”
我們走出機場沒多久,陳薇租的車就到了。
我翻出導航來開車朝訂好的酒店趕去,去酒店的路上,我的車已經開得夠慢的了,但仍然有人擦著我的車開過去。
他在我的車前麵來了個側翻,四個軲轆朝天,摔得結結實實。
我的車被迫停下來,前麵那輛車上立刻爬出來四個彪形大漢,拎著鐵棍子朝著我們走過來。
為首的大漢怒道:“你們瞎呀,不會開車,車開得這麽快。”
陳薇剛想發火就被我按住了,我平淡道:“你們想怎麽樣?”
他們冷著臉看著我,眼中透出幾分得意。
為首大漢喊道:“當然是賠錢,沒看到我們車都摔壞了嘛,這修車怎麽也得大幾萬,你要是不想私了我們可就報警了,我們這車全險。”
陳薇無語地看著他:“你這破車拿去賣,都賣不了1萬塊錢,你修車要修1萬塊錢,你怎麽好意思說的呢?”
“趕緊給老娘滾,不然老娘肯定把你打得連你親媽都不認識。”
那四個大漢根本沒把陳薇這小身板的女人放在眼裏,冷哼了一聲,又看向我:“你想私了還是公了?”
陳薇氣得臉都青了,我就擺擺手說:“哥兒幾個別衝動。”
說完我迅速從背包中拿出了一個噴霧劑,對著這幾個人身上一通亂噴。
這四個彪形大漢都疑惑地看著我,大怒道:“你抽風兒,這什麽破玩意兒往我們身上噴。”
我將噴霧劑收起來,平靜道:“酒精。”
這四個大漢臉色立刻陰晴不定,其中一個脾氣不好的,大吼道:“你敢耍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我指著不遠處的監控說:“那有監控,你要是打了我,別說一分錢都拿不到了,你還得賠我錢,我要是不出諒解書,你還得進去待幾個月?”
大漢立刻停在了原地,冷著臉看著我:“你小子夠陰的。”
我也看著他說:“都是你們教我的,你們是靈媒組織的吧,看出我問題了,過來糾纏我。”
這幾個男的臉色都很難看,其中一個色厲內荏地喊道:“你別胡說八道,是你先撞我們的車,還在這和我耍陰招。”
我平靜到你不是說:“要報警嗎?現在報吧,我可沒有喝酒,你們都喝了。”
這四個人惡狠狠看著我,其中一個人指著我的鼻子說:“你小子我等著。”
說完他轉身就走,地上的車也不要了。
另外三個人都凶狠地瞪了我一眼,全都跟著那個人走了。
陳薇無語地看了我一眼:“看不出來你還能耍這種招呢,但你為什麽要往噴霧器裏放酒精?”
我回到車上,才淡淡地說道:“這本來就是含酒精的噴霧劑,消毒用的,裏邊兒的酒精含量還沒有一瓶啤酒多,他們就是做賊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