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意思?”

陶喬看不懂占卜的結果,詫異地問道。

我想簡單的結果和她說了一遍,陶喬頓時皺起了眉頭。

沉默了片刻後,她低聲說:“要不現在給陳薇和金小青打電話讓他們都過來。”

“咱們一起動手應該能夠解決門後麵的鬼吧,她既然都能被一個普通人封印了,咱們這麽多人,還解決不了她?”

劉峰立刻搖頭:“看這門上的封印就知道,這個中年男人明顯是看守者,而不是封印門後厲鬼的人,他沒有這個能力。”

我微微點頭也認同他的猜測,而且我覺得就算陳薇和金小青他們都趕過來,也對付不了門後的東西。

這個厲鬼一定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不然她才死了沒多久不會有這麽強大的力量。

我將自己的推測說了一遍,陶喬頓時蹙起了眉頭,有些擔憂地說:“既然這樣,那咱們怎麽辦呢?古劍就在裏麵,咱們就隔著一扇門,難道就拿不到嗎?”

我平靜道:“這件事情董無災應該參與了,咱們直接問問他具體是怎麽回事兒,看能不能把古劍換出來。”

陶喬頓時眼前一亮:“如果這門後麵的東西涉及官方,想換出來恐怕不容易,但問清楚具體是怎麽回事兒,應該不難。”

想到這兒我們直接退出了別墅,回到車裏後,我才給董無災打了電話。

董無災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心情不太好,聽了我的話之後,頓時激動道:“你到那棟別墅裏去了,你可千萬別把那扇門弄開。”

我蹙眉道:“我占卜了一下,如果弄開那扇門會有大凶,所以我才沒打開門,但我要找的古劍就在門裏麵,所以我很好奇你們到底用古劍鎮壓著什麽樣的鬼?”

董無災長歎了一聲:“怎麽這麽巧呢?你能換一把劍嗎?那扇門絕對不能再打開,裏麵的東西絕對不能拿出來,不然會死很多人的。”

我聽後略想了一下說:“你先說說具體情況。”

董無災想著片刻道:“我把這次行動的資料發給你,你自己看,看完你就全明白了。”

我有些不解,但還是答應了,很快董無災就用微信給我發了一份文件。

這份文件介紹了一起連環殺人案,發生在洛陽西北邊。

那邊是很多外來打工者居住的地方,人口流動很大。

有很多人都是黑戶,甚至連租房信息都是假的,所以很難調查,甚至失蹤,一兩個人都輕易發現不了。

這樣的地方我倒是不覺得奇怪,因為很多城市都存在這樣的問題,董無災他們發現了那個地方有人口失蹤,而且不是一兩個,是隔一天一個。

公安部很快就將這個案子移交給了總部在他們,因為這個案子已經脫離了正常的範疇。

當時董無災還不是這裏的組長,這個案子是在半個月前才開始偵查的,隻偵查了三天就鎖定了目標,因為那隻鬼殺人根本就沒避諱活人。

她被特安局的人鎖定了,後來被抓住,他們用了很多法器才控製住這個家夥。

這期間還有人員犧牲,但他們仍然沒法殺掉這隻厲鬼,經過商議特安局決定將厲鬼封印。

這個東西非常厲害,他們甚至不敢將她轉移到京都,因為怕在運輸的過程中發生意外。

我見到的那個中年男人叫烏長釗,是本地的收藏愛好者,他的別墅正好處於本地的至陽之地,特安局的人和烏長釗協商後,征用了他的別墅地下室,封印了這隻厲鬼。

鄔先生全家搬離別墅,平時也很少去那個地方。

看到這些消息後,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如果這東西真這麽難解決,那我們還真的拿不回古劍了。

曲將軍看過資料之後也放棄了:“咱們別再動那把劍了,反正你送我的這把劍用著也挺順手的。”

我有些抱歉,但也沒再說什麽,盤算著在洛陽玩幾天就回漢源去了,我還要調查是誰封了我的丹田。

錢國平說漢源那邊一直有人在查,隻是始終沒查出什麽結果來。

我也不能全指望別人,隻能寄希望於自己能查到什麽線索,這麽想著,我希望能夠盡快回漢源。

回到酒店後我們各自回房間休息,我坐在**盤腿打坐,過了不到十分鍾就感覺不對勁兒。

房間的溫度似乎比之前低了不少,我胳膊上已經出了一層雞皮疙瘩,但我並沒調空調。

我環顧四周,發現劉峰他們都不在房間裏,一時間竟然都不知道去哪兒了。

這讓我有些奇怪,疑惑道:“劉峰,馮劍,你們在哪兒?”

然而周圍一片安靜,沒有任何回應。

我看了一眼周圍,牆皮在飛快的脫落,由白色變成了淡青色,地麵也從米色的瓷磚變成了淡青色的地麵,看起來像是瀝青的。

看到這一幕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不過短短三分鍾的時間,我所處的房間就大變樣兒了。

我仔細盯著這個地方看,確認這裏變成了一個地下停車場的樣子,而且還是私人的那種。

這讓我不由得有些意外,警惕地看著周圍。

我聯想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就是今天去的那處別墅的地下停車場。

地下停車場的門已經被鐵水焊死了,但很難說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不是那裏。

如果真是那裏的話可就麻煩了,這隻鬼竟然能無聲無息地將我轉移到這裏,我甚至都沒發覺,更不知道她是怎麽把我轉過來的,足可見她的修為遠高過我。

我沒有動,而是停留在原地,環顧四周,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我看到不遠處走過來一個白衣女人。

她的頭發很長,一直垂落到臉上,將整張臉都擋住了。

她走起路來拖拖拉拉,像是雙腿都有問題。

我隱約覺得這個女人的身型有點熟悉,但始終沒想出來他到底是誰?肯定不是我非常熟悉的人。

直到她走到我鏡前,聞到她身上那股劣質香水味兒,我才猛然間想起來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