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就是一愣,這家夥跑到哪裏去了?
後來大家就發現一張桌子不太對勁,直發抖,桌子簾子直動,這是怎麽回事?
北俠裏麵有什麽不妥,往前一縱身,來到桌子前麵,用龜靈七寶刀的刀尖迅速地把簾子挑開,剛想用刀去刺,就發現原來裏麵是個人,再看此人已經哆嗦成一個了,臉朝裏,屁股朝外,一身的酒氣,北俠一看啊,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醉鬼,還都以為他跑了呢?
陶源大喝:“你給我出來!”
這個人不敢不聽,哆裏哆嗦從桌子底下鑽出來,眾人往桌子底下一看,什麽東西?濕了一片地,再一看,這家夥褲子全都濕了,嚇的尿了褲子了,頭上也都是汗珠子,鄧大人來到醉鬼的麵前:“你是紫伯侯府的家人?”
這小子看了看鄧大人,趕緊跪下:“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我雖然在侯府裏麵當值,可是什麽壞事兒我都沒有做過啊,大人您開恩哪!”
鄧大人笑容可掬:“你起來吧,我又沒有說你犯什麽罪?起來慢慢的講話!”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陶源:“你敢違抗大人的命令麽?!”
這家夥一聽,趕忙從地上站起:“不敢,不敢。”
鄧大人命人把綁繩給他鬆開,還給他倒了杯水,他沒敢喝,鄧大人看了看他,這個人身材不高,一身家人打扮,看年歲有五十了,一臉的忠厚,看罷多時,就問他:“你是紫伯侯府的家人?”“回大人話,正是!”
“在侯府裏身居何職呀?”
“是看管庫房的一個小頭目。”
“你感覺李昌這個人怎麽樣啊?”
這個人皺了皺眉,“大人,既然您問到這兒了,我可就有什麽說什麽了,李昌他不是個人,這家夥貪酒好色,手下還養著很多惡奴打手,還結交了很多江湖上不三不四的人,什麽江洋大盜,海洋飛賊,采花盜柳的**賊,土匪,到了他這裏都待如上賓,我們這些做奴才的也不敢多問啊,得過且過吧,不過話說回來,從我進府到現在,對我雖然一般,但是也沒有打罵過,這還算不錯的,但是最近這府裏上下就熱鬧開了,三天兩頭出去人,然後又回來時常打打殺殺,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也不敢問,也不敢講,就在庫房裏一呆,那我也不去。”“那今天你怎麽出去了?”
“是這麽回事兒,這幾天侯爺,哦不,是李昌有令,不經允許不得擅自外出,把我調到東廂房去值班,然後看好地窖裏麵的狗。”
眾人一聽,這不是小春紅說的狗窖麽?“那些狗是用來做什麽的?你可知道?”
“那些早在一年多以前就被買進來了,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買來的,但是買狗還不是看家護院,把狗放在東廂房的地窖之中,每天一日三餐的喂,聽我以前就是看東廂房的朋友說,剛開始這些狗都還算溫順,可是後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都像發了瘋似的,不太對勁,後來又聽他說,李昌可夠狠的,把得罪他的人都放到狗窖中,讓狗吞食,夠慘的!”
這家人擦了把汗,接著說:“我看了兩天,就有點受不了,我還想回庫房,但是裏麵的當頭的不讓,我當時就喝了點酒,平時我膽兒小,茅房都不敢一個人去,喝完酒不知道怎麽的,那一天我這膽子上來了,就跟那當頭的打起來了,我也不會什麽武功,可能是酒壯英雄膽吧,當時也不知道怎麽就一棒子把那當頭兒的打倒在地,我一看出事兒了,我就跑了。”
“你不是說李府戒備森嚴麽?你怎麽跑出去的?”
“您別著急呀,我回到庫房換了身衣服,拎著紫伯侯府的燈籠,從一個狗洞爬出去了,我就這樣出來了,我出來之後去哪兒啊?我本來想到我一個遠方親戚家去避一避,可是天色已晚,我想到天香樓先喝他一通宵,然後再說,反正那個地方他們也不會猜到,誰在乎我這一個小嘍囉,到後半夜了,天香樓非要關門,我沒有辦法,提著燈籠出來了,去我親戚家裏,這不是麽,在半路上忽然昏倒,結果就到了這兒了。”
看得出來,這人沒說瞎話,問完之後,鄧大人說:“你還知道李昌的那些罪惡行徑?”這個人也豁出去了,就把自己知道的什麽糟蹋良家少婦長女等等的事情全都說了,師爺記了一本子,然後叫他簽字畫押,
鄧大人就說:“現在外麵很危險,你就呆在府衙哪裏也別去,等事情結束自然放你回家!”
“多謝大人!”
把這個人就安排到衙役的值班房裏麵去了,兩層用意:第一,人家不是犯人,跟歐陽華不同,不能關在大牢之中;
第二,以防他在跑了,在衙役的值班房,有那麽多眼睛盯著他,而且還起到了保護作用。都安排完了,鄧大人回過身來跟眾人商議下一步該怎麽辦,陶源就說:“大人,您看現在給朝廷奏上一本可是時機?”
鄧大人思索了片刻,“嗯,你說的也有道理,現在就我們所掌握的李昌的罪證來看,李昌也不能輕判,好,我馬上就寫!”
鄧大人略加思索,在紙上刷刷點點,眾人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大人把奏折寫完,有給師爺檢查了幾遍,確認無誤,蓋上廬州府衙的打印,用上好的黃淩子包好,看了看在座的各位,“這份奏折是千斤重擔啊,不知哪位願意到京師走一趟,去送這份至關重要的奏折?”
話音未落,有一人挺身而出,“大人,小弟願往!”
眾人閃目觀瞧,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陶源,鄧大人其實正有此意,他最信任的當然是陶源,趕緊向前來:“賢弟,此事非你莫屬啊,但是此去路途可能會很凶險。”
“大哥放心,奏折如不安全到京,小弟願意提頭來見!”
“賢弟嚴重了,我隻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去,平平安安的回來!”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到了第二天,陶源與眾人告別,踏上赴京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