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看了看玉兒,都感覺這個老婦人有些奇怪,陶源說,“老人家,我們不餓,晚飯就不勞煩您了!”
老婦人又露出詭異的笑容,“嘿嘿嘿嘿,不餓就好!”
聲音十分沙啞。聽著都慎人,陶源身上也直冒汗,又問她,“啊,老人家,為什麽天還沒有太黑,為什麽這裏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啊?”
老婦人看了看陶源,“小夥子,柳林坡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問的好!”
說完話,拿著一盞燈向樓上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說話,“二狗子,都這麽長時間了,還沒有收拾好房間麽?”
就聽樓上有人說話,“奶奶,收拾好了,我正準備下去告訴他們呢?”“那就好,二位客官,請跟我上樓吧。。。”
陶源和玉兒晚上沒有地方去,生怕再路上遇到埋伏,心裏想:就算這店房有什麽古怪,又能耐我何?於是一前一後隨著這位老婦人上了二樓。
二樓還比較寬敞,大概有十幾間房子,但是格局非常奇怪,不是兩排,而是成一種特殊的形態,陶源上樓一看就特別的奇怪,他突然想到了八卦陣,這二樓是按照五行八卦設計的,每間房子都是一模一樣的,那個二狗子跟老婦人說:“奶奶,房間已經收拾好了,就是這間!”
老婦人回過頭來看看陶源和玉兒,“來吧,就是這一間,請跟我來!”
陶源和玉兒跟著老婦人來到房間裏麵,一看,還不錯,兩張大床,上麵的被褥也是新的,老婦人又說話了,“兩位覺得還行吧?”
陶源看了看,“啊,老人家,還可以,挺不錯的!”
“那就好,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完話,二狗子扶著她走下樓去了。。。
陶源把門關好,把玉兒拉到裏麵,“玉兒,我看這家店房甚是蹊蹺,不知道你有沒有覺得是這樣?”
玉兒思索了一會兒,“陶大哥,從我們一進這柳林坡開始到現在我總是感覺有些怪怪的。”
剛說到這兒,突然門開了,那位老婦人從外麵走入,“二位,晚上記住,千萬不要出門啊!”
聲音洪亮,把兩個人嚇得激靈靈打一個冷顫,“啊,誰?!”
回頭一看是那位老婦人,這心跳加速,陶源說道:“啊,好的,謝謝您,老人家!”
老婦人點了點頭,“好吧,你們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走了,陶源趕緊過來關門,下意識地朝門外看了看,一個人都沒有,把陶源嚇了一跳,心裏說話:我們上樓的時候老婦人走路是何等的緩慢,怎麽就這麽不瞬間就蹤跡不見了呢?趕緊把門關好,回來跟玉兒說:“玉兒,我剛剛去關門的時候,下意識地看了看外麵,你猜怎麽樣?那位老人家蹤跡不見!”
玉兒說:“陶大哥,看來今天晚上我們要多加謹慎了!”
陶源點頭稱是,兩個人隨便吃了一點,然後燈光熄滅,兩個人分別今天晚上在一張**盤膝打坐,養精蓄銳,其實練武之人盤膝打坐之時隻要坐上兩個時辰就相當於八個小時,而且這個時候還能保持高度的警惕,所以說武術真是博大精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眼看著就到了三更天了,兩個人正在打坐,突然就聽到樓下發出一陣怪聲“哐當,嘎吱”類似於這樣的聲音,但是聲音非常的微弱,陶源和玉兒幾乎同時把眼睛睜開了,陶源剛想說話,玉兒把一根手指放在嘴邊,“噓!”
玉兒又示意陶源不要出任何聲音,之後示意,兩人同時從**下來,躡足潛蹤就走到了門口,非常奇怪的是這間房子沒有窗戶,也有可能這裏的房子都沒有窗子,玉兒在前麵,左手拿著龍鳳雙筆,陶源也緊握乾坤宇宙鋒,玉兒用右手輕輕地想把門打開,輕輕一撥,門沒開,再稍微用力,門還是沒有動,玉兒這一次用了三成力,但是門仍然沒有動,恩?玉兒就感覺不對,陶源借暗暗透出來的燈光看著玉兒,用眼神說話,那意思是:怎麽回事兒?玉兒也用眼神說話,那意思是:門好像打不開!
陶源讓過玉兒,來到門前,用了五成力,們還是沒開,恩?
陶源暗中吃驚,心想:怎麽可能呢?
門是我自己關的呀,怎麽會打不開呢?
陶源正在發愣,就聽見了不太一樣的聲音,這個地板不太一樣,“咯吱,咯吱”但是非常微弱,一般的人根本聽不見,要說陶源有雞司晨,犬守夜的本領也差不多,於此同時玉兒也聽到了這種聲音,因為屋子裏麵沒有燈,所以光線很暗,陶源又不能用夜行人慣用的火折子,所以隻能憑聲音感覺和判斷方位,雖然不夠準確但是也差不太多啊,後來就判斷為在他們打坐的床的前麵三尺處左右,不一會兒好像沒有動靜了,陶源和玉兒沒有動,過了一會兒又有聲音,一連搞了五次,好像從地板上出現出來一個東西,陶源聚集目光往出事地點觀望,是個人,陶源剛想動,一把被玉兒拉住了,還是用眼神說話,那意思是:再等一等,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陶源就沒動,不一會兒這個東西上來了,但是迅速非常快地好像躺在了地板之上,但是沒有聲音,陶源感到奇怪,為什麽一個人躺在地上一點聲音也沒有了呢?
過了一會兒又好像有什麽東西上來了,但是有點搖搖晃晃的,好像是個腦袋,往左看看,往右看看,手裏好像還拿著個東西,借微弱的的燈光卡好像是件兵器,這個東西上來以後,蹲下身體呆了一會兒,過一會兒好像又想來了一個,一連上來了四個不算躺在地上的那個,上來以後,他們分成兩組分別來到兩張床的前麵,那位說他們看不到陶源和玉兒麽,因為陶源和玉兒都在門的後麵,門那裏一點縫隙都沒有,一點光都不透,所以在屋子裏麵也屬於暗處。再看這兩組人,分別舉起手中的兵器,對著這兩張**一陣的亂砍,砍了半天,然後他們發出一陣的沉笑,就是低聲的笑,“哈哈哈哈哈哈,我們終於給兩位寨主報仇了,”
“我們終於給兩個弟弟報仇了”,然後他們打著火折子,把屋裏的燈點著了,但是可沒有發現陶源他們,為什麽呢?
太激動了,他們以為把陶源和玉兒都已經被砍成了爛泥,這麽一看床子上麵什麽都沒有,隻是兩張被砍亂的空床而已,正當幾個人還在發愣的時候,陶源已經感覺到了他們是誰了,兩個人同時往前一進身,晃動手中兵刃在這些人的背後就下了手了,陶源手中寶劍一揮奔著一個家夥的後心便刺,隻聽見“哧“的一聲便捅進了這個家夥的胸膛,這個家夥都沒有反應過來就絕氣身亡,玉兒是左右開弓啊,龍鳳雙筆一擺,一個人就給了一筆,分別插到了兩個人的腰犬就插進去了,那玩意兒往裏麵一進還好的了,兩個人慘叫了一聲,還回頭看了看,陶源寶劍一揮,將其頭顱砍下,還有一個呢,這小子被這瞬間的場景震驚了,也就是看傻了,但是這小子反應很快,就感到事情不妙,但是他們都蒙著麵,陶源沒有看到他們長什麽樣子,這個人不看不好,想迅速的往地道裏跳,因為地道蓋子是開著的,陶源和玉兒哪裏能讓他這麽容易逃掉,寶劍一順就攔住了去路,玉兒雙筆往前探,直擊這個人的雙眼,他一看不好,往後麵一閃,手中虎尾三節棍往前一伸,想把龍鳳雙筆蹦出,可是哪裏那麽容易,
陶源寶劍走下盤直擊此人雙腿,來人趕緊雙腿往上跳,陶源一劍掃空,但是由於此人現在的心情非常的膠著,既恐懼又害怕,既激動又逃避,所以用力過猛,跳起來的特別高,這是在屋子裏麵不是在外麵,空間有限,這小子的腦袋正好撞在天花板上,這屋子的天花板還是硬木的,猶如鋼鐵啊,那玩意碰上能好得了麽?
隻聽見“啪”的一聲,此人是應聲墜落,“哐當”一聲就落在樓板之上,當時就昏迷不醒,用現在的話說就是腦震**,還不輕呢還,陶源剛想一寶劍解決他的性命,被玉兒一把拉住,“陶大哥,不可如此,我們現在還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麽人?”
陶源說,“玉兒,死人不是也可以看出是誰麽?”
玉兒道:“陶大哥,那死人就不會說話了,死人也沒有什麽利用價值了,萬一我們出不了這柳林坡,恐怕此人還有做我們人質的價值,你說是不是?”
陶源一聽真是有理,自己怎麽還這麽莽撞呢?
兩個人哈下腰剛要接這個人的麵紗,突然後麵還躺著一位,嚇得兩人不輕,但等仔細一看,把兩個人都給氣樂了,原來是一個假人躺在地上,直挺挺的,他們這才想起原來是第一個人,還以為是什麽嚇人的東西呢。陶源把這個人的麵紗摘掉一看,仔細辨了辨,這才認出來,原來是螳螂寨來寨主螳螂王葛天霸的大兒子也就是螳螂寨的大公子葛金彪,現在昏迷不醒,口吐白沫,虎尾三節棍在旁邊扔著,陶源忽然想起說話的聲音怎麽聽著如此耳熟呢?他們又把另外三具屍體翻過來摘掉麵紗一看,有一個認識,原來是螳螂寨的二公子葛銀彪,還有另外兩個好像也是螳螂寨的打手,不過沒有見過而已。陶源看了看玉兒,“玉兒,看來這店無好店啊,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裏不能久留啊!”
玉兒點頭,兩個人背好包袱,拿起應用之物,陶源的意思就是把門破開,從門闖出柳林坡獨一處,但是玉兒不同意,她說:“陶大哥,我們這樣出去恐怕不妥!”
陶源就問,“有何不妥?”“我們從正門出去,還顯然人家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我們這麽一出去,必定會遭暗算,不如我們從地道出去,可能會比較保險些!”
陶源一聽,對啊,我怎麽沒有想到呢?那事不宜遲啊,趕緊走!玉兒先把那個假人扔到低到下麵,發出清脆的聲音,哢啪一聲,沒有反應,又將三具屍體分別扔下,也沒有任何反應,證明是安全的,可靠的!陶源身先士卒,怎麽舍得讓玉兒先下去呢?
自己頭一個順著梯子爬下地道,這個梯子時直上直下的,地道不深,很快便下到了下麵,陶源讓玉兒把葛金彪扔下來,把他接住可能有用,然後玉兒也順著梯子下來了,陶源呢?背著葛金彪。玉兒在前麵打著火折子,發現地道並不大,好像通往什麽地方,他們就順著路往前麵走,可是走了沒有多遠,玉兒就感覺到不對勁,前麵好像有什麽擋住了去路,好像是個人,就是以不要往前走了,陶源把葛金彪放下,就問,“玉兒,怎麽了,前麵有什麽異常麽?”
玉兒說:“陶大哥,你看,前麵好像有什麽東西擋住了去路!”陶源說,“玉兒,你閃退一旁,讓我看看,前麵到底是什麽?”陶源這是怕玉兒受到傷害啊,玉兒也明白,很感動,但是現在可不是談兒女私情的時候,陶源寶劍在手中一擎,左手拿著火折子往前摸索,突然腳底下好像踩到了什麽東西,他沒敢動,往腳下一看,是一塊可以活動的木頭,陶源這才看清前麵原來是一頭金錢豹,剛開始把他嚇了一跳,但是後來一看是個假的,但是跟真的豹子一般無二,陶源拿出一塊石頭往前丟到金錢豹子的身上,但是沒有任何反應,那位說他手裏又有寶劍又有火折子,怎麽拿的,讓玉兒打著火扇子,陶源見沒有反應,腳步往前移動,就脫離了那塊會活動的木頭,刹那之間,可不得了了,那頭金錢豹活了,往前竄,前腳掌直扣陶源的頂梁,玉兒也看見了,在後麵就喊,“陶大哥,小心!”
說時遲那時快,金錢豹已經到了,陶源趕緊往旁邊一閃身,金錢豹雙爪拍空,但是沒有等陶源還招呢,這頭豹子頭往陶源的方向一歪,張開血盆大口,從嘴裏射出三支毒箭,速度之快,令人稱奇,陶源一看不好,使勁往下使了和打哈腰,三支毒箭貼著陶源頭頂就打過去了,打到對麵的牆上直冒火星子,陶源這身上就見了汗了,但是還沒有結束啊,豹子的尾巴就來了,尾巴是特別的長啊,直擊陶源的腰部,要是掃上是骨斷筋折啊,陶源趕緊撤身跳出一丈多遠就到了玉兒的身邊,那頭豹子這回並沒有追來,而是調回原位,並保持著那個狀態,一動也不動了。。。
陶源這下子就剩喘氣了,玉兒趕緊拿出手帕給陶源擦汗,一邊擦汗一邊問,“陶大哥,怎麽樣?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陶源擺了擺手,“沒有,玉兒,你放心吧!”
玉兒擦完汗,“陶大哥,讓我去會會那頭豹子!”
陶源攔住了玉兒,“還是我來!”
為玉兒擔心啊,玉兒說,“陶大哥,我剛才觀察了那隻豹子,它隻在一定的攻擊範圍,我估計是你觸動了什麽蕭蕭埋伏了,要不然他不會動,你看他現在不是就回到原位一動也不動了麽?你可以縱身過去用你的寶劍把它的頭顱削掉,然後再飛身縱回,我看定然萬無一失!”
陶源一聽有理,手提乾坤宇宙鋒大寶劍,雙腳點地,騰身向前縱一丈三尺多遠,正好跳到假金錢豹麵前,人在空中,寶劍一揮,正好砍在金錢豹的頭上,隻聽見哢嚓一聲把金錢豹的頭顱砍下,從裏麵冒出很多火星。陶源順勢用寶劍劍尖一捅金錢豹借力向後又回到玉兒的身邊,觀察金錢豹,他毫無反應,而後,陶源借著火扇子的光芒,又來到他剛踩到的會活動的木頭邊上,用寶劍劍尖輕輕的捅了捅那木頭,木頭雖動,但金錢豹毫無反應。但陶源仍不放心,繼續用寶劍探路,一邊探路,一邊觀察沒有頭顱的金錢豹的動靜,金錢豹仍然沒有反應,
最後都快走到金錢豹三尺遠,金錢豹仍然沒有反應,現在可以證明,機關已經被破了。陶源一回身,示意玉兒已經安全,自己又回頭背起昏迷不醒的葛金彪,沿著金錢豹的身邊走過,繼續向前,他們大概向前走了五六丈遠,好像又發現前麵有動靜,陶源這回有經驗,借著火光向前挪動,觀察地麵和兩麵的牆壁,看看有沒有什麽異樣的東西,比如凸起的物體或者形狀不規則的東西。由於這次非常細心,發現地上出現了很多格子,上麵寫著許多不同的數字,從一到三十六,按順序橫著有三塊格子,豎著有十二格子,豎著的格子按照一四七,二五八,三六九排列,陶源納悶了,這數字到底有何蹊蹺。他把葛金彪放在一旁,就問玉兒,玉兒走上起來看了看說:“陶大哥,我看這數字好像預示著什麽,你沒有發現它排列的很是奇怪麽?
我看這樣吧,這個葛金彪我們要他也沒什麽作用了,看前麵的機關,如果我們順利破了的話應該可以安全出去”。陶源一聽有理,就把葛金彪背了過來,陶源抬頭,玉兒抬腳,就把葛金彪豎著扔到了格子上,葛金彪的身體剛接觸到格子,就見頂棚忽然間開了,露出很多小孔,從孔中射出幾十發毒箭,霎時間把葛金彪的身體射成刺蝟,連續射了四次方才停止。陶源和玉兒長吐了一口氣,看來任何一個數字都是錯的,這些數字隻不過是迷惑人罷了。
兩個人還是不放心,玉兒就用龍鳳雙筆的筆頭去試探的接觸前麵的數字,沒有任何反應,但是陶源說:“玉兒,你看我們從葛金彪的身上,用輕功過去如何?”
玉兒思索了一會覺得不妥,說:“陶大哥,如何那樣我們到格子的對麵,萬一落地遇到什麽機關的話,遇到什麽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我看我們還是從格子上走過去妥當”。
陶源一聽,想的真是周全,心裏不禁十分的佩服,陶源在前,玉兒在後,順著數字一四七向前挪到,玉兒在後麵打著火折子,陶源提著寶劍在前探路,很順利的就到了數字格子的後麵。玉兒用火折子向前照了照,好像前麵有流水的聲音,她說:“陶大哥,你有沒有聽到前麵有什麽聲音?”
陶源仔細聽了聽,說:“前麵好像有流水的聲音”玉兒點了點頭說:“我也是”。
兩個人順照聲音的方向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動,流水的聲音是越來越大,前麵似乎有點點光芒射入,玉兒忙說:“陶大哥,前麵好像就是地道的出口”。
陶源點了點頭,兩個人繼續向前走,大約走了,用現在話說十分鍾,一股新鮮的空氣透了進來,兩個人的心情頓時變的十分舒坦。前麵就應該是出口了,他們繼續向前走,不一會,就能看見天上的星星,又過了一會,就來到洞口,腳下就是洞口。
他們又用手中的火折子向前照去,畢竟還是黑夜,忽然發現原來是一個崖壁,流水的聲音是從下麵不知道多深的地方發出的聲音,周圍都是光滑的石壁,往上看,什麽都看不到,因為這塊石壁是平的,直上直下。陶源看了下玉兒,玉兒看了下陶源,心說怎麽辦?
難道我們順著原路回去,就在他們正想著的時候,忽然就聽見後麵有喊殺聲:他們肯定就從這跑了,快點往前搜,絕不能放走他們任何一個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陶源和玉兒聽著真真切切,看來後麵有很多追兵,聽嘈雜的聲音,後麵至少有幾十號人。
陶源說:“玉兒,如果我們按原來返回的話,看來是難逃一劫,因為地道不寬,我們很難施展”。
玉兒說:“陶大哥,我們生要生在一起,死要死在一處,不過在我們死之前,一定要看看敵人到底是什麽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