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蔣鳴,其他13班的成員一個個也如熱鍋上的螞蟻,雖然他們班都是精英,可想在剩下的項目中全拿第一,太難了。

南方軍區的士兵哪有那麽多軟柿子掐?

麵對戰友們的埋怨,秦浩卻神色如常,人家都欺負到他頭上了,不還擊不是秦浩的作風。

“放心吧,我會讓8中隊的袁宇絕望的。”

秦浩一笑,安撫著戰友。

可惜。

沒人信他,蔣鳴心想別到最後讓我們絕望,畢竟要跪的可不光光你一個人。

但秦浩已經答應了,蔣鳴再想說什麽已經晚了,既如此,埋怨也解決不了問題,倒不如臨陣磨槍。

趁著休息的功夫,拉著13班的戰友們到各自的賽場上磨煉,把秦浩一個人晾在了休息區。

其他班組的人也有不少湊過來的。

“聽說沒?8中隊和7中隊杠上了。”

“都是那新兵惹的禍,我們有熱鬧看啦。”

“以7中隊現在的成績,想贏,挺難。”

“贏?你瘋了吧,開局墊底,分數已經拉開了,能不能從第一項突圍都是個問題,還想在軍事技能上壓過8中隊,根本不現實。”

他們討論的聲音也引起了秦浩的注意。

反正秦浩也沒事,遛遛達達來到這些士兵身前笑道:“怎麽,諸位同誌不信我們7中隊能贏?”

“廢話麽,你們7中隊贏我倒立吃翔,小子,你知道袁宇什麽人嗎?”

“咱們好心給你科普下,他的狙擊槍法全軍第一,哪怕其他軍事技能你們能夠做到第一,狙擊槍技上也沒可能拿第一,這樣必然超越不了8中隊,除非8中隊其他項目也拉分,可今年8中隊鉚足了勁,你們輸定了!”

沒人看好秦浩所在的7中隊,最主要秦浩的零分讓差距拉得太大了。

簡直沒有獲勝的希望。

秦浩卻有恃無恐,故意挑釁道:“那這樣,我開個盤,敢不敢賭一把?”

開盤?

賭?

戰士們全不明所以,畢竟軍隊裏不讓賭博,他們也沒怎麽接觸過。

秦浩再次言道:“我坐莊,賠率太麻煩了,就1:1,比如你壓100塊錢,贏了我給你們200,怎麽樣?”

什麽?

眾人驚訝,明顯7班必輸的局,你這是送錢給大夥呀。

“我參加,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諒你也不敢耍賴。”

“我也來,我出5000!”

這位戰士開盤就掏空了一個月的生活費,立好字據直接拍在秦浩身上。

有人領頭,其他戰士也紛紛投注,多錢都有,小到100,大到10000,軍旅生活乏味,難得有這麽好玩的事。

他這邊的盤口引來上千人,主席台上的高層不由得側目,比賽現場也沒有秦浩這邊熱鬧。

“那臭小子又整出什麽幺蛾子了,不行,小鴿子,你去瞧瞧。”

總司令曲昊乾當然也看見了,他轉念一想,秦浩惹禍精肯定又搞事情,怕出問題讓曲歌去及時止損。

“我才不去呢,他還能把房子點啦。”

“別慪氣,軍區大比武鬧出笑話丟的可是爸爸的臉。”

一聽這話,曲歌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下了主席台。

另一頭,還有一人也注意到了秦浩這邊。

袁宇。

見那麽多的參賽戰士圍著秦浩,他也莫名其妙。

比賽快開始了這家夥不說加緊訓練,搞什麽。

放下狙擊槍再次來到了秦浩的休息區,一打聽,這才知道秦浩開了盤口,賭輸贏。

這小子還有心情設賭局,哪來的勇氣。

袁宇擠開人群眼瞧著秦浩收了數百張字據,嘲諷道:“不知死活,還敢開盤口,誰不知道我們8中隊必勝,你小子等著輸的褲衩子也不剩吧。”

見袁宇搭話,秦浩冷笑:“比賽還沒開始,勝負未分,你怎麽就那麽確定肯定能贏,還有不少兄弟壓我們7中隊呢。”

說著故意抖了抖手上的字據。

“那是他們傻,你能贏就怪了。”

“少廢話,不投注滾,別耽誤別人掙錢。”

好大的口氣,袁宇徹底被激怒了,喊道:“看來讓你跪下是輕的了,老子也壓,壓我們8中隊勝。”

結果遭到了秦浩一個白眼。

“你有錢嗎,窮鬼,你能壓幾個錢,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是你們8中隊出了名的窮光蛋。”

秦浩的胡說八道還真被他蒙對了,袁宇確實家境平凡,所以才在部隊裏努力爭取能翻身。

被人說到了痛處,袁宇更加惱怒,指著秦浩放下一句‘你等著’便又擠出了人群。

秦浩哪有閑情搭理他,繼續接戰士們的字據。

突然。

“都圍在這幹嘛,第二輪比賽快開始了,你們不想參加了?”

這一聲怒喝讓所有人停下了動作,轉頭一瞧,嚇得戰士們趕緊作鳥獸散。

瞬間跑光了。

秦浩卻聳了聳肩,把字據收好,笑道:“曲歌,比賽還沒結束呢,你就那麽急著來看我啦。”

見秦浩嬉皮笑臉的樣子,曲歌氣就不打一處來,嗔道:“嚴肅點,主席台上的領導們都看著呢,你別再給我爸丟人現眼了。”

“怎麽算不丟人?”

說著話,秦浩故意貼到了曲歌的身上,當著所有戰士的麵摟腰嬉笑。

曲歌什麽身份?

誰敢在她麵前放肆?

那些戰士們差點驚掉了下巴。

曲歌顯然也沒想到秦浩那麽大膽,一時間被他得逞了。

下一刻。

一記漂亮的腿絆,雙臂抓住秦浩右胳膊借勢將他掄飛了。

圍觀戰士們倒吸口涼氣,主席台上遠遠看著的曲昊乾本來還很憤怒,這小子果然對大女兒有意思,可見曲歌毫不留情的動手,也讓他嚇了一跳。

這一摔,非摔得秦浩骨斷筋折不可!

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秦浩在空中轉了720度,剛要落地,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秦浩不慌不忙單手一按地麵,卸去了全身的勁力,再一個漂亮的空翻毫無損傷地站在曲歌麵前。

他再次嬉笑道:“謀殺親夫呀,你這想分我的財產也太早了點吧。”

“放屁,登徒子,我打死你!”

曲歌臉頰微紅,甚是懊惱,再次近前一記鞭腿奔著秦浩腦袋就去了。

曲歌也是氣急,按理說以她的身份不可以在這種場合動手的。

問題秦浩太氣人了,她顧不得其他了。

“女兒,別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