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以秦浩的手法,尋常人早承受不起,何況一名十來歲的孩童?
可令人驚奇的是,男孩呼吸順暢竟然昏睡過去了,仿佛沒有絲毫的疼痛。
不應該呀!
骨頭都被掰折了,哪怕有鎮靜劑和局部麻醉,那也不可能一絲反應也沒有的。
江水彤美目流轉,她身為五品醫道聖手對醫學方麵也有著很高的造詣,她竟然看不懂秦浩的手法?
堪稱神技!
看明白的江水彤安撫眾位醫師言道:“我信秦領隊,你們不要再多言了,否則我可得送客了。”
身為永安城聖手級的大能,又是交流會的負責人,江水彤的話無疑具有極大的權威。
原本還想找秦浩麻煩的醫師,隻得不甘地退後。
而這邊的秦浩手上動作沒有絲毫停頓,足足持續半個小時,秦浩將男孩身上所有畸形的骨骼全部梳理了一遍。
收手,站定。
額頭連一絲汗水都沒有,換做其他醫生早就讓護士幫忙擦汗了。
“秦...領隊,他怎麽樣了?”
江水彤身為聖手級的存在竟也無法確定孩童的情況。
“沒事了,推走吧,等他醒了慢慢適應就可以了。”
啊?
這就治好了?
全場嘩然。
連不可一世的諦櫻,此時都驚掉了下巴。
出生便畸形的孩童,南疆無數神醫下的診斷,全部被推翻了。
她不敢置信地上前檢查,骨骼,脊椎,手臂,大腿,小腿。
“不可能!”
諦櫻驚呼出聲,她也是聖手級的存在,怎麽會連普通的檢查都搞錯?
可是她不相信自己,這也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孩童的身體如今和普通人沒有什麽區別,隻是長年累月的積攢病痛,稍微瘦弱一些,但是那些變形的位置,病變的經絡全部恢複如初。
簡直換了一個人!
正在她呆傻當場的時候,秦浩漫步從她身邊經過。
“記得你的承諾。”
言罷,便瀟灑離去。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此時在場沒有一名醫師再敢小看秦浩,甚至恭恭敬敬讓開一條路。
諦櫻神色有些複雜,甚至手足無措,這時候,跟隨她的兩名苗疆人悄悄靠近。
其中一人小聲道:“聖女,那位青年醫生太恐怖了,竟然能化腐朽為神奇,把癱瘓的孩童治好,他對我們南疆是一種威脅,要不要...”
話語中帶著絲殺意。
“不行,收起你那齷齪的想法。”
諦櫻當即便拒絕道。
美目中的迷茫也漸漸散去,他們苗疆人身為南疆的分支,有一點極為看重,那便是誠信。
孩童被工作人員推回客房休息,一眾醫師還在對秦浩神乎其技的手法讚歎不已。
這時候的秦浩也回到了安排的客房,這一層隻有一間頂級的客房,是江水彤親自安排的。
其餘江陵城的醫師被安排到其他的樓層,誰也不敢有怨言。
時間慢慢過去。
堪比總統套房的房間內,秦浩倒在**呼呼大睡,實際上救治男孩遠沒有他們看見的那麽簡單,出神入化的技藝外加極致的專注才能做到完美無缺。
秦浩也累得夠嗆。
正睡著。
叮鈴。
誰?
秦浩睜開雙眼,相當不耐煩,窗戶上已經透出一絲夜色。
休息的時候他特意吩咐趙清明等人別來打擾他,難不成這老頭子又要哭著喊著求秦浩教導?
來到門前,打開房門。
嗯?
秦浩眼前一亮,月光剛好能照射到門外,一席異國長裙,窈窕傲人的身姿,帶著鈴鐺裝飾的頭戴,諦櫻。
女孩雙手不自然的握在一起,顯然相當緊張。
緊咬朱唇,帶著一絲絲害羞,還有些倔強。
諦櫻也不吱聲,仿佛等待秦浩下達命令,甚至做出一些正常男人麵對女人的舉動。
這壞家夥不會抱我吧?
他會強行把我拉進屋子麽?
有些怕,但是我們苗疆的女子說到做到,早晚是你的人了,我還有什麽放不開的。
想到這裏,諦櫻鼓足勇氣,昂起絕美的容顏,美目直視秦浩,
來吧!
咣當!
關門!
諦櫻傻了。
好歹讓一讓自己也是那麽回事呀,一句話不說關門什麽意思?
瞧不起自己?
還是覺得自己太唐突了。
或者說秦浩他也要梳妝打扮一番?
一定是這樣的,想著,諦櫻整理了下裙擺,弄了弄衣襟和頭飾,等待秦浩正式開門,她也決定了,今天晚上履行諾言。
一分鍾。
十分鍾。
三十分鍾。
明明是走廊,諦櫻卻感覺仿佛有涼風吹拂,她的俏臉逐漸充滿憤怒。
感情這渾蛋把自己當鹹魚晾在這裏了啊!
“開門,開門,王八蛋!”
顧不得淑女形象,諦櫻咣咣砸著房門,門鈴都不按了,可見她現在多麽惱怒。
半晌。
房門再次打開,秦浩還是那樣,睡眼朦朧,不耐煩地問道:“你有完沒完,就不能讓人家好好睡一覺。”
啥?
把一大美女丟門外,你在屋裏睡覺?
諦櫻狠狠推開秦浩,自己賭著氣走進房間,一屁股坐在那碩大的豪華雙人**,也不吱聲。
生氣呢,哪個女孩都不願意被無視。
見狀,秦浩頭疼,取了杯水遞到諦櫻的身前:“站累了吧,喝點。”
這才像話,懂得心疼人。
諦櫻自顧自為秦浩開脫,接過水杯細弱蚊蠅的說道:“我來了,咱們苗疆人說到做到,今天晚上我陪你,你想做什麽我都不會反抗的。”
女孩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是個男人也把持不住。
隻見秦浩略有所思,隨即爽快地言道:“行,那你脫衣服吧。”
這麽直接?
諦櫻緊咬銀牙,有些害羞,但是她有自己的原則,按照秦浩的話語,照辦。
很快便不著寸縷。
女孩此時緊張到了極點,猜測秦浩會如何對待她,哪裏想到,秦浩看都沒看,吩咐道:“你坐著別動,明天早上六點喊我起床。”
嗯?
什麽意思?
諦櫻不解,難不成自己看錯人了,他還是一個正人君子?
又過了一會,秦浩的鼾聲響起。
真睡著了?
他腦子沒病吧?
放著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不碰,自己跑去睡覺了?
一股莫名的惱怒湧上諦櫻的心頭。
老娘就這麽沒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