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 醉襲浴室

聖駕一路沿著洛陽大街,喧囂震天,熱鬧不凡,回宮不久,便從洛陽宮中傳出一道聖旨:

暗衛大將軍剿賊有功,賜前後羽葆鼓吹一副,戰馬千匹,食邑六百戶,黃金千兩,絹萬匹,所附州縣,免賦稅三年,洛陽百姓,免稅一年。

洛陽大街兩邊的百姓,無不歡呼雀躍,山呼萬歲。

這一夜,洛陽全城百姓徹夜歡慶。

……

……

已是晚上,月色朦朧。

月桂樓中,張氏正坐在陽台的秋千椅上,借著明亮的太陽能燈光,翻閱著曆朝曆代的律法典籍,不時地眺望一下遠處來月桂樓那條水路。

小月和小瑩走到秋千旁邊的一張小茶桌旁,給她添上茶水。

“小姐,玫瑰仙子來找你一起去迎接老爺得勝歸來,你為什麽不去呢?”

“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有什麽好看的。”張氏漫不經心地答道,專心翻著書。

自從甄命苦上次離開後,她拿著他留給她的那紙有暗衛大將軍大印的空白借條,以上百頃封地作抵押,向五糧王的老板包興隆借了五千石大米,解決了燃眉之急,隻是,自從各地戰亂越來越頻繁,反王勢力之間的爭鬥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多的各地難民湧入洛陽,進入甄命苦的封地,粥水也漸漸地不夠。

最頭疼的是,封地上鬧事的人不少,難民中龍蛇混雜,地痞流氓乘機混入其中欺淩幼小,好吃懶做的也不少,她也終於體會到了甄命苦所說的劣幣驅逐良幣的意思,若沒有強製手段,根本無從管束,也不能指望他們能夠自覺。

她這段時間一直在查閱曆朝曆代的律法典籍,想要整理出一套適用於封地的律法條款,這隻是治理封地的最基本舉措,製定好封地律法之後,執行才是最大的問題,她一直在想該拿封地那些遊手好閑的地痞流氓們怎麽辦。

“娘子你博覽群書,無論是才智和能力,都堪稱女中豪傑,唯獨有一個弱點,就是心太軟,俗話說得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若想施展你的抱負,隻需記住一句,亂世用重典,而且典必須淩駕於任何人和集體之上,法在前,刑在後,才能起到震懾作用,最大限度地實現社會的公平與正義,人心才可能安穩,憑娘子你的才智,若是能狠起心來,到時候相公這個暗衛大將軍也隻有給你做個走卒,鞍前馬後伺候的份。”

想起甄命苦對她這些誇張的評語,張氏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要怎麽硬起心腸來,像他治軍那樣殺伐果斷嗎?他明知道她連殺隻雞都手軟,她揉了揉兩邊泛酸的太陽穴,合上厚厚的律法典籍,站起身來,走進浴室,擰開熱水龍頭。

甄命苦給她打造的太陽能熱水器浴缸,讓她隨時隨地都能享受溫泉般的舒適享受。

放滿一缸熱水,她悉悉索索地脫去身上的衣服,正待入浴缸,浴室門口響起敲門聲:“小姐,有人找你……”

張氏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匆匆圍上一條浴巾,飛快地跑到門口,打開浴室的門,探出一個頭來,緊張地四處張望。

客廳裏站著的人,一身男子裝束,轉過身來,卻是長孫貝兒。

她不由地愣了一愣,有些失望,此時的她身上隻圍了一根浴巾,遮住了重要的部位,露出香肩和白晃晃的渾圓美腿,由於身子微微往前傾的原因,她胸前那對堪稱豪雄的**簡直要從浴巾裏蹦出來,連身為女兒身的長孫貝兒也忍不住看得呆了一呆。

張氏感覺到了她目光所在,臉一紅,輕輕拉起了一下胸前的浴巾,紅著臉問:“貝兒妹妹,你來啦?”

長孫貝兒收回羨慕嫉妒的目光,將手中的幾套為張氏量身定做的衣服放在椅子上,說道:“張姐姐,我要的衣服我給你送來了,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她一直不明白張氏的衣服為什麽總是這麽容易被毀壞,她給她選的料都是長孫衣飾店裏最好的布料,她親自裁剪縫製,不可能穿幾天就壞,除非是人為撕毀。

小月和小瑩正站在一旁偷偷掩嘴笑,張氏臉紅了起來,朝兩人罵道:“兩個壞丫頭,一會等我洗完了你們就知道厲害!……貝兒妹妹,你先別走,稍等我一下,我洗好有話要跟你說。”

說著,重新關上浴室的門。

長孫貝兒見她剛進浴室,估計一時半會出不來,看看天色,也不著急走,轉身走出陽台,一臉好奇地研究了一下秋千上方那盞明亮的小燈泡,始終沒看出來這是什麽東西,她早知道甄命苦擅長製作各種神奇小玩意,想想也就釋然了,轉身坐在秋千上,隨手翻起小茶幾上的那些律法典籍來……

過了一會,站在浴室門口的小月和小瑩突然聞到身邊飄來一股濃濃的酒氣,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兩隻手分別捂住了她們的嘴,耳邊響起甄命苦醉醺醺的聲音:“噓,是老爺我,別出聲。”

甄命苦將她們的嘴捂住,推著她們往房間外走去,將她們趕出了房間,不等她們開口,隨手關上房門,轉身走到浴室門口,輕輕推開浴室的門,躡手躡腳地溜了進去。

……

浴室裏,張氏正坐在浴缸裏,手裏拿著絲巾,輕輕擦拭著香肩,嘴裏哼著歡快的曲子,背對著門口。

突然間,她“啊——”地一聲驚呼。

沒等她來得及叫喊出聲,甄命苦的嘴便已經封住了她的嘴,整個人滑進了浴缸裏,熱水嘩地一下從浴缸裏溢了出來。

張氏張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醉醺醺的男人,他身上不知什麽時候已脫得一絲不掛,露出精壯古銅色的壯碩身軀,溜入她的浴桶裏,壓上了她的身子,他的舌已經侵入了她的嘴裏,撬開她的貝齒,攫取她的香舌,細細品嚐。

他的手像要掐爆她胸前的柔軟似的,使它們被迫地變換著各種旖旎**的形狀。

他渾身冒著的酒氣讓她終於反應了過來,嘴裏發出唔唔的聲音,手用力拍打著他的胸膛,試圖推開,隻是他卻絲毫沒有要鬆開她嘴的意思,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摸索著,迫不及待地分開她的雙腿。

張氏完全沒有預料到他喝了酒竟會這麽粗暴,連給她準備的時間都沒有,借著水的潤滑,兩人便已是親密無間的狀態。

“嗚嗚嗚……”她疼得弓起了身子,嘴被他封住,說不出話來,試圖逃脫他的入侵,用力掐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肩膀的肌肉裏,奈何她的力氣哪擰得過這蠻牛,而他也儼然已經處於失控的狀態,將她從浴缸裏抱了起來,就這樣緊托她的香臀出了浴室,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