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衝動的懲罰

PS:到了17位了,不過貌似和前麵幾位差距有點大,看來這周是沒希望上首頁了.

還是要謝謝大家的票票啊,希望下周能夠繼續砸,看能不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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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作出判罰後,蒙南並沒有理論,反而是卡卡很不滿,他摸著自己被踢痛得右腳向裁判抱怨,蒙南這一下是故意的。

裁判笑了笑,把哨子含在口中,手指向國際球門的方向,叫他們發直接任意球,並沒有改變判罰。

見申訴無效,卡卡也無奈的向禁區走去,任意球他不是很在行,所以他並不是球隊的頭號定位球手。

蒙南剛才那次不收腳的鏟球有點激怒了卡卡,他決定等會要繼續教訓下這小子,不過上半場是沒機會了,罰完任意球裁判就吹響了上半場結束的哨聲。

蒙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場邊的休息區的,瓦雷斯正一臉怒氣的準備教訓他一頓,蒙南眼神渙散的坐在草地上,瓦雷斯的教訓都被他的耳朵無意識的屏蔽了。此時,他腦中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

在場外關注著蒙南的那三個人都想過來安慰鼓勵下蒙南,但是無奈現在還是屬於比賽時間,他們不能進入球員的休息區。

瓦雷斯也發現自己剛才的教訓似乎作了無用功,他也沒有繼續再說,還是交給鄧加去教吧。看著無精打采的蒙南,他本來準備把他換下來,但是又怕對他的心理造成傷害,想想反正比賽都落後了,就用這場比賽來給換他一次教訓吧!

於是,瓦雷斯隻是稍微交待了幾句便坐回到了他的位置上去了,在下半場開場前這段時間裏,國際隊的休息區是一片死氣沉沉,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離這不到10米的聖保羅的客隊休息區。

大家都在那開玩笑,充滿著笑聲,整個隊都是一片輕鬆的氣氛,而他們玩笑的那個主角就是蒙南了,甚至有人指著他們隊裏的門將說:“我敢打賭,門德斯的技術都要比那小子好!”伴隨著這句話的自然又是笑聲一片。

卡卡隻是坐在那和大家一起笑笑,他這個和蒙南交鋒次數最多的人反而沒有在言語中挖苦蒙南,因為這是他的家教所不允許的。

出自工程師家庭的他,屬於巴西的中上層階級,所以他比隊中那大多數來自貧民家的隊友們要文雅得多,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在球場上也一定會對對手恭敬如賓,摸著自己現在還在隱隱作痛的腳,他決定下半場還要繼續教訓那個亞洲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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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裁判便示意球員們可以上場了,下半場就要開始了,還在發呆的蒙南還是在廷加的提醒下才知道要上場了。

廷加和索比斯兩人是隊中與蒙南關係最好的兩人,主要是因為這兩人都是屬於非常有天賦的球員,在訓練中常常會偷懶,所以他們兩人被罰去陪蒙南訓練的次數最多,所以在訓練中也培養出了友誼。

經過中場的平靜,蒙南也漸漸冷靜了下來,搶下球也會傳給離他最近的隊友,不過他似乎在有意識的逃避與卡卡的直接對話,卡卡在右路的時候,他在中路,當卡卡殺到中路的時候,蒙南卻又跑到左路去盯人了。

但是卡卡顯然不準備就這樣放過蒙南,發現蒙南在躲他之後,他幹脆帶著球直接朝蒙南那衝去,每次非要過掉蒙南,才繼續進攻,時而人球分過,時而馬賽回轉的,玩得不亦樂乎的卡卡卻不知道危險正向他靠近。

蒙南本來已經克製住的怒火又升了起來,終於在卡卡的一次過人之後爆發了。

卡卡又一次帶球到了蒙南麵前,蒙南雙腿分開微曲,重心稍稍放低,這是鄧加教他的標準防守方式,他盯著眼前的卡卡,對自己說,這次說什麽也不能再讓他過了。

看著蒙南的姿勢卡卡自信的一笑,他腳拉著球來回的橫向移動,在等著最恰當的過人時機,突然,他動了,把球往左邊猛地一拉似乎要從左邊突破。

已經和卡卡交手了這麽多次的蒙南自然知道他的過人沒這麽簡單,不過保險起見蒙南還是跟著把右腳向右邊跨了一步試圖擴大防守麵積,不過卻不知道他襠下已經完全暴露出來。

卡卡突然把拉到左邊的球斜向一捅,球從蒙南的襠下穿過,然後他自己從右邊繞過了蒙南。

穿襠過人!這是足球場上對防守球員的一種最大羞辱,雖然卡卡並沒有這個意思,但蒙南卻完全被激怒了,卡卡的那張楊光帥氣的臉在蒙南的腦中已經幻化成一張醜陋猙獰的惡魔麵孔。

蒙南要讓這個反複羞辱他的人付出代價,他猛地轉過身,用全速朝卡卡追去,追了幾步後,兩人之間的距離還是有1米左右,不過這對蒙南來說已經足夠了。

他用力蹬了一步,然後盡全力把右腳踢了出去,一個倒地橫掃,並沒有踢到球,他完全是衝著人去的,背後沒有長眼睛的卡卡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他隻是突然感到腳上一痛,然後身體就由於慣性狠狠地朝前方飛了出去。

“嘟!嘟!嘟!嘟!”幾聲急促的哨聲響起,雙方在附近的球員全部一擁而上。

聖保羅的隊員是對蒙南的這個動作非常不滿,想要找他的麻煩。而國際隊的隊員則是為了保護蒙南,不受那些氣憤地聖保羅人的傷害。

裁判先是看了看躺在地上痛苦的抱著自己右腿的卡卡,然後吩咐場邊的醫療人員抬擔架進場。接著跑到球員中間分開了兩隊互相推搡的球員,維持著秩序。最後做手勢示意蒙南站起來。

蒙南已經有一張黃牌在身了,不過裁判沒有掏出第二張黃牌,而是直接掏出了紅牌把蒙南罰下,這種惡劣的犯規,他們裁判是絕不能姑息的。

已經料到自己要下場的蒙南什麽也沒說,什麽都沒做,隻是默默的轉身,然後脫下了球衣,身上那線條分明的肌肉也同他的主人一樣顯得死氣沉沉。他把球衣悶在了頭上,直接回到了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