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銀河都化作刀芒,劃破無盡的黑暗。
這一刀,幾乎將須佐之男的半邊身體劈開!
“啊一一啊一一啊!!!”
須佐之男發出聲嘶力竭的嚎叫,身前一道無比駭人的傷口,身體幾乎已經撕裂,隻剩黑色的能量相連。
他在被刀芒的餘威粉碎的空間,天道亂流中飛出去,撞碎了無盡的黑暗,撞破了層層的陣法,撞擊在那座巨大異獸雕像的王座上。王座也在這撞擊之中粉碎,須佐之男殘敗不堪,神血直流的身體,就這樣無力的癱倒在王座的廢墟中。
滾滾的黑暗迷霧飛散,巨大異獸雕像露出了大部分,八條蛇尾通天,每-條蛇尾上都有著鬼魅的妖女,這些妖物所托舉的,一座黑幕遮攔的神壇。
目光穿過不斷消散的迷霧,看到這神壇的瞬間,凜音的眼神,凝滯了。
空間亂流吹襲著-切,撕開了神壇前的黑色幕布,幕布落下。
神壇之內,隻剩依稀的光所嗬護著,映照著的.那- 位一-身往日的鮮紅早已褪色,隻剩下蒼白清幽的羽衣,漆黑的秀發還保留著最後的生命光澤,雙目幽閉,麵容純潔無暇,似乎與世無爭,又好似心懷-切的女神,就這樣無辜般的端坐在那裏。
“姐姐”
凜音緊握冷月花魂的手額抖起來。
終於,自己終於可以和姐姐重逢了,終於可以團聚了!
A
“讓姐姐受了千年的苦,
是妹鐵之解.3F輕小說
凜音-步步走向這巨大的神座。
不過,在此之前,自己還要徹底解決-切。
凜音對須佐之男,隻有仇恨,沒有任何感情。但畢竟,自己的前世,月讀和須佐之男是親姐弟
要不要饒恕他?這樣的念頭並非沒有閃過。
但凜音幾乎是立即斷絕了這個念頭。
極惡之徒,是不可能懺悔的。
饒恕須佐之男畢將導致三界走向滅亡。
如果什麽才是前世姐弟的情分,那就是讓他盡量死的沒有痛苦,以果決的毀滅讓他消亡,這或許,才是給這位執念與毀滅之道的男人,最後的尊重。
凜音目光冷絕,須佐之男雖然神海並沒有重傷,但他眼下的重傷,已經足以摧毀他的戰鬥力。
他,根本不可能擋住凜音的最後-擊了,這一擊,將會直接刺穿須佐之男的要害。
“須佐之男,死吧。”
凜音來到了到底不起的須佐之男身前,沒有一絲猶豫,凝聚全部神力威能,朝著倒地,低著頭神力渙散無法控製,奄奄-息的須佐之男要害,胸口中間,全力刺去!
這-劍,凜音自信將讓須佐之男死的毫無痛苦-
輕小說
突兀的,一股強大到了不可思議的力量,緊緊的攥住了冷月花魂,冷月花魂何等威能,那隻黑色的鬼爪不斷的凋零飛散卻又不斷的重生,竟是如此激烈的往複間卡住劍刃不放。
凜音大驚,這力量,超乎她的想象!
她全力爆發,尤不能讓刀刃往須佐之男的胸口深入一寸。
須佐之男另- -隻手掌猛然轟出,凜音如同被整個世界撞擊-般,被狠狠的擊飛出去。
轟!轟!轟!
擊穿道道巨大禦柱,擊碎尊尊魔像,這一掌威能太可怕了,以至於整個禦雯宮主殿的一大半,都被這一掌爆發給轟碎了。
轟隆隆
數萬米高的禦委宮主殿,大半碎裂,化作億萬殘骸,崩塌。
這可怕的餘波將外麵還在激戰的上杉憐等神將,還有那些被她們和攻入禦要宮的月讀大軍兩麵夾擊的古神魔軍,以及在禦靈宮中到處廝殺的月讀軍,全數震倒。
許多實力弱的妖魔也好,月讀軍也好,頃刻間殞命。
“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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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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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上受到餘波重擊,上杉憐她們都一時起不來,無比驚訝的望著禦委宮主殿的廢墟。
“那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 ?”雨京香難以置信的喊道,她心中,甚至有了-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那力量,太可怕了,已經遠遠淩駕於她所知道的,月讀的力量了。
“凜音,凜.不不可能”心水雙目幽暗,單薄的身體顫抖著,被廢墟壓在下麵,勉強無力的伸出傷痕累累的手,那手I( 伸向禦要宮主殿的方向,大禦神的決戰場。
“啊
凜音無力的低聲悲鳴著,渾身 是傷,衣衫殘破的倒在廢墟之中,她頑強的握著冷月花魂,但腹部突然遭到的可怕一掌,讓她靈宮內神力海洋嚴重受損,就連大禦神位,都出現了細微的裂痕。
隻是-掌啊——這究竟是什麽樣的力量?
毀滅天道?三大天道合- -的極致?
不,不是!
那絕對沒有這等可怕的力量,這力量,就好似凜音以孤獨的身軀與整個世界為敵!
“嗬嗬嗬嗬嗬,咳咳啊嗬嗬嗬嗬嗬嗬!啊嗬嗬嗬嗬嗬嗬!”須佐之男一麵咳著黑血,;顧自己重傷,一麵聲嘶力竭的笑著。
這笑,是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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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嘲諷整個三界。
嘲諷凜音和她的姐妹們,曆經千年浩劫不懈的努力和戰鬥。
說
在他看來,這一切,都可笑!
“嗬嗬嗬嗬”須佐之男- -抹嘴邊黑血,顫抖著, -手扶著王座的廢墟,-手以十拳劍支撐身體,血紅的目光渾濁的看著凜音,雙眼中有著兩道鮮血流出。
“感到意外嗎?震驚嗎?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已經贏了?以為你這所謂的三界女戰神可以執掌屠神之劍,判決一切?對我?行不通。
須佐之男喘息著說道,似乎每說一句話神體 都在燒灼,“ 力量.這才是真正無盡力量,才是真正能夠為我帶來最美妙終結的力量啊。’
他的手中,竟然泛著蒼穹,泛著晦澀的金光。
而他身後,天照大神雙目緊閉,跪坐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似乎搖搖欲墜。
“姐姐! !”凜音聲斯力竭的喊道,她想要不顧-切的站起來,但身體卻一時不聽使喚。
“月讀命,你是不是至今也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麽會輸?”
須佐之男翻手,在他身後天項浮現兩個巨大的黑色掌印,好似遮蔽了半部高天。
但他胸前的傷口依舊駭人,依舊在不斷的湧出致命的神血。
“我將自己也煉製成了陣法的一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