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

天下第一莊。

小院前。

紫淩撣了撣身上看不怎麽出來的褶皺,嘴角咧起一笑,幸虧她武功不弱,腦子又好使,拖延了百裏林辰一些時辰便衝開了穴道。

若不然,今晚兒真是又失命。

想到百裏林辰被掛在樹上的表情,那眼神幾欲噴出一條火龍來燒死她。

好好享受罷!說不準百裏林辰晚上能碰到個好男色的變態。

他那副內騷求操的模樣,很能勾起一些變態的獸欲。

sm甩起來…。

嘿嘿…紫淩心中一陣奸笑!

宮清羽屋中內燈光亮著,他就這麽肯定她今夜會來?紫淩嘴邊勾起一笑。

剛走到門檻前,準備伸手推門,門自動被拉了開來。

一襲月色白袍,君子如玉的男人站在她的麵前。

四目相碰,紫淩見他眸子靜的有些詭異。

沒有熱情的擁抱,她淡淡的收回了視線,提腳往裏走去,他側身讓開一條路來。

折騰了幾個時辰,她也累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身子有些懶散的躺著。

宮清羽關上房門,轉身走來就看到她這幅模樣兒。

走至她的身邊,宮清羽緩緩的彎下身來,紫淩有些琢磨不透他要做什麽,懶散的身子動了動,坐正了些。

誰知,他的手穿過她的後頸和腿窩,把她攔腰抱起。

紫淩一瞬間呆愣了,冷清君主動…抱她?

紫淩眨了眨眼睛,他俊美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那雙靜默的眸子還是如湖水一樣清冷。

冷清君今天吃錯藥了?

他把她輕柔的放在**,除去她的鞋子和足衣,手指移到了她外衣的係帶上。

紫淩眉頭微皺,他這是想做了?所以才這麽主動?

但…

看他冷清的表情並不像有的樣子。

“清羽,你這是做什麽?”紫淩還是問出了心中疑惑。

宮清羽手指拉著她外衣的袖口,動作並沒有停頓,鳳眼掃了她小臉一下:“又去和哪個男子鬼混了?”

咳咳…

這是風輕雲淡的宮清羽說出來的話?

好吧!她必須承認,宮清羽才是最愛吃醋的那個…

“哪能啊?”有了你再出去和別的男子鬼混不是找死麽?

宮清羽脫到她的衣服,放在鼻翼下輕嗅,靜默的鳳眸輕微浮動了一下,薄唇輕啟:“一股怪味兒。”

話落,她的衣服就被拋了出去。

尼瑪狗鼻子啊?怪味你都能聞出來?

“清羽,你這是醋了麽?”她瞅著他問道。

宮清羽沉默了片刻,看著她問道:“什麽意思?”

你喝醋的意思唄!

“沒什麽,我隻是想說,事情並非你想的那般。”

“對了,你怎麽…從宮裏來這裏了?”她未說胤洛為何放他出來,而是用了一個你字,也就是默認了他和尉遲胤洛是同一人。

宮清羽靜靜的看著她,自然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

雖已接受她把他和尉遲胤洛

“我不知淩和胤洛到底要做什麽?他竟然會同意你和尉遲麟宇…在一起。”

“你是來阻止我的?”紫淩淡定的問道。

宮清羽握住她的小手,鳳眸閃過複雜,隨即又隱沒眼底:“淩,我想和你成親。”

紫淩感受著他掌心的溫暖,看進他的墨黑的眼珠深處,緩緩的說道:“你想和我現在成親?”

“是的。”沒有猶豫,他不想看到她和別的男子在一起。

“若我堅持等幾個月以後呢?”她淡淡的問道,雖是疑問句,但“堅持”兩字已經說明她的立場。

宮清羽靜默的眸中閃過陰翳,紫淩明顯感受到手心一疼,眉心蹙展間,宮清羽的神色變幻無窮。

“幾個月又是幾個月呢。”他忽然傾身,薄唇靠在她耳邊問道,還是那碎玉般的聲音,卻莫名的多了一種古怪的妖異。

說不出哪裏不對勁。

紫淩沉吟了片刻,算了算時間:“三個月後吧。”

“為何?”他貼在她耳邊問道。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紫淩耳邊,連著頸項微癢,她微微縮了一下,他卻更進一步,整個薄唇都貼在她的耳垂上。

絲絲麻麻鑽入紫淩的細白的肌膚中,她瞬間紅了耳根。

紫淩心中明白,眼前的男人雖也算是尉遲胤洛,但終究是人格分裂出來的宮清羽,他有些事情,極不願意麵對,甚至選擇遺忘,所以,他最不願參與的事就是這皇位之爭。

但尉遲胤洛是太子,無論宮清羽如何的逃避,都改變不了他太子的身份。

儲位之爭的路上,要麽生,要麽死,從來就沒有第三個選擇。

尉遲胤洛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但宮清羽卻不明白,他以為不爭,不要,便能平安,便能置身事外,可事事又怎會像宮清羽以為的這般簡單容易?

紫淩也明白,若是到關鍵時刻,宮清羽不願意配合,很有可能把尉遲胤洛脫下沼澤,甚至萬劫不複…。

她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我想讓你登上九龍寶座。”皇上從開始就把尉遲胤洛算計進儲位之爭中,就已經決定了尉遲胤洛的未來。

無論他願意或是不願意都無法擺脫。

“淩該明白,胤洛若踏上那位置,也許就不屬於淩一個人的了。”九龍寶座?他從來就不稀罕。

紫淩無所謂的笑了笑:“男人若要變心,無論他在什麽位置都會變心,若你踏上那位置以後變心了,請記得告訴我,我不喜與別的女人公用一個夫君,我主動退出。”

噝~

耳垂一疼。

“幹嘛咬人?”紫淩怒道。

他鬆開她耳垂,頭微抬,薄怒的眸看著她小臉道:“我是我,他是他。”

紫淩眸中微閃,至今為止,他還不願意接受尉遲胤洛就是他自己的事實麽?

難道宮清羽就沒發現,他有些方麵真的和尉遲胤洛很像麽?

就連咬她耳珠的小動作都很像。

“清羽,在我心中,你便是他,他便是你。”她小手伸入他的衣襟中,指尖在他肌膚輕輕滑過:“這身子,我熟悉無比。”

她的動作告訴他,無論他怎樣的逃避他是尉遲胤洛,都無法改變他就是尉遲胤洛的事實。

宮清羽因她指尖的動作,身子微微輕顫,鳳眸微暗,閃過一些衝動且美好的畫麵。

紫淩自然感受到他的身體反應,但宮清羽是個能忍的,他不像尉遲胤洛,想要了便會付出行動,他總是掙紮和維持著一些表麵的東西。

真的能忍麽?

紫淩心中滑過一抹邪惡的笑,小手扯開他的腰帶,一片玉色的肌膚在白袍中若隱若現,性感勾人。

小手勾成彎兒往下滑動,在他精致的小腹上停了下來,指腹打著圈兒。

“淩。”薄唇吐出一個低啞的聲音。

“嗯?”她眨了一下眼睛,仿若不解的看著他。

“我想和你…和你…”做字,還是無法說出口,但他知道,她的明白的。

“和我什麽?”紫淩裝糊塗,清澈的眸中盡是疑問。

看著她如此澄清水色的眸,宮清羽心中升出一種難為情來,“做”字更無法脫口而出。

身下那頭該死的畜生竟然對他發出不滿的訊號。

“沒什麽,我們睡吧!”他捉住她的小手,躺在了她的身邊。

心,砰跳不停。

紫淩也沒繼續挑逗他,而是做起了身,嘴角微微上翹,她拉開裏衣的係帶,緩緩脫了下來。

宮清羽看到她脫下衣服的動作,心中瞬間一窒,一大片雪白的美背出現在他的眼前,兩根淡藕色的係帶就像兩個勾人的妖精,撩的人伸手去將它們狠狠的扯下來。

紫淩偏頭,將他眸中的湧動看在眼底,嘴角勾著淺淡的笑,收回視線,她背對著他睡了下來。

一隻藕臂抬起,從宮清羽眼前晃過,拉起素雅的被子,將兩人蓋在其中,她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些。

雪背,抵住了他的呼吸。

宮清羽如何也沒想到她的背會忽然後退,導致他整張臉都在了她充滿**的背上。

也就瞬間的時間,她移了過去,俏皮話傳來。

“不好意思哦,我的背壓著你臉了。”

她身上的體香就像一個惹禍的妖精,送至他的嘴邊,不給他吃,又頑皮的跑開,是何等的磨人?

宮清羽鳳眸中幽暗詭異,仿佛有一頭獸要衝破那墨色的禁錮掙紮出來,撲向那美味的妖精,將她吞之入腹。

紫淩感覺到他呼吸加重,卻遲遲沒有動作,心中知曉冷清君又在和思想作鬥爭了。

不過沒關係,她看他究竟能忍多久?

忍的越久,爆發出來的本性也就越強烈,就算宮清羽想要否認都不行,他和尉遲胤洛一樣,有著瘋狂的獸欲。

清冷,不過是表麵假象。

屋中燭光滿,溫暖的像一江春水。

他的眸中,閉上睜開皆是她的美,沁香就在眼前,就算想心無旁騖也是不行的。

忍耐,終究是有限的。

宮清羽眸中的幽暗忽然變深,一頭脫離禁錮的野獸衝出…。

伸手,抱住柔軟的腰肢,他的氣息噴灑在她頸項:“小妖貨,是你自找的。”

紫淩因他這句話微微一愣,小妖貨…尉遲胤洛曾在**如此喚她。

沒給她多想的時間,背上傳來他溫熱的吻,一枚,一枚,細碎的灑著。

“清羽。”她低聲喚了一句,確認他現在還是宮清羽。

“嗯。”他含糊的嗯了一聲,繼續灑著細碎的吻。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他的衣袍已經全部褪去,就要與她歡好…。

紫淩見時機成熟,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上,對上他一片迷離的黑眸。

“淩。”手被壓著他的小人兒固定兩邊,他動了動,才發現她是用內力壓住了他,宮清羽很是不解的看著紫淩。

她勾他的,現在她這是什麽意思?

紫淩嘴邊勾起一抹溫然的笑,在他薄唇上輕啄了一口,誘哄道:“喚我淩兒。”

宮清羽眸色閃過陰翳,他不要和尉遲胤洛一樣喚她。

她是他的淩,是他一個人的淩。

紫淩自然知道他是不願意的,若宮清羽那麽好搞定,她亦不需要如此耐著性子勾引他,在最後關頭反製他。

見他不願意,紫淩再次低下頭,覆上他的薄唇,輕輕的磨蹭了一會兒,伸出舌尖兒在他薄唇上挑起一片讓人心動的漣漪。

當她伸入他薄唇裏時,他倒是個自覺的,微張著唇兒任由她挑逗。

紫淩心中噗嗤一笑,這男人…。

她真不知該說他什麽好。

甜蜜的糾纏,總是讓人欲罷不能,宮清羽喜歡她的主動的吻,讓他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雖然那隻畜生無時無刻不在叫囂。

紫淩在他情迷意亂時離開他的薄唇,一條銀絲在兩人唇間暖昧的拉開,惹人遐想無邊。

宮清羽臉頰如三月盛開的桃花,緋紅一片,墨發淩亂的散著,如一個極品…小受。

紫淩呼吸也亂了,宮清羽此時的表情,真的讓人有種壓倒在**狠狠欺負的衝動。

“喚我淩兒。”她再次說道。

宮清羽微張著薄唇喘氣,很明顯身子已經受不住她的挑逗。

“淩…。”他粗啞的喚道,那個“兒”字卻無法說出口。

“淩兒。”她糾正他,又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靠在他耳邊**道:“乖乖的,就給你想要的。”

宮清羽喉結滾動,片刻之後:“淩…兒…”

紫淩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獎勵似的在他臉頰又印上一吻:“宮美人真乖。”

宮清羽已經按捺不住身子的難受,他扭動身軀在她懷中蹭了蹭:“淩…不許食言。”

“淩?嗯?”她道。

到現在這一步,宮清羽已經無法和她在較真那個“兒”字。

這種時候,還有幾個男子能保持清晰的理智?

“淩兒,不許食言。”他盡量保持優雅的言語。

紫淩沒有立即如他所願,而是…。

“宮美人,你知道的,我這人很霸道的,說什麽便是什麽了,宮美人是我的人,可願意什麽都依我?”

“當然,我亦是宮美人的。”她又補充道。

她的話聽上去好像找不出什麽問題,卻又有哪裏不對勁。

宮清羽眉心微微蹙了一下,隨即在她的吻下舒展了開來。

她吻他的感覺,太過好受。

“宮美人,你願意麽?”她溫軟的聲音再次在他耳邊響起。

宮清羽被撩的三魂七魄都飛走了,能不願意?

“嗯,我什麽都依淩兒。”他鳳眸中**漾著春潮,一波一波,似要和她糅為一體。

紫淩嘴角上揚,奸計得逞。

“宮美人真乖,本公子亦依你。”咳咳,這句話一說,發現宮美人真成小受了。

而實際也是如此…。

一刻,千金難買…。

——分割線——

次日,清早。

紫淩坐在**,瞅了眼還在“睡覺”的宮清羽。

小腳踢了他腿一下。

還不睜眼?

“清羽,我馬上要走了,你還繼續睡下去麽?”尉遲麟宇今天午時回府,她必須午時前趕回王府。

“淩,別走。”他忽然睜開眼睛,骨節分明的手抓住她的手臂,仿佛怕她會消失不見一樣。

“淩?嗯?”她低垂著眼,視線落到他有些緊張的臉上。

宮清羽心中掙紮了片刻,有些不甘願的開口:“淩兒。”

紫淩小手摸摸他的腦袋,似摸小狗一般:“真乖。”

“…。”宮清羽一頭黑線。

小手移到他臉上,又摸起了他的臉頰,一邊揉捏,一邊道:“清羽,君子言而有信,我昨夜有信與你,你不能失信於我。”

“…。”隱約有種上當的感覺。

“嗯,清羽皮膚真好,摸著很舒服,對了,我想說的是…清羽既然昨夜答應什麽都依我,便不能阻礙我做任何事兒,亦不能托我後腿。”她小手在他臉上拍了兩下,瞅他:“知道麽?”

宮清羽左臉被她捏紅了一片,他忍住把她手打掉的衝動,鳳眸微暗的說道:“小騙子,騙人又騙身,清羽還是清羽麽?”

她如此說,不就是要他變成尉遲胤洛麽。

可惡的小騙子,為什麽要這樣對他?

聞言,紫淩小身子拱了下來,小腳一跨,趴在他身上,笑著捏了一下他的鼻子,神秘兮兮的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

宮清羽似孔雀翎般的睫毛扇了一下,靜靜的等著她的秘密。

“其實,我很喜歡你此時的模樣兒。”說罷,她在他薄唇上吧唧一口。

“所以呢?”他才不相信眼前這小騙子的話。

紫淩笑道:“所以清羽還是清羽。”亦是胤洛。她心中補充道。

宮清羽眸中幽暗漸漸淡化,心中因她的一句話而鬆動。

他又怎會不知道小騙子這麽說的目的呢?

罷了!罷了!

既然她想要把尉遲胤洛推上皇位,他亦會幫她。

——分割線——

宇王府。

紫淩回來後不久,尉遲麟宇風塵仆仆的趕了回來,進府第一件事便是來了她的小院。

他的樣子看上去頗為勞累,仿佛昨夜看到他和倪霓進入一個廂房隻是她的一個錯覺。

他一看見紫淩,便將她拉入懷中,聲音低啞的說道:“淩兒,我好想你。”

紫淩聞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女人香氣,也就知曉他昨夜幹了什麽事兒。

真是虛偽,昨夜風流,今早說想她?

他怎好意思說出口的?

“六皇叔真新鮮,每天都看見我,談何想我啊?”紫淩半是諷刺,半是玩笑的說道。

尉遲麟宇眸中微閃,也許是他心虛的原因,心髒跳動特別快。

見她離開他的懷中,尉遲麟宇並未再強行抱她,而是歎了口氣道:“不知為什麽,我總是有種抓不牢你的感覺,就好像…你不曾屬於過我。”

“明明我們要成親了,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紫淩心中譏嘲,賊事兒做多了,所以沒有安全感。

“對了,我今兒一個早上沒有看到王妃,昨晚…是否王妃和六皇叔一起出去了?”

尉遲麟宇赤黑的眸閃過一抹不自然:“淩兒多慮了。”

是她多慮了嗎?

紫淩心中嗬嗬兩聲,也隻能嗬嗬了…。

這男人真是夠虛偽的,一邊答應娶她為妃,一邊為得到倪霓手中兵權,假意迎合,他也不嫌膈應?

他口口聲聲對她說,和倪霓做那種事情都感覺惡心,他還能繼續和倪霓做惡心之事,可見他的身體也可以當做利用的工具,隻為獲得那至高無上的皇權。

“或許罷!”紫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坐到椅子上。

以前,她雖不想看到他,最起碼看到他不嫌惡心,現在,她看到他都嫌惡心。

尉遲麟宇見她小臉冷了下來,心中微沉:“是不是誰在你麵前嚼舌根了?本王去撥了她的舌頭。”

紫淩眉頭微皺:“六皇叔,沒有人在我麵前說什麽,能別遷怒到別人麽?”

她討厭尉遲麟宇這種殘暴的行為,下人不是人了麽?你是王爺就能隨便撥了她們的舌頭?

自大愚蠢的豬…。

尉遲麟宇聽紫淩如此說,更加肯定是有人在她麵前嚼舌根,眸中閃過殺意,很快又隱沒眼底。

他走至她身邊,緩緩蹲下身來,雙手握住她的小手,溫柔的說道:“淩兒,你不要聽下人們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請你相信,無論我做什麽,我的心中隻有你,我的將來亦隻有你。”

紫淩忽然笑了:“這麽說來,六皇叔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咯?”

尉遲麟宇輕點了一下頭:“可以這麽說,我的身份越尊貴,淩兒的身份便越尊貴。”

這句話的暗語是:他若成皇上,她便是皇後。

紫淩懶得和尉遲麟宇這種虛偽的人多囉嗦,點點頭:“嗯,我信你,別讓我空歡喜一場。”

尉遲麟宇見她臉色轉霽,心中鬆了口氣:“六皇叔怎麽舍得讓淩兒寶貝空歡喜一場?”

淩兒寶貝?

嘔…。

信你的甜言蜜語才是傻叉中的傻叉。

紫淩繼續點頭,笑著說道:“嗯,六皇叔知道,女子的心都是水做的,經不起背叛的打擊,以前的事情,過去了,亦就過去了,今後,莫要讓淩兒傷心,淩兒經不起的…。”

他忽然起身擁她入懷,保證道:“不會的,我永遠不會讓淩兒傷心。”

“我,怎麽舍得?”

——分割線——

幾天後。

自那日尉遲麟宇對她下了保證以後,府中的丫鬟幾乎換了一批,沒有人知道原來的一批丫鬟哪裏去了,隻知道現在王爺除了對小郡主臉色溫然,對別人都是一副暴君模樣。

整個王府之中,人人都害怕現在的王爺。

王妃自從被禁足以後,沒有再出過大門半步,但聽說王妃最近胃口不太好,吃的東西經常往外吐。

下人們心中知曉此事,但王妃身邊的喜鵲姑娘卻不準任何人把此事透露給王爺知道。

下人們本也是怕王爺的,也就沒有人敢多那句嘴。

這幾天王府中出現了一件怪事兒,每隔兩天時間,府中就會有一名長相貌美的丫鬟失蹤。

此事管家也稟報了王爺,王爺也派人查過此事,但始終沒有一點蛛絲馬跡。

有人猜疑那兩個貌美的丫鬟怕王爺冰冷的麵容,故而不敢在王府繼續待下去,又怕惹怒王爺,所以悄悄的逃走了。

直到不久後的一天,有人在洗衣服的井水中拎出來一桶裝著一隻泡的發白的幹癟手骨,那婦女當場嚇的暈了過去,管家派人下去一打撈,才知道…。

府中失蹤的兩名貌美丫鬟是被人謀害,將屍體丟到了井裏。

幸虧這屍體沒丟到他們飲用水的井中,否則,真要惡心死人了。

尉遲麟宇知道此事之後勃然大怒,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府中殺人?簡直就是太不把他這王爺放在眼裏。

看了屍骨後,尉遲麟宇的眉頭深深蹙著,這兩具丫鬟的屍體,除了上麵的布料是丫鬟們平時穿的衣服,已經看不出本來麵目,因為,那兩具屍體幹癟的隻有皮包著骨頭。

沒有血肉。

她們的血肉去了哪裏?

------題外話------

手殘的魚,碼字不快,先上傳一更,答應大家的一定會做到,明天早上的二更屬於今晚的,加起來字數有1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