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途中,衛尋歸心似箭,騎著掃把馬不停蹄的神速趕路。
琵琶精在路上沉思了老半天,她思量再三還是給衛尋提醒了一下,“尋尋啊,我建議你還是小心那個獅雄一點,他對你肯定沒安什麽好心,估計他可能是貪圖你的美貌想把你占為己有。”
在菠蘿山上誇她美貌的可能也就隻有琵琶精這個外來妖了,即使如此,衛尋依然被拍的很是高興,哈哈大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好啦,我也知道自己漂亮可愛妖見妖愛花見花開,可第六感覺告訴我,獅大王可能有其他意圖。“
什麽意圖衛尋暫時還不能肯定,但憑著她這些年在菠蘿山到處受排擠到處被不待見的情形來推斷,如果獅大王真的隻是貪圖她的美貌,那她肯定會激動的瘋狂為自己打call。
可在琵琶精眼中真的覺得衛尋誠如她自己所言那般是個漂亮可愛善良、身上到處閃著光芒的小妖,所以琵琶精擔心的要命,特別害怕自己的尋尋會被哪個臭男妖給搶走。
琵琶精低頭悶悶想了半晌,後來說道:“不管怎樣,你以後還是不要和獅雄再接觸了,獅雄的道行比我大姐千年狐狸精的都要高,你可能連他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衛尋撇了撇嘴,“至於這麽打擊我嗎?不過你說的也是大實話,算了算了,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獅大王是個危險份子,好啦,有事回家再說。”
回啥家?衛尋還沒有飛到家門口就從高空遠遠看到狐不言正站在她家大門外來回踱步著,狐不言的表情十分焦躁不安,一看就是要找茬的架勢。
衛尋無力的歎息道:“唉呀媽呀真是要命,二胡難道是金牛座的嗎這麽執著?他一天到晚都不帶吃飯和睡覺的嗎?他不去好好搞他的計劃生育工作,把時間都花在找我算賬上有意思嗎?我上輩子肯定是摧毀了銀河係所以才讓我這輩子遇到這廝。”
有家不能回的衛尋隻能調轉掃把往其他方向行駛,小青的鳥窩已經搭建好了,現在正在裝飾和裝修,衛尋估計小青肯定待在那,就指揮著掃把往小青搭窩的地方前進。
衛尋到的時候小青正蔫頭蔫腦的坐在窩下麵的草地上,神情沮喪的跟個幼兒園裏被老師給教訓了一頓的小屁孩一樣一樣。
“怎麽了小青,誰惹你了?”
小青既沒抬頭也沒回答衛尋的問題,而是無精打采的說道:“尋尋你來啦,二胡沒有找你麻煩吧?”
不提這還好,一提衛尋氣不打一處來,“怎麽可能不找?二胡一向睚眥必報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有沒有受傷啊?”小青終於正眼看向了衛尋,那副關切的樣子演戲都演不出來。
衛尋沒好氣瞪了小青一眼,啐罵道:“你現在知道關心我啦,當時拋棄我逃跑的時候就沒想到我會被二胡給收拾嗎?”
“哎呀尋尋你就別怪我啦,我也想幫你,可我實在打不過二胡啊,對了你到底有沒有事啊?”
“有事就不會好端端站在你麵前罵你了。”
“好啦好啦尋尋,我給你道歉,對不起,真的萬分對不起,你就不要生我的氣啦。”
“我要真生你氣你覺得我現在能來找你嗎?”
小青轉動著眼珠認真思考了一下才給出了答案,“不會,那這麽說來你是真的原諒我啦?太好啦太好啦,我還害怕連你也不理我啦。”
衛尋從其中聽出了重點,她用腳趾頭輕輕想了一下都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你的小母鳥又不理你啦?”
“哎別提這事了,我真是點背到家了。”小青像個深閨怨婦一樣絮叨起來,“今天我好不容易約了一個小母鳥過來做客,順便想著一會和她喝點葡萄酒搞搞浪漫啥的,可她剛到我家就揚長而走了。”
“為啥啊?”衛尋好了奇。
小青歎了一口氣,“還能為啥,她嫌我家裝修不好唄。”
衛尋朝頭頂的鳥窩看了一會,詫異連連,“我覺得挺好的啊哪裏裝修不好了?”
小青道:“那是你的看法,你又不是鳥,你的眼光當然和我們不同嘍。”
衛尋切了一聲,“說人話,呃,說直接點少拐彎抹角。”
“你看我這鳥窩裏連個裝飾的漂亮羽毛都沒有,我自己都看不上,人家母鳥當然看不上嘍。尋尋啊,你本事那麽大,給我弄點羽毛過來唄。“
衛尋秒秒鍾明白了過來,“搞了半天原來你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給你去搞羽毛呀,演這半天戲你不嫌累嗎?有話直接說不好嗎,真是服了你了。”
小青見自己被揭穿就不再裝模作樣了,“哎呀我要是直接說的話你會答應嗎?”
衛尋義正言辭道:“不會,可你現在演戲我更不會答應。”
“別啊尋尋,別!”小青蹭一下撲過來抱住了衛尋的大腿,“尋尋啊尋尋,我知道你最好啦,反正你搞那些羽毛又不用花錢,你就行行好可憐可憐幫幫我吧,你要是不幫我,我可能真的要打一輩子光棍啦。”
小青這賣萌又撒嬌的,把衛尋給沒惡心死,衛尋嫌棄的想要扒拉開小青的鳥爪,可手還沒有伸出去,琵琶精突然從她懷中跳了出來,蹭一下跳到了小青的肩膀上,對著小青的脖子就是一頓猛啃猛咬。
把小青疼的嗷嗷直叫喚,瞬間就從衛尋身上彈開了,“媽噠,臭石頭你咬我幹嘛?”
說完小青想用力把琵琶精給甩下去,可琵琶精就像被吸鐵石吸住一樣牢牢扒在它肩膀上紋絲不動。
琵琶精傲嬌的瞥了小青一眼,冷哼道:“活該你,誰讓你占我家尋尋的便宜,死鳥,給老娘滾一邊去。”
剛才看到小青吃衛尋的豆腐,琵琶精氣的頭發都差點冒煙:敢輕薄敢非禮老娘的妖,老娘非弄死你不可。
“尋尋明明是我的,怎麽就成你一塊破石頭的?這裏有你啥事,你才滾一邊去。”小青本來心情就鬱悶的無以複加,這下子炸毛的鳥毛都豎起來了。
琵琶精又是冷哼一聲,對著小青的脖子毫不留情的啊嗚一聲咬了下去。
小青殺豬般的嚎叫起來,痛的他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往下直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