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大王和牛大王停戰之後,菠蘿山又恢複了以往的平靜,隻是環境惡化的太厲害,妖民們紛紛不樂意了,組織了一大幫誌願者挑著橫幅去環保局門口鬧,最後環保局迫於壓力派了幾個工作妖員前去治理環境。
治理環境可不是一朝一夕那麽容易的,環保局又從獅大王和牛大王手下抽調了一群妖怪,用以共同治理環境,還對獅大王和牛大王施以重罰以儆效尤,那個重罰就是罰款,一萬個金幣。
即使像獅大王牛大王那種富豪,可一萬個金幣也要了他們的老命,讓他倆叫苦連天了好一陣子。沒辦法,這就是私自發動爭鬥和戰爭的下場。
當然,這個處罰結果並不是環保局想出來的,而是在衛尋的慫恿下由那些抗議的妖民建議而來的,但作為環保局肯定是很高興的,因為這筆罰款給他們撥了兩千金幣作為改建辦公室設施。
衛尋那天從金仙洞回去以後就開始廢寢忘食的投入到了修煉當中,劇場那邊有琵琶精給操心著,保衛科有二胡在管理著,衛尋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好好修煉上。
可小青還沒有從失戀當中解脫出來,整天纏著衛尋唉聲歎氣讓衛尋安慰它,給衛尋煩的要命,後來就把鮫人公主珠珠派到了小青的身邊讓珠珠監督小青的一舉一動,防止小青有輕生的念頭。
珠珠才不會安慰小青,她把小青狠狠諷刺了一番,“不就是隻母鳥嗎,長的也沒有多好看,為了她你這麽折磨自己值得嗎?有什麽大不了的,再找一個母鳥就是。”
“你不懂!”小青說完就嗚嗚哭泣起來。
衛尋給珠珠下了死命令,“不管你用啥辦法,反正讓小青重振旗鼓就成了,還有,不要讓它再纏著我。”
不讓小青纏著衛尋,珠珠隻能一直跟在小青身邊,讓小青纏著她自己。
但不管怎樣,衛尋終於解放了,可修煉之路並不客觀,衛尋整整修煉了半個月,一點用都沒有,連隻胳膊都隱不去。她隻能不恥下問去找狐不言向他請教,“二師兄,你覺得我的問題出在哪裏?”
“悟性不夠。”狐不言得出這個十分簡單的結論。
衛尋扁了扁嘴,“悟性這個詞太籠統了,到底什麽才叫悟性呀?”
狐不言解釋道:“悟性就是你對口訣的理解,同樣的一個口訣,不同的妖能理解出不同的意思。”
“可師父說的這個口訣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呀,難道還有其他的含義?”衛尋把這幾句口訣念了出來,開始和狐不言探討。
片刻之後。
衛尋不斷頷首點頭,“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子呀,還真別說,二胡,你的腦子不是一般的聰明呀。”
經過狐不言點撥,衛尋才發現自己理解的隻是粗淺的含義,沒有融會貫通。但可能也因為她是人不是妖本身就缺乏某些方麵的悟性吧。
“你想學隱身術你為啥不讓我教?”’狐不言看似漫不經心問了一句,實則心裏頗為鬱悶和失落。
衛尋頓時做出一副苦瓜臉,“我倒是想過,可師父非要手把手教我,我能怎麽辦?再說了,做為師父的徒弟,一門本領都沒有從他那學到,我不心塞不鬱悶嗎?”
話是沒錯,狐不言不糾結了,一下子便釋然了。
自從狐不言指導以後,衛尋就像開掛一樣,短短三天時間就能隱去了自己的大半個身體,這無疑對她來說是一種天大的激勵。
衛尋是高興了,可珠珠卻愁的要命,小青根本不聽妖勸,存心一棵樹上想吊死自己,珠珠好話說盡,激將法更是使用了好幾次,可根本一點效果都沒有。
眼瞅小青一日比一日消瘦,衛尋實在看不下去了,讓琵琶精狠狠把小青收拾了一頓。
還真別說,小青被收拾了以後,先是嗷嗷大哭了一會,後來就老實多了,安安靜靜的坐在衛尋的家裏的沙發上一句話都不說,也不知道是在思考鳥生還是在想別的心事。
總體來說,不鬧騰也是一件好事,至少衛尋的耳根清淨了。
可清淨了沒幾天,小青又開始搞事情了,它給衛尋說它要繼續找母鳥戀愛。戀愛當然不是壞事,可衛尋看著小青的態度明顯不端正,特別擔心它急於求成又受到傷害。
最後,衛尋把琵琶精叫了過來,語重心長的對她說道:“琵琶呀,要不然小青談戀愛的事你給包了吧?”
“納尼?”琵琶精跟在衛尋身邊時間長了,把她的口頭禪學會了一二。
琵琶精愣了老半天,起先還以為自己是出現了幻聽,後來才想到核實一遍,“尋尋,你剛才說什麽?”
衛尋重複道:“我是說,不然你陪著小青談一場戀愛吧,它現在交其他女朋友我不放心,你就假裝關心關心它,和它談個戀愛。”
“尋尋你這是瘋了嗎,讓我和那隻臭鳥談戀愛?這天下的妖就是死光了隻剩下我和它兩個,我也不會和它談戀愛的。”琵琶精說的那叫一個決絕和狠心。
衛尋哈哈一笑,“通常說這話的都會成為情侶,反正電視劇裏是這麽演的。其實你和小青真的很有歡喜冤家的潛質,琵琶,不妨試試看。”
“你瘋了我又沒有瘋,這事你找別妖吧,我可幹不了。”
“我想來想去,此事非你莫屬,把小青交給誰我都不放心,除了你。”
衛尋覺得很有戲,因為琵琶精並沒有以性別問題做為推辭的借口。那就說明,琵琶精的取向或許很正常,就算之前有點小小的不正常,估計很快就能走上正軌。
“我可沒有那個本事。”琵琶精哼了一聲,“那臭鳥失戀是它活該,就它那熊樣,不被母鳥拋棄才見鬼。”
“反正我不管,這事我就交給你了,你自己看著辦,要不你和小青談戀愛,要不你給小青物色一個合適的母鳥。琵琶,我相信你可以的,加油哦!”衛尋撂下這句話就離去了,把琵琶精和躺在**昏迷著的小青扔在了家裏。
琵琶精盯著小青的鳥臉,陷入到了深思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