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今天到底抽的啥瘋,先是表白,再是突然襲擊,難道他被本仙剛才的話給刺激到了?還是被獅豪和奔波兒灞接連追求本仙給刺激產生了危機感?衛尋陷入到了深思當中。
“尋尋,你和二胡在幹嘛?哎呦!羞死了羞死了!”
這道聲音傳入衛尋耳畔時,衛尋才回神過來,老臉瞬間通紅,趕緊一把將狐不言給推開,看向聲音的主人,“小青,這大半夜的,你怎麽來了?”
“怎麽,嫌我打攪你和二胡的好事啦?”小青嘿嘿一笑,眼裏帶著那種不可描述的意味,“那我走,我立刻馬上走。”
衛尋翻了小青一記白眼,“走,走啊,你站著不動幹嘛?”
小青又是嘿嘿一笑,“尋尋,你剛才和二胡做什麽呢?我要是沒有突然出現的話,你倆是不是接下來要做那種少兒不宜的事情。”
衛尋順手操起一個抱枕朝小青砸了過去,“你不說話沒誰當你是啞巴,真虧你想的出來。”
“哎呀尋尋,你看你和二胡是正當的男女朋友,以後說不定還會結婚,所以有那種事情很正常,不用覺得害羞和不好意思。”小青說話之際已經躲閃到了一側去。
“害羞個,算了,要做一個文明禮貌的好青年,我懶得罵你。”這半天了,衛尋光看到自己發火和激動,狐不言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就好像事不關己一樣。
狐不言當然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心裏的波瀾沒有展現出來而已。衛尋竟然沒有推開他,而且現在一直在掩耳盜鈴和小青打嘴仗,這說明她其實很心虛,也說明她心裏是很在乎他的。強烈的欣喜之情湧上了狐不言的心頭,讓他高興的說不出話來。
“好啦尋尋,是我錯了,我不該逗你不該打趣你。”小青低頭認了錯。
衛尋沒好氣道:“行啦,大半夜你找我幹嘛,總不會是有偷窺的癖好想要看我睡著的樣子吧?”
“當然不是啦尋尋,你小時候可是我看著長大的,你睡著的樣子我又不是沒有見過。我是要給你說一件事,獅豪想請你吃飯,特意讓我給你轉達一下下。好啦,話我帶到了,白白。”小青說完撲閃著翅膀從窗戶飛走了。
再不走難道等著被二胡給揍嗎,小青著實沒有想到二胡此刻會和衛尋在一起,而且還卿卿我我摟摟抱抱著,但既然答應了獅豪的要求,肯定總要辦到的吧。
“獅豪這小子怎麽還不死心,我真是服了他了。”衛尋忍不住感歎道,當她再抬頭時,赫然發現狐不言不知啥時出現在了她的身邊,“你,你不是在沙發上的嗎?”
還以為他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結果一提獅豪分分鍾有反應了。
狐不言並沒有回答衛尋的提問,而是臉色陰沉的嚇人,“找一個這麽有妖氣的女朋友,真是讓小爺我有夠鬱悶的。獅豪這孫子,小爺非打斷他的腿。”
依照衛尋對二胡的了解,他這絕不是氣頭上的玩笑,而是動了真心要打斷獅豪的腿,於是趕緊阻攔道:“別別別,別使用暴力,我明天就去給獅豪說讓他對我死心,你千萬不要瞞著我偷偷對他下狠手。”
狐不言咬著牙恨恨說了一句,“我要真下黑手,你覺得獅豪現在能好端端的嗎?我知道你討厭那種卑鄙的伎倆,也知道你討厭暴力,所以才一直沒有對獅豪動手,可這孫子得寸進尺,他都已經知道我和你的關係還敢這樣放肆,這是完全沒有把小爺放在眼裏。”
“你想多了,獅豪可能並沒有那個意思,有些男的腦子比較簡單,屬於一根筋那種,他們做事欠缺考慮。”衛尋並不是在替獅豪說話,而是真心覺得獅豪的腦回路有問題。
且看獅豪的行為,不是讓獅大王的手下送禮物就是讓小青轉達,從來自己不出現,哪有男的追女孩子這樣奇葩的?隻能說獅豪對談戀愛沒有任何經驗,不懂得如何追女孩子,是個戀愛白癡。
這是衛尋的分析,可狐不言顯然不這麽想,“獅豪這孫子這是擺明挑釁小爺,小爺要是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小爺以後怎麽在菠蘿山混。”
衛尋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那你就輕微教訓一下,不要把他給打傷,他畢竟是獅大王的兒子,還是應該給獅大王留一些麵子的。”
衛尋想不通的是,獅豪為啥會找到小青幫他當說客,也不知道小青收了獅豪多少禮物。
第二天一大早,狐不言出門的時候,衛尋又給他叮囑了一遍,“千萬不要下重手哈,悠著點悠著點!”
狐不言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總之回了衛尋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就離開了。
結果,令人大跌眼球的是,狐不言並沒有對獅豪使用武力,他倆竟然用喝酒來解決問題,美其名曰誰先喝趴下誰輸。
別看獅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才子,可他的酒量和他的才華簡直有得一拚。
至於二胡,雖然不是個酒鬼,可酒量那是相當的好。
兩個高手過招會是什麽情況?會是從晚上一直喝酒到早晨,然後再到中午,再然後到晚上。
就這樣,狐不言和獅豪喝了整整一天一夜,最後兩妖都是扶著牆走的。
這倒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倆去的是自助酒吧,把人家店裏儲藏的酒幾乎都要給喝光了,最後老板痛哭流涕的撲在他倆腳下乞求,“二位爺,你們是對麵派來整垮我們酒吧的嗎?我給你們錢,請你們離開去其他地方喝,成嗎?算我求你們兩位了。”
衛尋聽到這個新聞是哭笑不得,“我還以為他倆得大幹一場互相把對方把死裏打,沒想到是大喝一場把對方往死裏灌。結果最後鬧了個不分勝負旗鼓相當,也是讓人醉醉的了。”
由於沒有分出勝負,獅豪相約狐不言改日再比試,狐不言竟然答應了。
對此衛尋吐槽道:“想喝酒就說想喝酒,還美其名曰比試酒量,這可真是喝酒被說的最清新脫俗的一次。””
第二場比試又是不分勝負,可見狐不言的酒量和獅豪的酒量幾乎完全一毛一樣,那就顯然沒有再繼續比試的必要了。
但男的要起麵子來,有時候真心令人無語,衛尋怎麽也想不到,狐不言和獅豪會把誰贏這件事上升到自尊的問題上,但這可能是男女思維的不同吧。
那天,小青過來說,“尋尋啊,二胡又和獅豪去喝酒了,我怎麽感覺他倆喝酒喝出感情來了,他倆不會是不打不相識吧?”
衛尋道:“好像是有這樣的故事,本來情敵見麵應該分外眼紅的,可後來打著打著惺惺相惜了,說不定二胡以後和獅豪會變成朋友也不一定。”
事實證明衛尋太樂觀了,狐不言和獅豪雖然一直在鬥酒,可期間,獅豪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總是對狐不言流露出不爽來,還針對狐不言的長相發表了長篇大論,說狐不言男生女相。
男生女相那是好聽的說法,難聽一點的就是不男不女和人妖了,狐不言哪裏受過這樣的氣,頓時怒發衝冠,但又想起衛尋三番四次的叮囑,硬把心頭的暴力衝動給遏製住了。
誰知,獅豪仿佛是真的打算挑釁到底了,“狐伯伯,你看你都一把年紀了,我女神還那麽年輕,你和她在一起不合適吧,你們之間有那麽多年的年齡差,代溝不是一點兩點。”
狐不言比獅大王還年長一些,所以獅豪叫狐不言狐伯伯一點毛病都沒有。
可是叫一個男的叔叔伯伯就像叫一個女的阿姨一樣,對於狐不言這種自以為自己還是未婚青年的妖來說,絕對是一種侮辱。
狐不言反擊道:“如果說我和她之間有代溝,那你和她之間難道就沒有代溝嗎?不過代溝這種東西是可以隨著相互了解慢慢消除的,我認識她多年,可你認識她才幾天,你是覺得幾天的時間能比得過幾年?”
“狐伯伯,愛情這種東西是沒有先後的,你說你都活了一把年紀了,難道還不明白這個道理嗎?”獅豪臉上的表情特別欠抽,就跟那些狗血劇裏麵的女二號一毛一樣。
狐不言可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主,他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本來還想看在衛尋的麵子上放過這孫子,可這孫子一而再再而三挑釁,要是再忍耐,那就比病貓還病貓了。
最終,狐不言把獅豪給暴打了一頓,雖然不是親爹媽都不認識那種,但好不到哪裏去,由此導致獅豪住院住了整整半個月。當然,狐不言為此賠償了一大筆錢。
當天,狐不言就上頭條了,趙魚兒寫的標題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在文章裏麵著重把衛尋和狐不言和獅豪這段三角戀給往狗血煽情裏刻畫了一下。
可因為這個,狐不言的很多粉絲都傷透了心,一部分腦殘粉二話不說退出了粉絲後援會,還有一些對衛尋展開了抨擊和誹謗,將衛尋描述成一個水性楊花喜歡勾三搭四的賤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