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就拿著吧,可對於想衛尋這種普通家庭的孩子,卡裏的生活費一般最多也就隻有幾千,雖然當大王的時候富裕的流油,可在二十一世紀的地球上,衛尋就是窮學生一個,突然讓她手裏拿到十萬塊錢,怎麽花當然知道,隻是著實有點不適應。

沒辦法,都說窮養兒子富養女,可衛尋那坑孩的爹媽從來就沒有慣過她,導致她養成了十分獨立十分節儉的性格。

“瞧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十萬塊錢就把你嚇成這樣,那我以後要是賺大錢了,你豈非不敢花了?”狐不言看到衛尋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好氣又好笑。

衛尋聽完也不生氣,反而還樂嗬嗬笑道:“對啊,我就是這麽沒出息,我一個窮學生,我又沒有正式工作,我能見過多少錢,我見過的都是我爸媽賺的錢又不是我自己賺的。我這不是害怕,我這叫三觀正你們懂嗎?”

“誰說你三觀不正了,我們是說,這錢你應該拿,安心花吧。”

衛尋無奈的攤了攤手,“好吧,小美人都走遠了,還肯定還不回去了,但隻此一次,下次她要是再給我錢,絕對不能拿知道了嗎,以後大不了讓她一直請咱們吃飯,把她當長期飯票我沒意見。”

“你這個小吃貨!”狐不言看向衛尋的眼神滿是笑意。

陸吾和珠珠在旁邊看著感覺很是受虐,珠珠學會了現代詞,當場就表達了心中的不滿,“小姐姐,你倆就不要虐狗了。”

狐不言不以為然道:“狗?你是魚,老陸是神獸,你倆哪個也不是狗。”

衛尋懶得和狐不言爭辯,折騰了兩天,實在太累太困了,她趕緊打車往學校趕。

到了s大門口,衛尋和狐不言他們仨告別完了以後就急匆匆回宿舍了。狐不言提出衛尋來著,她沒有同意,怕狐不言待會不願意走磨磨唧唧。

其實她也想和狐不言待在一起,但感覺困的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回到宿舍衛尋就洗了一把臉,牙都懶得刷就爬到上鋪睡覺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衛尋似乎聽到狐不言在她耳邊叫她小刺頭,睜開眼睛的瞬間,給她愣住了。

這裏是?是她的宿舍,沒錯,是宿舍,可狐不言為什麽會在這?還有,三個舍友圍在旁邊用異常的眼神看著她是幾個意思,衛尋有點懵,但懵過之後,開口問道:“怎麽回事?難道我現在正在做夢嗎?”

“什麽做夢,尋個你可嚇死我們了。”小七第一個回答了衛尋的話。

衛尋想要從**起來,可發現渾身鬆軟武力一點力氣都沒有,她朝狐不言看了一眼,狐不言明顯有話要說,但似乎欲言又止。

“小七,你們能不能回避一下,我和我男朋友說幾句話。”

衛尋話剛說完,小七她們三就很識趣的從宿舍出去了,但那三個平時八卦習慣了,怎麽可能真的回避,她們三趴在門口想要聽聽衛尋和狐不言到底會說些什麽。

狐不言十分無奈的衝著衛尋笑了笑,然後伸手在空中輕輕撥拉了一下,再然後他把一粒黑色的藥丸塞到了衛尋的嘴裏。

衛尋咽下去以後才問道:“這是什麽東西?到底什麽情況呀?”

狐不言回道:“你的身體出現了一些異常,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嗎?”

“異常?沒有啊,我就是昨晚突然覺得困的要命好想睡覺。”衛尋如實道。

那個狀態好像是突然一下子產生的,在出租車上的時候還好好的,可不過才幾秒的功夫,突然筋疲力盡感覺累覺不愛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等等,你怎麽會在我們宿舍?你不會是嗖一下突然出現的吧?”

狐不言搖了搖頭,接下來給衛尋講述了整個經過。

昨晚狐不言回到出租屋以後,給衛尋發了一個衛尋道晚安,衛尋一直沒回,他等了足足兩個小時,猜到她可能睡覺了,就沒有打攪自己也睡了。早上起床以後,狐不言又給衛尋發了一條衛尋,那時候已經七點半,衛尋還沒回。

一直到九點半,衛尋仍然沒回,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是關機,狐不言心裏的感覺有些不太好了,她就算貪睡平時也絕對不會睡到九點以後,但可能是手機沒電了在充電。

一直等到中午十二點四十,狐不言算著她就算沒帶手機去上課沒開機現在這個點應該已經吃完了飯回到了宿舍,可衛尋的手機還是關機狀態,狐不言趕緊打車來s大了。

他還真不是沒有想過要嗖一下突然在她的宿舍裏,隻是她的宿舍裏還有三個女生在,萬一嚇到她們幾個,那就有點麻煩了。而且女生們在宿舍可能穿的是睡衣或者穿的比較清涼,狐不言在想自己萬一看到啥的話,衛尋肯定不會饒了他。

打車到了衛尋的宿舍門口,狐不言知道衛尋的宿舍號碼,但女生宿舍男的根本進不去,狐不言隻能給樓管阿姨好話說盡。為了成功進去,狐不言不惜賣萌賣慘,最後阿姨終於同意了,但隻讓狐不言待十分鍾,十分鍾以後必須下樓。

狐不言敲宿舍門的時候根本沒人開,他很想闖進去,幸好這時候小七她們三回來了,帶著狐不言進去了。

小七她們都以為衛尋在睡覺,還覺得狐不言的反應有點太誇張太大驚小怪,可當她們叫衛尋半天都沒有叫醒來的時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衛尋昨晚回到宿舍之後說過一句太累了早上不要叫她,小七起床以後,看到衛尋睡的很歡實,就想著不叫她看她能睡到什麽時候。

主要是平時衛尋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周六周天小七她們三能睡到中午吃飯那會,衛尋為此打擊過她們無數回。小七想著今天總算逮到衛尋睡懶覺的時候了,到時候等中午吃完飯回宿舍,好好懟對她把以前的還回去。

衛尋聽完之後很是唏噓,“這個小七,我要睡死在宿舍估計她都不會知道,不過二胡,我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麽情況?別瞞著我,在菠蘿山的時候我知道我當時活不長了,難道現在也是嗎?”

“不是!”狐不言立即就否決了,“不是,你想多了,你的身體沒有大問題,這裏是你的世界,這裏到處生活的都是人類,所以你不會水土不服不會出毛病。”

衛尋才不信這種鬼話,“那我睡的這麽死怎麽解釋?你給我的那個藥又該怎麽解釋?”

“藥是調理你身體機能的,沒病也可以吃。你的身體是過度消耗太嚴重了,老實說我也覺得奇怪,這兩天並沒有發生什麽大事,雖然一直在不停的趕路,累肯定是會累的,畢竟你的身體狀態不能和我們相提並論,但再怎麽也不會嚴重到這個程度。”

狐不言說完在衛尋額頭上摸了幾下,“還好沒有發燒沒有出現其他征兆,你且等等,老陸馬上就來。”

“啊?別讓大師兄過來。”

可已經來不及了,衛尋的聲音剛出來,陸吾就出現在了她的宿舍。

衛尋很是無語,早前又不知道他倆會來,衛尋沒有提前通知,她們宿舍亂的要命,亂不是重點,重點是陽台上還搭著小七洗的睡衣內衣**那些。

衛尋急忙朝著陽台那邊去瞥,看到上麵竟然空無一物,這才鬆了一口氣,估計可能是小七她們開門進來看到給收走的吧。

陸吾來了以後,也不和衛尋打招呼說話,一把捏住她的胳膊開始把脈。

衛尋還以為狐不言會有意見,沒想到他啥話都沒有說,隻是安安靜靜的看著。

大概隔了有兩分鍾,陸吾把手從衛尋胳膊上取開了,“沒事,沒有大礙,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狐不言終於放下心來。

可衛尋卻是茫然道:“究竟怎麽回事呀?”

陸吾答道:“你的身體有點過度損耗,可能是前段時間在菠蘿山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太多太累導致,但不是大問題,你最近睡眠充足一些,多吃一些有營養的食物就會很快痊愈。”

“真的假的?你意思是我隻是睡眠太少?”

在菠蘿山回來之前那一個月,確實是衛尋有生以來過的最緊張睡的最少的一段時間,但回到地區上已經有兩個禮拜,不可能兩個禮拜之後才發作啊。

反正衛尋不相信陸吾的說辭,“大師兄,你有話直說別瞞著我,我能承受得了,我是不是跟在菠蘿山時一樣,是不是快要走到……”

“不許胡說八道!”狐不言的表情很是不悅,“這麽重要的事情我們能騙你嗎?你這幾天每天晚上九點之前都要睡覺,我會監督你的,早上七點以前不許醒來。”

衛尋哀嚎一聲,“不是吧,七點以前不醒來我還能辦得到,九點就睡覺,對於我們這些夜貓子新新人類怎麽可能?”

“不可能也得可能,在你的身體沒有完全恢複正常以前,你必須嚴格按照作息執行。”狐不言根本不理睬,無情的跟滅絕師太一樣。

衛尋又是哀嚎一聲,“你還是不是我男朋友,有你這麽對自己女朋友的嗎?”

狐不言接道:“正是因為是你男朋友才這樣對你,不然誰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