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伴們你一言我一語,紛紛對衛尋表達出了各種羨慕嫉妒。

衛尋想走,可情勢根本不允許她走,真是讓人鬱悶的要命。

有個女生特別誇張,竟然一把拉住了衛尋的胳膊,很是自來熟的和衛尋搭訕道:“你要是領了大獎,能請我們吃大餐嗎?”

衛尋心想我認識你是誰幹嘛要請你們吃飯,可嘴上卻是客套道:“我剛才已經問過董事長了,董事長說給我的大獎以後再頒,你們先領你們自己的,我還有事,拜拜!”

可那個女生也不知道是沒有眼色還是故意的,就是不肯放開胳膊,就是攔著衛尋不讓她走。

衛尋氣的想發飆,結果還不等她發火,一向好脾氣的珠珠發火了,她朝著那個女生瞪了一眼,“放手,看不到我們要走嗎?你沒長腦子嗎?”

這一罵,衛尋有點驚呆了,那個女生也有點愣住了,珠珠趁此拉著衛尋離開了。

等走出大門,衛尋才回過神來,“珠珠,沒想到你發起火來還蠻厲害的嘛,剛才嚇了我一跳你知道嗎。”

珠珠朝著衛尋微微一笑,“是她太為難小姐姐了。”

衛尋笑了笑,然後朝著珠珠看了一眼,“咱們先去找我那兩個師兄,其他的一會再說。”

狐不言和陸吾剛才並沒有在小樹林裏安安靜靜等待,他倆在探查終南山周邊的情況,尤其是探查腎虛董事長的公司周邊。

這附近的氣息很奇怪,感覺有種極其特別的靈氣籠罩在周圍,狐不言和陸吾說不上來那是什麽東西,但曉得那是他們從未接觸過的。

還有一點,腎虛董事長的辦公室後麵有一間密室,但那附近有一道很強的結界,狐不言和陸吾根本進不去,所以隻能在周圍查探。

衛尋和珠珠到達約定地點的時候,發現狐不言和陸吾並不在,正打算找他倆,結果他倆嗖一下就出現了。

“你倆這樣我真的會得心髒病的,就算沒有攝像頭也不能這麽搞啊,就不能采用人類的方式嗎,你倆以後要在地球上生存,就必須學會和我們這些人類一模一樣。”衛尋真不想苦心婆心,但不得不勸告道。

狐不言做出一個吃癟的表情,“習慣了!”

衛尋沒好氣接道:“所以你們一定要記住這點,算了,說重點,我發現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大師兄當時找到的那個西鳳酒瓶子可能是個寶貝。”

“什麽意思?”狐不言問道。

陸吾的表情也變得極其認真。

衛尋解釋道:“腎虛說了,隻要我把瓶子交出來,他可以給我我想要的東西,如果是錢的話,他可以承擔的範圍至少上百萬。你想想,這瓶子要是個普通的東西的話,他又不傻幹嘛需要花這麽多錢?所以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個瓶子的價值比我們想象中高出很多。”

珠珠這時小聲說了一句,“小姐姐,我剛才在下麵等你的時候聽到那些人的議論,我在想,你手裏那東西不會是真的收妖瓶吧?當初東方敗預測的那個收妖瓶不就是和你拿著的那個長的一模一樣。”

老實說要不是腎虛當初親口說過這個是道具瓶子,而且這東西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酒瓶子,衛尋也會產生這種想法。可是,一個西鳳酒瓶子要是收妖瓶的話,那西鳳酒廠家豈不批量製造收妖瓶了?所以衛尋馬上把自己的想法給排除掉了。

“其實我也也懷疑過,但覺得可能性不大,兩位師兄,你們怎麽看?”

狐不言臉上突然變得格外認真,“你把瓶子取出來我再瞧瞧。”

他以前看過那個酒瓶子,感覺就是一個普通的瓶子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衛尋把背包裏的瓶子掏了出來,然後小心翼翼的遞到了狐不言的手裏,叮囑道:“你可要拿好,千萬別摔了,這東西現在寶貝著呢。”

狐不言剛把瓶子接過去,陸吾就將頭湊了過來,兩妖研究了半天,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沒有什麽稀奇,完全就是個普通的瓶子,上麵根本沒有一點靈氣。

如果那真的是收妖瓶,不管裏麵有沒有妖怪,東西上麵肯定會有一定的靈力。然而這個瓶子既然沒有,那腎虛為啥非得把它要回去?衛尋在想,難道腎虛有收集酒瓶子的愛好?可這個西鳳酒瓶子也不是什麽珍貴的品種,就是市麵上賣幾十塊錢一瓶的那種,衛尋是真的被弄糊塗了。

狐不言的看法是,“要不要我和老陸出麵問問他?”

衛尋做出一個no的手勢,“不不不,腎虛和師父長的太像,我擔心你倆看到他之後混淆不清把他當師父被三言兩語打發走了,而且瓶子現在在我手裏,隻要咱們保管好,不怕他會整出幺蛾子。他既然想要拿回去,不管這東西是不是寶貝,都必然對他來說有價值。那我們就是主動方,而他自己是被動方。”

狐不言點了點頭,“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守株待兔不輕舉妄動,等待看腎虛後麵幹什麽?”

衛尋接道:“我也是沒有辦法了,誰清楚那老頭有什麽目的。”

珠珠這時突然說了一句,“小姐姐,腎虛董事長不老,按照你們的話來說,他最多就是個大叔,其實他看上去連四十歲都不到,叫哥哥都可以。”

“哥哥,你開什麽玩笑,你看我師父長的也很年輕吧,可他是個兩千多歲的老妖怪,這是腎虛萬一是我師父,你覺得我能叫出哥哥和大叔這個稱呼來嗎?”衛尋切了一聲。

狐不言和陸吾兩妖聽到這話臉色都有些變了。

珠珠卻是微笑著說道:“那陸大男神你大師兄也兩千歲了,豈不也是老頭子,還有你男朋友也是如此?”

衛尋趕緊替自己解釋,“哎呀,這不一樣的,他倆長的帥,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長的帥的那都是叫哥哥。”

珠珠說道:“可是你師父和腎虛長的也蠻帥的啊。”

這是事實衛尋不好睜著眼睛說瞎話,隻能回道:“話是沒錯,可他讓人看到之後沒感覺,而且年紀真的偏大了,我今年才二十歲,不可能對叔叔級別那種老男人有興趣的。”

珠珠聽到這話咯咯笑出了聲,“那小姐姐,咱們現在是回去嗎?”

衛尋點了點頭,“嗯,腎虛又不肯說實話,那個胡不言和陸吾什麽都不知道,而且腎虛一口咬定那事和他無關,我還能怎麽辦,隻能等他找我。”

一直沉默著的陸吾這時問了一句,“那不管他倆了嗎?”

衛尋道:“不管了,他倆自己有胳膊有腿知道怎麽回去,我本來想當著人多勢眾趁機問腎虛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到底怎麽回事,可現在不必了,我和他談話的時候發現他對我身上發生的事情好像都了解,你倆快幫我看看,看我體內是不是有芯片之內的東西?”

站在會議室裏的時候衛尋想著等一見到兩位師兄就讓他們查看,可等見到他倆,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芯片?沒有,沒有的吧?”狐不言剛開始回答的十分肯定,但忽然又開始懷疑自己了,“你是說,你覺得腎虛在你身上安了什麽東西,他能看到你在菠蘿山的活動?”

“嗯,他知道我當過大王,而且他還說早知道我這麽難纏當初就不會選我這種話,你們分析分析,他除了往我身上安裝芯片以外還能有什麽?”

衛尋說話間走到了狐不言和陸吾的身邊,把瓶子拿回重新裝到了小背包裏,然後說道:“快幫我看看。”

高科技的東西陸吾和狐不言才剛剛接觸不久,他倆雖然是妖怪的,但和所有正常男孩子一樣,他倆十分喜歡科幻,也喜歡看好萊塢大片 ,衛尋提到的芯片概念有不少美國電影裏麵都有提及到。

但衛尋的身體裏不可能有這種東西,陸吾以前不止一次幫她把過脈,完全沒有察覺到她的體內有其他異常。

不過,既然衛尋說了,陸吾和狐不言又重新幫衛尋仔細看了一遍。剛開始狐不言還表現正常,可後來覺得陸吾看衛尋的眼神讓他有點不太舒服,於是就催促陸吾趕緊完事。

檢查之後的結果是:並沒有芯片存在。

衛尋很是詫異,“不可能啊,如果沒有芯片,那他怎麽知道那些事情,怎麽知道我找到收妖瓶的?”

其實衛尋好奇的是,腎虛到底怎麽把她和收妖瓶弄到菠蘿山去的,像她這種穿越一般都需要時間機器才能完成,可這其中有兩個問題。

第一個,她並沒有接觸到時間機器。第二個,菠蘿山是一個獨立於地球的架空世界,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範圍之內,就算有時間機器,應該也不好到達。

那麽這一切都是怎麽完成的?

衛尋覺得自己好像想明白了,但又覺得自己什麽都沒有想明白。

狐不言安慰道:“想不通就不要想了,不如讓大腦休息一下。”

珠珠也跟著勸道:“就是啊小姐姐,難得糊塗,我覺得咱們就不要搞清真相了,反正也不影響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