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這音響看起來和她之前在某寶花了八十大洋買到的那個某某某音響沒有啥區別嘛,衛尋不驚詫才怪。

老板卻是無語的直搖頭,“美女,一看你就是外行不懂吧,你買的這些東西都是專業搞音樂的人才會買的,一萬多塊錢的已經是很便宜的了,一般他們玩音樂的用的少說也是十幾萬以上的。”

“你這不是吧?”衛尋知道搞音樂的投資很大,沒想到這麽大。

老板回道 :“這東西根本不賺你什麽錢,配置在那放著,和你們買來普通給電腦用的那種不一樣,你試試就知道了。”

可問題是,衛尋身上的錢根本不夠啊,她雖拿到金豬了,可金豬還沒有變現,她全身就剩下不到一千塊錢了。

珠珠在旁邊提醒道:“你不是拿了小美的卡嗎,可以刷啊。”

衛尋攤了攤手,“我沒帶在身上,我哪裏能想到你花了我這麽多錢。”

老板聽到這裏,笑嗬嗬朝狐不言和陸吾看了一眼,“兩位美女,你們放著男朋友是幹嘛的,讓他們替你們買單啊,你們長的這麽漂亮,別說讓男朋友買個音響,就是讓他們給你們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那他們都願意的。”

話糙理不糙,衛尋轉頭看向了狐不言,“二胡,不如你替珠珠買單吧,到時候讓珠珠把錢還給你。”

沒想到狐不言十分傲嬌的把頭別了過去,“她又不是我女朋友,我為何要替她買單?”

衛尋以為珠珠會尷尬的,沒想到珠珠並沒有變臉,還寬慰了衛尋一句,“沒關係小姐姐,咱們可以明天再過來買。”

衛尋剛想點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明天不行,明天我還得和腎虛董事長去公證處一趟。”

老板看出了狐不言和衛尋是一對,便又笑嗬嗬對陸吾說道:“帥哥,你替你女朋友買單唄,別讓人家女孩子為難,一萬多塊錢又不多。”

鬧了這個烏龍,估計陸吾得尷尬吧。可出乎衛尋意料的是,陸吾也沒有尷尬,而是淡淡說道:“一萬多塊錢是不多,可她不是我女朋友。”

老板尷尬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衛尋想了想,對狐不言說道:“二胡,那是這樣,你掏錢替我買,東西算我買給珠珠送給她的,這回總沒有問題了吧?”

“得咧!”狐不言的臉上露出一個特別愉悅的笑容,“你早這麽說不就完了,為自己的女朋友掏腰包,這才是天經地義的事。”

後來,狐不言和陸吾讓衛尋和珠珠站在外麵等,他倆留下來掏錢拿東西。

等狐不言出來,笑著對衛尋說道:“猜猜最後多少錢買到的?”

衛尋訝然道:“那個老板不是說最低一萬多嗎,難道還能講價嗎?你別賣什麽關子了,直接公布結果吧。”

“三千八買到的。”狐不言做出一個邀功的表情。

衛尋立即伸出大拇指給狐不言點了一個讚,“大哥,我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說說你是怎麽辦到的?”

狐不言答道 :“在來之前我就在網上看了幾款,然後聯係某寶的商家和廠家分別問了最低價,成本大概在三千左右,到了這些老板手裏的成本價三千二三,我給他三千八,他至少淨賺了五百。”

“這麽說來你還做好事了是吧?”

“可不就是,反正店裏也沒有其他客人,買一套賺幾百總比不賺強吧。”

“話是沒錯,不過我發現你討價還價的能力好強大,你真應該做生意去,到時候讓大師兄給你幫幫忙,我覺得你倆很快就能刷新年輕富豪榜。”

“那是你們人類的東西,小爺我不屑。”

“好吧!”

衛尋和狐不言交談之際,珠珠已經打了車和陸吾一起把音響話筒搬到了後備箱,很快他們就回了出租屋。

本來說好在逛街的地方吃飯,但因為要送東西回來,衛尋臨時改變了吃飯的地點,選在了附近的一家幹鍋店。

吃飯期間,衛尋問了狐不言一個問題,“對了二胡,我昨天一直想問你,你為啥讓我要腎虛公司的股份?雖然聽起來是挺值錢的,可萬一他的公司經營不善倒閉了,那我豈不一分錢都沒有了,說不定還給我帶點賬在身上。”

狐不言頗為認真的回道:“不會的,別人的公司或許會破產會倒閉,但腎虛的絕對不會,你可知曉他的玄仙道觀已經有多少年的曆史了?”

曆史?衛尋突然記起參加修仙真人秀那天腎虛在大教室裏好像提到過這個問題,但那種東西誰有興趣,她根本沒有認真聽,“好像有上千年曆史了吧?”

“對,據我所知,玄仙道觀至少已經有兩千多年曆史了。”狐不言答道。

兩千多年前那不是秦朝或者春秋戰國時期嗎,那個時候道教的文化才剛剛興起時間不長吧。衛尋一邊思考一邊說道:“有那麽久了嗎?那玄仙道觀的創始人是誰啊?總不至於是老子吧?別誤會,我可沒罵人,我說的是道家的創立者老子。”

狐不言笑著接道:“我知曉的,玄仙道觀公司有個公司簡介,上麵有寫,你曉得他們的創始人叫什麽嗎?”

衛尋搖了搖頭,“不曉得。”說完之後眼神突然大變,“總不會就是腎虛吧?不不不,不可能,就算腎虛長生不老,他也沒有傻到會把自己給暴露了,那難道是天一老頭嗎?不會吧?”

衛尋說到這裏,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狐不言卻是點了點頭,“差不多吧,雖然不是天一,但那個人的道號和師父有些關聯,叫第二夫子。”

“納尼?第二夫子?你是說師父的筆名,師父寫那些和人類有關的故事的筆名?這麽說來,師父並不是腎虛,而是玄仙道觀的創始人,我有點暈了,等等,讓我捋捋,好好捋捋。”

狐不言看到衛尋費勁思考,即刻說道:“不用那麽費腦子思考,我來告訴你。玄仙道觀創立的時間兩千多年,師父今年的年紀也是兩千多年,師父的名字叫第二夫子,他們的創始人叫第二夫子,完全高度重合,看起來師父和玄仙道觀的創始人確實為同一位,不過有個問題在。”

衛尋問道:“什麽問題?”

“你來菠蘿山有七年時間,可這裏不過過了兩天,菠蘿山的時間和這裏的時間到底是如何換算的,這點我想不明白。”狐不言說著朝陸吾看了一眼,“老陸,你呢?有頭緒沒有?”

陸吾搖了搖頭,“沒有。”

衛尋說,“不管怎樣,事實證明師父的身份確實大有問題,而且還有一個更關鍵的,那個第二夫子和腎虛到底什麽關係?就算他是第二夫子的後代,相貌不可能一模一樣吧?”

陸吾接道:“我今夜去腎虛那裏再探探。”

“好,還有一個問題我剛剛想起來,你上次去腎虛住的酒店查探的時候說過腎虛家沒有手機沒有電腦,可是他的員工昨天給他打電話了,那他的手機從哪來的?大師兄,你今晚去好好查查,我懷疑那老頭的法力可能比你的還要高強,所以你一定要小心。”

陸吾答了一句好。

狐不言看到這個場景心裏有點酸酸的,但並沒有提意見出來。

那晚衛尋和狐不言和珠珠一起吃幹鍋,陸吾說自己不餓去了腎虛住的那家賓館。

衛尋一直有心事,根本沒有吃飯的心情,筷子都沒有動上幾口。

狐不言寬慰道:“不必如此擔心,你要相信老陸,再說了不管腎虛是什麽身份,你隻要成功拿到他公司的股份,對你絕對不會有壞處。”

可是珠珠卻有不同的看法,“我想不明白,那個道具瓶子真的那麽重要嗎,不就是一個普通的酒瓶子嗎,腎虛董事長竟然會願意拿價值上億的股份交換,這裏麵不會有什麽陷阱吧?”

狐不言回道:“不會,股份的事是咱們提出來的,不是他說的,陷阱絕對不存在,但我怕腎虛不肯讓咱們白占這個便宜。”

“啥意思?”衛尋問道。

狐不言解釋道:“我怕腎虛做其他的手腳,雖然他應該不可能做出損害自己利益的事,但保不齊他私下搞小伎倆。”

衛尋擺了擺手,“老實說,我還真的不懷疑這點,我是在想,那個瓶子到底有什麽用處,看起來完全不是個寶貝嘛,難道說,第二夫子其實一直都沒死,他就跟都教授一樣在不停的換名字,他從兩千多年一直活到了現在,你們想,那樣的話第二夫子和天一老頭和腎虛就是同一個人,或者同一個妖了。”

狐不言瞬間秒懂衛尋的意思,“你是說所以腎虛才心甘情願把公司的股份給你百分之一,因為你是他的乖徒兒嘛。”

衛尋回道:“倒不是我自戀,而是我實在想不到其他可能了,隻能往感情方麵聯想了。”

狐不言道:“也有這種可能。”

珠珠疑惑的問道:“可是那樣的話腎虛董事長為什麽不承認自己是天一老師?”

衛尋的看法是,“他在這裏是腎虛董事長,當然不想節外生枝被別人知曉他有雙重身份,而且他在菠蘿山是妖怪,傳出去不太風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