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權利見到李莎之後的感受也有所不同,他也強烈的認為這是他的女兒,因為劉雪梅和朱權利兩個人都不算太白的那種,而李莎的膚色看起來和他們很接近,而且李雪梅對海鮮過敏,李莎也對海鮮過敏。
但為了以防萬一,李莎主動提出來做DNA。
一般檢查結果需要三天左右才能出來,但朱權利等的實在太著急,就花錢開了綠色通道在幾家私人機構做的檢查,說是需要十幾個小時就能出結果。
檢查是早上九點多做的,等晚上十一點朱權利接到了電話,結果和大家預期的都一樣,李莎果然是朱權利和劉雪梅的親生女兒朱珠。
雖然在意料當中,可劉雪梅還是痛哭流涕,當她聽說女兒被第一對養父母虐待打罵的時候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暈厥了過去。
李莎根本不想對劉雪梅說這些,可劉雪梅實在太好奇一個勁問,李莎沒想到劉雪梅的承受能力那麽脆弱,小時候的事她都忘記的差不多了,當然不記得自己被弄丟和劉雪梅有關。
強烈的自責讓劉雪梅得抑鬱症得了好多年,要不是這些年一直在努力尋找女兒,劉雪梅恐怕早都身子垮了,現在她的身體狀況很不好,一直都是拿錢吊著,好不容易等珠珠住到他們家她的心結去了一些,人看上去精神多了,朱權利就帶她去國外度度假散散心。
可好不容易恢複的身體因為這次的昏厥又急劇下降,弄的李莎愧疚的要命,在醫院裏不停握著劉雪梅的手給她道歉。
朱權利在旁邊安慰女兒道:“珠兒,你不用道歉,是我和你媽媽應該給你道歉才對,我當時太忙於工作疏忽了你們母女,你媽媽其實照顧你照顧的特別用心,那事不怪她,怪就怪那些壞人的膽子太大。”
李莎現在根本記不得自己被拐賣的情景了,後來和朱權利交談才知道劉雪梅帶著她去逛超市的時候她被人給抱跑了。
劉雪梅不過轉身在貨架上選了幾盒酸奶,就在那一刹那李莎就被有心之人給盯上了。
後來,父女倆在病房外聊了半天,著重聊到了劉雪梅的病情。
李莎原本打算結果一出來就回北京,可牽掛劉雪梅的病情,心裏矛盾不已。
衛尋和珠珠勸李莎暫時先留下來,等劉雪梅身體好轉再走,李莎答應了。
珠珠看到他們一家三口已經團聚,提出要搬離朱權利家,被朱權利給拒絕了,“珠兒,珠珠,你倆在我心中都是我的女兒,我看你倆之間處的很不錯,咱們家四口以後就這樣生活下去吧,我相信你們的媽媽一定會很開心,她的病情也會快速好轉。”
珠珠本來還有所猶豫,但衛尋勸道:“現在劉阿姨的狀況不太好,你倆就一起待在她跟前盡盡孝吧,我正好最近有件大事需要去辦也沒有時間陪你,有李莎陪著你我也放心。”
被這麽一說,珠珠最後同意了留下。
解決完珠珠的事情,就是給趙昭他們交代的事了。
瓶子仍然沒有線索,狐不言和陸吾已經把能找的地方全都找遍了,甚至於都偷看過腎虛洗澡了,可就是沒有發現瓶子的蹤跡。
這種情形讓衛尋想到了當時在菠蘿山找收妖瓶的情景,一連找了幾個月都挖地三尺了可一點成果都沒有,但是有一天瓶子突然從天而降一樣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就是不知道這次瓶子會不會突然從天而降。
衛尋倒不著急,可趙昭和小五著急的不行,一心想要盡快回到菠蘿山,之前他們沒有手機還好,現在一有手機一天能聯係衛尋八百回。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叫。
衛尋不厭其煩,有時候她還在上課手機鈴聲就響起了,她就調成振動,可根本沒用,趙昭打起電話來特別瘋狂,一個接一個,振動的全班整個教室都能聽到,害的衛尋最後隻能把手機調成靜音模式。
可你以為這就完了嗎,趙昭知道衛尋白天要上課,先是給衛尋發短信,後來竟然學會了使用微信,每天都狂轟亂炸一天給衛尋發幾百條微信。
衛尋給他們辦卡的時候往裏麵存了一百塊錢,才幾天就被趙昭給折騰光了,趙昭光知道看別人使用流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手機套餐每月的流量有多少,還學著人家看視頻,人家用的都是無線網,結果就因為他胡亂折騰,欠費欠了好幾十塊錢。
小五比趙昭能聰明一點,但迷戀上了打遊戲,還知道用手機話費給遊戲充值,結果也是沒兩天就把話費給折騰沒了,但他知道繳費,又給手機續了兩百塊錢。
但趙昭不知道,導致手機停機了還在那裏胡亂罵,說是手機不好用了。
衛尋還納悶趙昭怎麽那天不打電話不催了,後來才知道是手機欠費了,給她氣的要命,後來把趙昭狠狠訓斥了一頓,“讓你不要隨便點那些東西不要隨便使用,你對這個世界了解多少,你一天能賺多少錢,再看看你一天的話費多少。”
“我錯了衛大王,我以後再也不會了,這個世界的坑太多了。”
衛尋沒好氣道:“主要是你們根本不熟悉不了解這些東西,算了,話費我替你交,以後你安分一點,先好好生活,瓶子拿到我肯定會第一時間聯係你們的,所以不要著急好嗎。”
出了話費的事情以後,趙昭安靜了好幾天,剛開始衛尋還覺得有點不太習慣。
瓶子一直沒有線索,狐不言和陸吾親眼目睹腎虛洗澡已經有好幾次,他倆把腎虛換下來的衣服檢查了好幾遍,最終確定瓶子肯定不在腎虛的身上,也不在腎虛的辦公室裏頭。
衛尋猜測腎虛要麽把瓶子放在了哪個保險櫃裏珍藏著,要麽就是瓶子真的像胡不言他們一樣穿越了,但不管是哪種,短時間之內都不可能找得到。
這個情況必須如實對趙昭他們說,讓他們好有個心理準備。
衛尋還以為他們幾個會哭天搶地哀嚎,沒想到他們的承受能力還不弱,雖然很失望,但表示能理解表示願意等。
衛尋後來才知道原來是網絡改變了他們,小五對打遊戲迷戀瘋狂,趙昭整天一有閑時間就逮著手機看美國大片和中國武俠劇。
至於另外幾個妖怪,不是熱忱於網戀就是迷戀上了某個女團。總而言之一句話,這些妖怪都在地球上找到了自己喜愛的東西。
人也好妖也罷,注意力隻要一得到轉移就不會覺得無聊不會覺得空虛,那麽也就會覺得生活很美好了。
起碼對於衛尋來說不是壞事,至少說明她還有充足的時間可以去找瓶子。
但對狐不言和陸吾來說卻是一件糟糕的事,因為這意味著他們還要繼續跟著腎虛,還要繼續挖地三尺尋找瓶子。當初在菠蘿山找瓶子足足找了好幾個月都沒有結果,狐不言有種直覺,感覺這次會跟上次一樣棘手。
其實衛尋的直覺也很不好,雖然這次和上次看似沒有什麽可比性,但她也有種強烈的直覺,感覺瓶子不會那麽輕易被找到。
其實這件事說簡單也簡單,隻要找小鏡子問問就可以,但誠如小鏡自己說的那般,當衛尋回到地球上以後,小鏡子徹底變成了一麵普通的化妝鏡,完全沒有了任何神奇的功能。無論衛尋怎樣呼喚它,它就是不肯回答。
遙想小鏡子以前主人主銀的叫著她的畫麵,衛尋終於理解小鏡不願意回來的心情了。她突然有些後悔,當時應該把小鏡留在菠蘿山,最起碼那樣的話它應該能開心一些。
衛尋更後悔沒有從小鏡子嘴裏知道更多的情報,現在指望從腎虛那邊短時間之內得到有用的線索根本不可能,那麽除了等待隻能等待。
日子看似平靜的就跟一潭死水一樣,等待不是衛尋的性格,她早已經不耐煩了。
趙昭他們玩了一陣子網絡玩熟了感覺沒有當初那麽有趣了,回家的心又開始迫切起來了,這一迫切他們又開始花式催衛尋了。
衛尋被逼的沒有辦法,隻得抱著必死的心去找腎虛再次談判。
腎虛給出的答案還是上次那個,“不可能,這事沒有商量餘地。”說完腎虛又說道:“小丫頭,以後別讓你兩位師兄在我洗澡的時候出現了,雖然我們都是男的,可男人也是需要隱私和清白的。你們要是再那樣的話,那我可就報警了哦。”
狐不言和陸吾就在場,兩妖被噎的十分尷尬。
衛尋卻是沒皮沒臉的淡淡一笑,“你報啊,反正我兩位師兄使用的是隱身術,到時候警察來了什麽都看不見,他們可能還會把你當成妄想症患者。董事長,我知道你有辦法,你就行個好唄,送完他們回去,我保準以後絕對不會再麻煩你再糾纏你。”
腎虛才不信衛尋的保證,“說了天時地利人和就是天時地利人和,現在老道也無能為力,你回去等著吧。”
衛尋後來又糾纏了半天,可根本沒用,腎虛完全不吃她那套,她隻得垂頭喪氣的和狐不言陸吾離開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