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婉清已經把那些股份視為己有,怎麽肯到手的財富飛走:“你沒資格拿我的財產!你再敢跟我囂張一個試試,會讓親眼看著他們母子的手被剁下來!”

今苒笑得陰惻惻。

手輕輕刮過她攏起的肚子:“你要敢動他們母子一根指頭,你肚子裏的孩子一定會被人非常‘不小心’的被人撞下來!大不了,就賠點錢,我現在最不差的就是錢,無所謂的!”

虞婉清被她陰狠的目光嚇到,身體不受控製的打顫。

這可是將來幫她奪下霍氏全部財產的棋子,怎麽能出事!

“你敢動我的孩子,承安不會放過你!霍家也不會放過你!”

今苒嗤笑:“霍家要是在意這個孩子,一早就忍下它了!有人認嗎?霍承安也不想要吧?”

被說中,虞婉清劇烈掙紮,向打她。

結果挨了一巴掌。

今苒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早警告過你們,兩相平衡的時候最好不要試圖去打破它,或許我還能施舍一點好處給你們,就當是施舍乞丐了!真要撕破了臉來鬧,輸慘的人一定不會是我!”

說到底,就是光腳不怕穿鞋的!

虞婉清死死盯著那張日漸貴氣的臉:“死賤種,你算個什麽東西,給虞家擦地都不配!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麵前磕頭求饒!”

今苒反手掰著她的手臂,欣賞她痛到流眼淚的表情:“我不信,所以我決定試試!你不信,也大可以繼續來挑釁我試試!”

甩開她,轉身就走。

虞婉清眼看著對方拎著首飾揚長而去,一點便宜沒占到還被威脅了一通,氣到原地尖叫!

就在這時,她接到了一通接話,立馬眼神放光。

在掛斷電話,收到視頻後。

她又昂起了下巴:“虞今苒,你給我站住!回頭看看,這是什麽!”

今苒斤了電梯。

抬眸。

隔著四五米的距離,看到手機裏一男一女。

女老男少。

在被人反綁著手毆打!

是江家母子!

“你怎麽敢!”

虞婉清看到她震**憤怒的眼神,笑得舒暢:“我為什麽不敢?”

她想把那一耳光打回來。

但今苒沒有讓她得逞。

虞婉清恨死了,但電梯裏突然下來一批人,她隻能忍下:“我會在霍家市中心那套價值九個億的別墅裏操辦訂婚宴,會有全世界最專業奢華的團隊來打造,熱熱鬧鬧的辦!”

“姐姐想要他們活命,帶著誠意早點來。我想要什麽,姐姐心裏清楚,恩?”

今苒看著她揚長而去,臉色鐵青。

江家母子在她的手裏!

威脅她不去,虞婉清一定會在她們身上動刀子!

為了給她難堪,虞婉清還真是不遺餘力!

立馬讓人全力出去找。

爭取在虞婉清訂婚宴之前把人找到。

她知道讓薄司硯幫忙的話,可以更快的把人找到。

猶豫了片刻。

直接打電話給了他。

薄司硯接到電話。

她有事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己,他高興。

“好,我馬上派人去找,別擔心,一定會在訂婚宴之前把人安安全全帶到你麵前。”

他聲音溫柔耐心,今苒提起的心落回了實處:“謝謝。”

薄司硯:“我們之間說這樣的話,不適合。”

今苒:“那不謝你了?”

薄司硯:“恩,使喚男朋友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

今苒:“……”

薄司硯:“想不想我?”

今苒覺得他在趁火打劫。

剛求了人,她敢口是心非麽?

低低“恩”一聲。

薄司硯那邊正忙,不然一定第一時間就飛過來了。

隔著電話給了她一個飛吻。

“你先回家,我一會兒就回來。下午出門前做了甜點,放在冰箱裏冰鎮了,可以先吃一點墊帶你肚子,等我回來做飯。”

今苒:“你忙的話,出去吃吧!或者你要是有應酬……”

薄司硯:“不忙,給愛人做飯的時間很充足。”

今苒心跳漏了一拍。

怎麽就愛人了!

她們隻是在戀愛。

“你才是最會油嘴滑舌的人!”

薄司硯聲線低沉,繾綣至極:“隻說給你聽,隻對著你說得出口,隻喜歡你一個人。”

這話,從前她跟他說的。

說得極其不走心。

但他是真心的。

找一個人找了那麽多年。

即便那些年裏都沒有看清過她的眉眼,已經心動依賴。

再見的那一刻,就把全部奉上。

他想成為她的愛人,更是她最虔誠的信徒!

今苒心慌臉熱,啪得掛了他的電話。

再聽下去,心跳要不聽使喚了。

手機叮了一下。

收到一章圖片。

來自薄司硯。

兩根手指,比了個心。

今苒:“……”

這家夥真的會要人的命!

***

薄司硯派出了不少人去找。

都是追蹤的好手。

但虞婉清似乎學聰明了。

把人藏的很深。

哪怕薄家派了人去查,也隻追蹤到江家母子的蹤跡在進入江城之後就消失不見了,然後就仿佛憑空消失了一樣。

江城。

經濟發達,路政監控遍布。

就算全都走小鎮路線,也不可能拍不到。

今苒意識到事情不簡單:“有人在幫她,那個人在江城有一定的實力,沿路在幫她銷毀蹤跡。否則憑虞婉清那豬腦子,根本做不到那麽隱蔽。”

其實,就薄司硯知道的情況,是虞家一直以來都是那個人的棋子!

欺負她、算計她,都是那個人的授意!

但他怕說的太急,會讓她害怕崩潰,畢竟事實與她以為的過往天差地別。

薄司硯有意壓著說:“我已經派人去你生活過的小鎮細查了,為了不打草驚蛇,都是有打工者的身份去的,會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探得出當年的事。”

今苒最近一直在做催眠治療,但效果並不理想。

能看到的、抓住了隻有那麽幾個畫麵。

但她又有很強烈的直覺,接不上的那段記憶一定很重要:“和那個殺手有關係,有人想要接近我,是嗎?薄司硯,我有權利知道我自己的事,那些人到底是什麽目的?”

薄司硯稍許透露一些:“確實很早以前就有人在監視你,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開始頻繁出現在你麵前。虞家背後,隱約也有那個人的影子。”

今苒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