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

慢一拍的腦瓜子終於會意。

他還記著那句“愛得要死要活”的話!

她們才做了那事兒,而且還是她的初次!

真的還在意那個傻逼,還能不留著處女之身?

“……”

薄司硯看著她,淡淡的表情裏帶著一絲絲她能夠發現的委屈:“你要是在意,我可以追上去,把這盒東西送他。”

今苒更無語了。

他委屈個屁啊?

“你神經啊!我又不是不會用,幹嘛給他!”

薄司硯幽幽道:“這個是男士款,你怎麽用?”

今苒憋了半天,抬起腿,越過中控踹了他一腳:“我幫你用,行了吧?”

薄司硯滿意了。

幽深的鳳眸深處噙著一抹得意的笑。

要不是必須先去辦正經事,打底要跟她再用掉兩個才算完!

“恩,先欠著,回頭你得補上!”

今苒懷疑他出差的時候是不是被奪舍了!

怎麽突然那麽幼稚!

還那麽騷包!

“……”

回去洗漱、換了衣服,薄司硯又開車送她去了一座私人別墅區。

大門口的安保沒有阻攔。

今苒想,他一定在自己睡著的時候悄悄聯係過這裏的主人了吧!

心情緊張起來。

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故意那麽幼稚,其實隻是想讓她能夠放鬆一些,心下不免感動。

冰涼的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臂:“薄司硯……”

車子在別墅主樓前停下。

薄司硯揉揉她的發頂:“是不是要對我更好一點?”

今苒用力點頭。

確實。

起碼誇他的時候,得走心一點兒!

……

順利見到故去之人的一雙兒女。

今苒畢竟不是霍家人,對方倒也沒有對她怒目相向。

但也沒什麽好顏色。

“要不是霍青沒有管束好他那個瘋兒子,我母親怎麽會死!還想讓我們救他,做夢!”

“肯見你,是給薄氏麵子,也算成全你對長輩的一點孝心。”

“其他的,免開尊口。”

***

今苒這裏不順利。

霍承安和虞婉清那兒聽說也沒能輕易把人說動。

就這麽提心吊膽地熬了幾天。

終於等來了好消息。

虞母笑容滿麵地趕到霍家:“婉清大著肚子給上官教授下跪求的,上官教授看到了她的孝心和誠意,總算是鬆口答應了!”

“剛才打電話來說已經看過承安帶過去的病情資料,說問題不大。現在就等著院方安排好手術間,老爺子就能手術了!”

霍家人得到消息,高興不已。

總歸也是聲聲感謝。

虞母又歎息著表示心疼:“聽說婉清還動了胎氣,也不知道她和孩子怎麽樣了!”

霍家人的表情很微妙。

沒有接話。

虞母瞧他們這樣的態度,心裏多少不爽。

確實可以威脅霍家現在就答應讓女兒進門,否則就去上官家大鬧一場,讓老爺子做不成手術。

但如果真這麽做了,女兒以後在霍家的日子不會好過。

所以她忍下了!

醫院那邊。

因為有病人沒聽醫囑,術前吃了東西,手術取消,手術室裏空出來一檔時間,正好安排給了老爺子。

虞婉清用心畫了個病容妝來,蒼白柔弱的令人心生憐惜。

四下掃了一圈:“老爺子馬上要手術了,沒有人告訴姐姐嗎?”

霍家人一直在聯係,但沒能聯係上。

虞婉清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誰會想到死賤種竟然會和老爺子一樣是稀有血型。

要不是派人一直盯著她,這會兒死賤種可就要來邀功了!

不過既然被她發現了,就不可能讓賤種得意的!

一張卡悄悄塞進采血人員的口袋。

抽出來的血,是誰的都行,但絕對不可以是賤種的名字!

“可能是擔心和薄氏的合作吧,畢竟薄氏的人可不是那麽好伺候的,弄個不好姐姐就會被薄氏給踢出局。憑她的能力,以後也不太可能再有好機會接觸到這麽高的層麵,自然會想著把握住才行!”

霍家人皺著眉,沒說話。

隻是盯著手術室亮起的燈。

霍承安不相信她是這樣的人。

那天爺爺搶救,她的擔心並不摻一絲作假!

但他嚐試著撥了兩次電話,都是關機狀態。

手術持續了六個小時。

雖然中間出了一點意外,用了不少鮮血,但好在有驚無險,手術順利完成。

虞母和虞婉清長舒了一口氣。

救下了!

救下了就好!

以後虞婉清、虞家,就是霍家名正言順的大恩人,再也不用擔心死賤種能在霍青麵前說她們壞話了!

“媽!太好了!”

虞母笑著輕拍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把得意表現得太明顯。

虞婉清用力抿了抿唇,才維持住了溫柔得體的樣兒。

走到霍承安的麵前,揉揉握住他的手,滿目柔光:“承安,你可以放心了,爺爺很快就會恢複健康,他那麽好的一個人,一定會長命百歲!”

霍承安的心落了地。

對她的感謝,也發發自真心:“這幾天,辛苦你了!”

虞婉清將他的手放在肚子上。

美麗的眼睛裏盈著對他的愛意和期待,瑩瑩道:“承安,這是你的親骨肉,也是爺爺的嫡親重長孫,我們一起陪著寶寶長大,讓爺爺能享受到天倫之樂。”

霍承安看著她隆起的肚子,又想起她這幾天為了請求上官教授能為爺爺手術,是如何又跪又求,總歸心軟。

隻是想到自己的婚事將會被她捆綁,心底不免煩躁。

虞婉清靠在男人懷裏,雙手摟著他的腰身,眼角眉梢的快活遮掩不住。

隻要能嫁給她,隻要她生下兒子、坐穩霍家少夫人的位置,憑她的美貌和情商,終有一天定能抓住男人的心!

一直到老爺子被推進重症監護室,今苒也沒有出現。

虞婉清裝模作樣地去接了個電話。

回來時臉上故意露了一絲難掩的震驚和生氣。

虞母眉心一跳:“怎麽了?”

虞婉清看了霍承安一眼,沒說話。

虞母了解子女兒,就猜到她一定又做什麽了:“你姐姐一直沒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虞婉清用力咬了咬唇:“剛剛有人看到說姐姐跟一個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進了酒店,仔細看發現竟是正合集團的總裁蕭先生……聽說進去快一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