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他是我保鏢
江天道本能的反應,抓住旁邊要偷襲自己的警察就要摔出去。
可是很快就腦子裏一個激靈,不對,這要是摔出去的話,自己肯定要被亂槍打成蜂窩煤了。
於是手勢連忙一變,一把就把這個警察拉到了自己麵前,擋著自己的身體。
這時候,周圍的警察已經亂了起來。
他們萬萬沒想到綁匪在繳械投降的時候,居然還敢對警察出手!
於是,十幾把槍全都對準了光圈中心的江天道,對麵的喇叭更是大聲喊著:“對麵的人聽著,馬上放開人質,舉手投降,不要做無謂的抵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要不然等待你的將是死路一條!”
江天道這個狼狽啊,事情怎麽弄成了這個樣子,本來自己是見義勇為勇鬥綁匪來著的,怎麽最後自己反倒成了綁匪了?
就在他狼狽不堪的時候,溫柔喊了一聲:“不要開槍!我是溫柔!”
聽到溫柔的聲音,警察們頓時緊張起來。
這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溫柔的名字大家都詳記於心。
人質既然發了話,他們當然不能不有所忌憚。
“你們不要開槍,我是溫柔!我沒事,他也不是綁匪,是我的朋友,你們不要開槍傷了他!”
不是綁匪是朋友?
對麵的刑警隊長丁樹森愣住了,扭頭和自己的手下對視了一眼,大家眼裏都寫滿了疑問。
而他的對講機裏,早就準備就緒的狙擊手更是緊張地問:“丁隊丁隊,到底怎麽回事?開不開槍?”
丁樹森滿頭大汗:“有沒有把握射中對方?”
狙擊手:“沒有,對手很狡猾,用我們的人把他的要害擋的很嚴實,根本無法開槍。”
丁樹森:“那還問什麽問?!”
狙擊手:“……”
丁樹森一咬牙,拿過喇叭:“對麵的人聽著!放開我們的人,我保證不會對你開槍!放開我們的人!”
話音剛落,江天道馬上就鬆開自己手裏的警察,把自己的雙手高高舉了起來。
警察們沒有半刻猶豫,一擁而上,就把江天道撲到在地,十幾支槍對著他,哢哢就上了手銬。
而其他的警察則是前後踹開房門,一股腦的湧了進去。
溫柔在那裏大聲叫著:“不要傷害他!他不是綁匪!”
這時候沒人聽她的,大家把江天道戴上黑色的頭套就塞進了直升機裏。
溫柔急得要追過去,但被一個人影擋住了。
“柔柔!”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戴著一副金絲邊眼睛,一伸手就把溫柔抱在了懷裏,激動的說:“柔柔,你總算沒事了!你嚇死我和你媽了你知道嗎?”
溫柔使勁的掙著:“爸,我沒事,我真沒事,那個人不是綁匪,他是我的朋友!”
這個中年人正是溫柔的父親,溫氏集團的董事長溫方剛。
溫方剛聞言一愣:“你的朋友?是你的朋友綁架了你?”
溫柔急得一個勁搖頭:“不是,不是,他是來救我的,是他剛剛從綁匪手裏把我救了。”
“哦?”溫方剛一愣,扭頭看的時候,那架塞著江天道的直升飛機已經飛了起來。
“爸!你快攔住他們啊!他真的不是綁匪,是我朋友!”溫柔急得直跳。
“柔柔,別急,既然他不是綁匪,警察們就一定不會把他怎麽樣的,走吧,咱們也回去,到警局裏把他接出來就是了。”溫方剛說。
溫柔一聽,就趕緊四下張望:“那我們怎麽走呢?快點,我們得追上他們,要不然他出事怎麽辦?”
溫方剛皺著眉頭,詫異的朝著那架直升飛機望了望:“丫頭,這到底是你什麽朋友,你怎麽這麽緊張他呢?”
溫柔臉一紅:“爸,你胡說什麽呢?人家好心來救我,結果被你們當成綁匪,你說我能對得起人家嗎?我能不緊張嗎?”
溫方剛搖搖頭:“走吧!咱家的直升機在那裏等著呢!”
這時候,丁樹森走了過來:“溫董,令千金沒事吧?”
說著上下打量著溫柔,看到她的精神和身體似乎都沒什麽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溫方剛點了點頭:“丁隊,辛苦你們了。小女的事讓你們又辛苦了大半夜。”
丁樹森苦笑著說:“溫董你這說的哪裏話,溫小姐接二連三的出事,這說明我們的工作有疏漏,怎麽好意思說辛苦呢。”
這時候旁邊的溫柔忍不住了,打斷他們的話:“丁隊長是吧?剛才你們抓的那個人不是綁匪,你們抓錯人了,趕緊讓他們把他給放了!”
丁樹森一愣:“不是綁匪?那他是……”
“對,不是綁匪,他,他是我的保鏢!”溫柔脫口而出。
“保鏢?”溫方剛一愣:“什麽保鏢?我給你請的那個保鏢你不是嫌他沒用給辭了嗎?”
溫柔沒好氣的說:“你找的那個保鏢算什麽保鏢,看見綁匪的槍嚇得自己趴在那裏裝死起來,我不炒了他還等著讓他吃閑飯嗎?”
“那這個人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沒聽說你什麽時候又請了個保鏢?”溫方剛皺著眉頭問。
“這個是我剛請的啊!”溫柔說著眼珠子一轉,用手抱住了溫方剛的胳膊:“爹地,你看我這次請的保鏢靠譜吧?絕對比你上次給我找的強多了,剛才可是他一個人從綁匪手裏把我救出來的。”
“真的?”溫方剛將信將疑。
“那當然是真的了,我還能騙你嗎?”溫柔說著,親熱的摟著溫方剛的肩膀:“怎麽樣?爹地,我找的這個保鏢比你找的靠譜吧?”
溫方剛點點頭:“如果真像你說的這樣的話,那確實是挺靠譜的,能為了雇主以身犯險,這樣的保鏢才對得起保鏢這個職業。”
溫柔眼珠子一轉:“不過他的傭金可是也不低哦。”
溫方剛淡淡一笑:“隻要能保護好我的乖女兒,再高的傭金也是值得的,畢竟我隻有你們姐妹倆兩個孩子,你們就是我的**。”
溫柔笑顏如花:“爹地,你真好,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對了,難道你就真的不問問我答應給他多少薪水嗎?”
溫方剛不屑的說:“能有多少?頂多五萬十萬罷了,為了我女兒,這點錢又算得了什麽呢?”
溫柔咯咯一笑,伸出兩根手指:“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