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你們擔憂了。”容慕華見著侍衛出去了以後,才將門給關上。

烈日兩人出來。

他們沒想到容慕華在這裏會那麽危險,心裏有些為她擔心。

“王妃,不如我們想辦法將你給帶出去。”

“是呀,王妃,你在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這些北鄞的人也真是的,你好歹也是西寧寧王妃,他們一點兒待客之道都沒有, 把你軟禁在這裏。”

容慕華表示,是她自己心甘情願呆著的。

在沒有找到祁珟旻之前,她不可能離開。

她又看著烈日,“烈日, 你不是一直都在王爺的身邊嗎?”

烈日說起祁珟旻被抓的事情,也是一臉憤怒。

“王妃恕罪,是屬下無能。”

“行了,你也不要自責了,這事情不是你我所能 控製的,如今我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要將王爺給找到。”

容慕華這些天在這裏,也是在四處打探消息。

並且從太後他們的口中,多少也得知了一些。

她一個人沒有辦法行動,現在烈日來了,她這邊也有了幫手。

“烈日,我這裏可以給你提供一些路線圖,是我從 穆子言的口中得到的消息,你按照路線圖去尋找,我想王爺應該就在這附近。”

容慕華也能感覺得到,祁珟旻現在一定很危險。

“王妃,你呢?”

她無奈的說道:“我必須要留在這裏,可以繼續從他們的身上套出一些線索來,同時也可以保護王爺的周全。”

隻要祁珟旻或者是自己,對他們來說有點用處,太後和攝政王就不會對她下手。

容慕華說道:“你暫時不用擔心我。”

“可是王妃,你要出事,王爺那邊肯定也是不放心的。”

“ 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了,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做。”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容慕華一個眼神,兩人再次躲起來。

她又拉開門。

來的依舊是侍衛。

侍衛又朝著裏麵看去,賊眉鼠眼的樣子,對容慕華不信任。

這讓容慕華有些不高興了,“穆子言不是要保護我嗎?看著你們現在的樣子,我看不是要保護我,而是想要找我的麻煩。”

“王妃誤會,我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

“口口聲聲說是安全,可見著你們這模樣,完全沒有把我當回事了。”容慕華生氣,“難道是要我這會兒叫穆子言過來嗎?”

侍衛確定裏麵沒有動靜了以後,才說道:“不用了,奴才退下。”

容慕華知道不能和烈日他們說的太久,外麵的人已經在起疑心。

她迅速的將事情交代完了以後,就讓烈日先去尋找了。

“記住了,-一旦有王爺的消息,馬上告訴我,你一個人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是,王妃。”

婢女又問道:“王妃,奴婢這邊能做點什麽?”

容慕華讓她先假裝北鄞婢女,留在她的身邊。

多一個人,也能多一條眼線。

而且她現在一個人在這裏,確實也沒有人幫忙。

次日。

穆子言早早地就過來了,看見婢女還有些好奇。

“王妃,這是……”

“是我的貼身婢女,從西寧來的,穆大人,難道這有什麽問題嗎?”

“那倒不是,隻是王妃身邊的人,我肯定也要問清楚,不然到時候太後這邊問起來,我也沒有辦法交代。”

容慕華告訴他,青玉是她很信任的人。

這次也是跟隨她出來的,之前沒有出現在穆子言的麵前,是因為自己不確定穆子言是否會傷害到自己。

“我至少也要找一個人在身邊,好給我收屍吧。”

穆子言尷尬。

“王妃,你這說的什麽話呢,隻要你願意配合,別說是收屍了,肯定太後會好酒好菜的招待你。”

容慕華可不信,那太後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除了攝政王以外,大概也不會對任何人有好臉色。

對自己就更不會有了。

“穆子言,你就不用在我的麵前幫著你們太後說好話了,我和她一樣都是女人,這女人的心思,我多少也能猜得出來一些,你幫著她說話,無非就是因為你是她的人。”

穆子言也不否認,他當初欠了他們的,如今也是來償還的。

若不是因為這個,穆子言大概也會遊山玩水,活得自在。

哪裏還會在他們的麵前,像是一條狗一樣?

“這些都不說了,王妃,我來是想問你,你考慮的如何了?”

容慕華可沒想過要考慮,直言不諱的說道:“你也別在我的身上浪費心思,我已經給你說過了, 不管你是甜言蜜語,還是惡語相向,我都不會給你們說出任何關於王爺的事情。”

她看向穆子言,那眼神非常的堅定。

穆子言依舊給足了她足夠的耐心。

“王妃,難道你真的要讓我為難嗎?”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沒人逼你。”

“你就沒把我當朋友。”

容慕華轉移視線,不再看著他的眼睛。

“ 那是兩回事。”

穆子言無奈的離開,他來到攝政王的麵前。

攝政王知道他詢問無果,一伸手將茶幾上的東西掃落在地。

“穆子言,當初你在我和太後的麵前可是答應的好好地,怎麽,現在你來給我說,你沒有辦法說服她?”

“攝政王恕罪。”

“你可知道,三天期限到了以後,你還沒有結果,太後會如何?”

穆子言心裏很清楚,可容慕華的嘴巴,實在是太緊了。

他已經用盡了各種辦法,她始終不願意開口。

攝政王冷哼,“軟的不行就來硬的,莫不是你看著她有幾分姿色,還下不去手了?”

“不是。”

“那是什麽?難道那幾年你在西寧,已經反叛了?”

穆子言立馬在他的麵前跪下來。

“王爺明鑒,下官可不敢。”

“穆子言,別忘了,你的命是我給你的,當年要不是我見著你有點醫術,能為本王所用,你以為你能成為我的人?”

“奴才一直都謹記攝政王對奴才的恩惠,奴才這條命是攝政王你的。”

攝政王喝了一口茶,慢條斯理的說道:“已經過去一天了,你可得抓緊時間,免得到時候我在太後的麵前也幫你說不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