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我之前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呢,”尚麟這才知道容慕華的手段有多高明,可以說她的聰明才智,絕對會是在祁珟旻之上,“司馬稷等人找到了嗎?”
“沒有,看來對方已經是離開京城了。”
尚麟捏著拳頭,“好呀,容慕華,你現在已經成功的引起我的注意了。”
容慕華那邊確定尚麟離開了以後,才坐下來鬆了口氣。
“來人,帶管家去休息。”
“太子妃,這次尚麟來了,指不定改天還會來的,”青玉擔心的說道,“你在這裏也不安全,要不還是奴婢先到外麵去給你找一個房子吧。”
容慕華是不會走的,祁珟旻和孩子都在這邊。
她現在要走了,他們就更是沒有機會了。
“我不走。”
“太子妃,你一個女人,哪裏還能是他的對手呢,這尚麟的手段你也是見識過的,”青玉一想到,現在還會從噩夢中驚醒,“即使府上已經有人保護你了,但我們也不能保證,那些人就不**著來吧?”
容慕華認為這些都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她隻想要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
絕對不會給任何人機會。
“不管是明著還是陰著,我都不會再給他機會了。”
青玉還想要說什麽,卻被容慕華的眼神製止了。
她也知道,容慕華堅持的事情,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改變的。
容慕華又說道:“你該是去給我準備中秋節的衣服了,這算起來也就幾天的時間,馬上可以見著孩子們,也許到時候還能見著殿下,所以我必須要用最好的形象出現在他們的麵前,可不能等著那些人還要看我笑話吧。”
“奴婢明白。”
青玉出去,流星剛才也聽見了他們的談話。
兩人都有些無奈,“姐姐,我看現在府上不安全,不少的人都會遇到危險的,不僅是太子妃,很有可能我們都會受到牽連。”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是想著,這會兒要不我們還是先離開太子妃吧?”
青玉看向她,“流星,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嗎?太子妃這平時對我們都不錯,把我們當做親姐妹看待,我是真的沒想到你這會兒還能說出這種話來,你最好趕緊是把剛才的話給收回去,要是被太子妃聽見了,該是有多失望。”
流星的年紀小,她不知道主子們都在遭遇什麽樣的麻煩,隻知道自己活著就已經很不容易。
現在要承受著威脅,這心裏自然也是不舒服的。
“知道了,姐姐。”
另一邊,宮中。
陳劍那邊還沒有找到兵符所放的位置,曹貴人雖然對他是比較信任的,他也能見著皇上,但始終沒有從皇上的口中聽到過。
這讓他有些著急了,隻能繼續在曹貴人的身邊煽風點火。
“娘娘,屬下聽說皇上現在已經拿到太子殿下手中的兵符了,那兵符也是西寧曆年來最為厲害的武器,據說能拿到兵符的人,就可以統領十萬大軍,可有此事?”
曹貴人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你一個普通人,居然還會知道這件事。”
“不瞞娘娘,我也是從別人的口中聽說的,最近一段時間很多人都在議論,我初來乍到,自然也是好奇,娘娘要是不方便說的話,屬下以後也會注意點,不會再在娘娘你的麵前問了。”
陳劍說的話,讓曹貴人很舒服。
至少也讓她還感覺到了關心,“是真的,不僅是真的,我還見到過呢。”
“娘娘,那兵符長什麽樣子?”陳劍也變得有些激動起來,“娘娘恕罪,我也是少見多怪。”
曹貴人並沒有怪罪他,隻認為是他的眼見短淺而已。
她也洋洋得意的在陳劍麵前描述著,“差不多都是純金打造的,現在就在皇上的身邊,皇上除了對自己的玉璽那麽看重以外,這兵符就是他最在意的東西了。”
“才不是呢,屬下相信皇上對娘娘更為在意的。”
“你嘴巴是真甜,我說的是東西,本宮在他的身邊也有個兩三年了,也看到了不少的姐妹已經被冷漠對待,我現在年輕漂亮,皇上願意多看我幾眼,可這以後我的遭遇和他們不也是一樣的嗎?你看現在已經有比我更是年輕的女子被送進來了,遲早我也會一個人的。”
陳劍依偎在她的大腿旁邊,“娘娘你千萬別那麽說,我會一直都陪著你的身邊的。”
他又是主動的給曹貴人捏腿,一副諂媚的樣子。
曹貴人還真的吃這一套,這宮中的女人,也就是表麵上還被別人看得起,至於心裏的苦澀,隻有他們的內心最為清楚。
“陳公子,你是我娘家的客人,現在還甘願留在宮中照顧我,保護我,我感激你都來不及呢,”曹貴人將他拉起來,“在皇上和外人的麵前,你是我的隨從,可沒有人的時候,你就是我的朋友,在我的麵前也不用那麽客氣。”
說著,她的手還在陳劍的手背上撫摸了一下。
陳劍當然明白了她的意思,這宮中女人呢大多數是寂寞的,還有些空虛。
他們最需要的可不是什麽名分,而是有人給的溫暖。
這對陳劍來說,那就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在尚麟的身邊別的沒有學到,可對付女人的花招,他可是多的很。
陳劍也把她的手緊緊地拉著,“曹貴人你放心,隻要你需要我的時候,我肯定就在你的身邊的。”
曹貴人被他給感動了,更是一臉羞澀。
她也沒有將手給縮回去,陳劍發自肺腑的話,讓她柔情似水。
“你不怕被皇上給發現嗎?”
“隻要娘娘你不說,我相信也不會有人察覺的,再說娘娘你現在受寵,我想你隨便說幾句,皇上肯定也是站在你這邊的,我說的這些,也都是真心實意,相信娘娘肯定不願意傷害到一個在意你的人。”
“當然不會了。”
曹貴人剛開始還有點半推半就的,但後麵很快兩個人就躺在了**。
裏麵也是發出了歡愉的聲音,外麵的奴才奴婢是聽見了,可主子的事情,也沒有人敢多說多問。
隻能假裝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