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太子妃聰明。”青玉對容慕華也是非常的佩服。

祁珟旻那麽久都沒有在她的身邊,她承受著各種的壓力,不僅是把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條,還能幫著祁珟旻尋找證據。

青玉相信,這種事情倘若是發生在任何女人的身上,或許都是沒有辦法做到的。

可在容慕華的身上,她做到了。

而且還做的很好。

容慕華讓人去盯著賭場老板,果然發現了他和尚麟有來往。

不僅是有常大人被圈進來了,還有其他的富商和官員。

她也叫人去將常大人叫了過來,躲在暗處,看見了尚麟和老板的勾當。

“張老板,你這裏我可是送來了不少的人,這個月的銀子你可是還沒有給我,難道是不想繼續下去了?”

張老板迅速把事先準備好的金條拿了出來,一臉諂媚的說道:“將軍,我這要不是你一直都幫我罩著的話,我哪裏還能有今天呢,你對我的好,小的可是一輩子都記住的,隻要是我這賭場在這裏一天,我肯定就會孝敬你一天的。”

“還是你懂事。”

“不過將軍,這常大人最近可沒有來。”

尚麟的臉色陰沉下去,擔心還會有人壞了自己的好事。

“這一旦染上了,想要戒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許就是沒有銀子輸了,這樣,等下次來的時候,你再給他嚐嚐甜頭,他自然就會來的,真的當他走投無路的時候,他會跪著來求我的。”

說完,尚麟就哈哈大笑起來。

張老板也跟著笑了。

“哈哈,還是將軍你聰明。”

“張老板,我們這是有錢一起賺,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麽事情嗎?”

“將軍不是喜歡女人嗎?”

尚麟的臉色一變,張老板也不敢再和他開玩笑。

“比起女人,我更希望看著那些有權有錢的人跪在我的麵前,當我的狗。”

“還是將軍你厲害,不過相信將軍你一定是可以到那麽一天的。”

“這就要看看張老板你這邊是否還能幫我好好的做事情了,我還的要你的支持呢。”

張老板也是說道:“一定,隻要將軍你到時候不要忘了我就行。”

尚麟離開,常大人還想要出去找張老板的麻煩,卻被王彪給拉住。

他們將常大人帶到安全的地方,才把他放開。

“這個尚將軍,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原來都是他給我設計的圈套,害得我輸了那麽多,弄的我也是家破人亡了,這個仇我必須要報。”

“常大人,現在你既然都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你這要是還來的話,隻會讓你更是有麻煩的,你要是不想把你的夫人也賠進去,我希望你還是好自為之,早點收手,不然你也隻會越走越遠。”

常大人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更是清楚自己不會是尚麟的對手。

“我一切都聽從太子妃的安排。”

容慕華見著他已經聽信了自己的話,就繼續說道:“我會給你和你的夫人安排另外的住處,讓他們一定找不到你,在這段時間裏,我也希望你能把你的惡習給戒掉,如果你還是不知悔改的話,也別怪我了。”

“太子妃,下官已經嚐試過了一次痛苦,也不願意還承受和經曆一次,更不願意讓我夫人也來經曆,下官會按照你的意思來的。”

“王大哥,帶他過去吧。”

“是。”

不僅如此,容慕華還讓王彪在那邊保護常大人夫婦。

容慕華很清楚,尚麟的人被她一個個的帶走了,他肯定會產生懷疑。

另一邊,太妃雖說對容慕華的話是半信半疑,但還是為了祁珟旻,在皇上的麵前問起來。

“太妃,你老人家怎麽還過來了?”

“皇上最近忙得很,連中秋宴會都隻是在哀家的宮殿裏一眨眼的功夫,哀家也不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麽,所以就來親自探望一下你。”

皇上也是一臉哀怨,“最近發生的事情的確也是很多,朕沒有來得及去給太妃你請安,還望太妃你別介意。”

“哀家可不敢和皇上你賭氣,孫兒都已經被皇上你關在大理寺了,難道哀家還敢在你的 麵前說別的不成?”

“太妃,太子那是犯了錯,朕是為了平息民怨,才把他暫時關起來的,隻要事情調查清楚,若是這些事情真的和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的話,朕肯定也是會把他給放了的。”

太妃冷冷的說道:“那都過去這麽久了,皇上可是調查出來什麽了?”

“這……”

“皇上日理萬機,太子是你的親兒子,又是孩子們的父親,更是哀家的孫兒,你不該是更積極嗎?”太妃是一點兒麵子沒有給皇上,“還是說,皇上根本就是想要將他關在裏麵一輩子?”

皇上臉色又變了,“太妃,朕怎麽可能還會那麽做呢,正如你所說的,他也是朕的親兒子,朕就算是再狠心,也不可能還會對自己的兒子那麽狠心的吧?”

“這些事情你就別在哀家的麵前那麽說了,把他放出來。”

“太妃,隻怕這個朕不能答應你。”

太妃又說道:“你說是有證據他殺了人,你要怎麽做,哀家也會支持你,可現在你沒有找到證據,難道還要將他一輩子關在裏麵?皇上,你這麽做,隻怕也是會讓百姓給寒心吧?”

皇上認為現在沒有找到證據,但也不能說明他就是沒有殺人。

而且當時是有人親眼所見的,皇上要是在這個時候放人,沒辦法給百姓交代。

“還望太妃也能理解我。”

“我沒有辦法理解,你讓我要怎麽做?”太妃反問,還在他的麵前哽咽起來,“孩子們每天都在哀家的麵前喊著要爹爹,你是他們的皇爺爺,難道就一點兒不心疼孩子?皇上,你可不能這麽做。”

皇上知道太妃這是在給祁珟旻求情,隻能嘴上答應會盡快的找到證據,但打發走了太妃以後,這臉色也就再次變了。

他也沒有打算還把這些事情給放上來,更不願意為此還要和他們多說任何。

“太子那邊有人接觸嗎?”

“回皇上,除了之前太子妃去過一次,就隻有尚將軍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