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慕華不明白伏陽為什麽會突然說這樣的話,這裏可都是他的人。
難道說,祁珟旻真的有派人在暗中保護自己嗎?
她朝著人群裏看去,並未有一個將視線這會兒還放在她的身上,也沒有給她透漏任何的信息。
“容慕華,我都已經給你介紹了,你是不是也該是給大夥兒打個招呼了?”
“哼,這些人和你都是一樣的,隻會草菅人命的狗東西,”容慕華沒好氣的說道,“想要我給他們打招呼,下輩子吧。”
伏陽起身,直接按著容慕華的脖子。
他狠狠地用力,容慕華哪怕是再怎麽反抗,這會兒也是沒有辦法,隻能乖乖的低下頭。
伏陽湊到她的耳邊,“你是反抗不了我的,一個弱女子,你的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是祁珟旻教給你的吧?隻能說他考慮不夠長遠,要是知道你有朝一日還會落在我的手中,我相信這會兒他肯定也會後悔沒有多教給你一些的。”
容慕華再次反抗了一下,卻直接被伏陽拽到了懷裏。
“畜生。”
“你喜歡怎麽說都可以,隻要你開心,但你也知道,你的反抗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作用,”伏陽又招呼著其他的人喝酒,一隻手抓住容慕華,讓她沒有辦法逃離。
大臣們在伏陽的慫恿下,也沒有將容慕華當回事。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有些害怕,在她麵前那是恭恭敬敬的。
有話都不敢大聲說。
“太子妃能到我們這裏來,那可是好事。”
容慕華瞥了一眼,並沒有多說。
這可是讓伏陽不高興了,“怎麽,容慕華,我的人來給你打招呼,你這是什麽態度呢?要是真不喜歡的話,你還可以說說,怎麽就覺得你似乎還受委屈了呢?”
伏陽在她的臉蛋上肆意的拍打了幾下,可容慕華也不怕。
她現在隻能憤恨的望著伏陽,什麽都做不了。
“你們也不用在意,這是我的地盤,她不敢多說什麽的,你們想要怎麽樣都可以,主要就是高興。”
大臣們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還在容慕華的臉蛋上來回的撫摸著。
容慕華想要躲開,就會被人給控製住。
但那些大臣還想要進一步的時候,伏陽就會將他們給製止了。
連他都還沒有得逞的事情,哪裏還會雲溪這些人先得到呢。
“陳大人,這女人可是有毒的,你要是不怕死的話,就盡管繼續。”
陳大人這才將手給縮了回去,臉上的笑容有些猥瑣。
“閣老,這可不能開玩笑的呀,從你這邊帶回去那麽多的女人,個個都是不錯的,這太子妃應該也不會還有什麽問題的吧?”
“有沒有問題,我相信你們的心裏也是很清楚的,”說完還朝著他們看了一眼,“她要是沒問題,為什麽我現在還沒有動她?”
陳大人這才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旁邊的人也很好奇。
“閣老這是什麽意思呢?既然把人都帶出來了,不就是給我們玩玩的嗎?”
“話是這麽說,可是這畢竟是西寧的太子妃,哪裏還能隨便亂玩的?她被抓了,你真的以為他們的太子不會尋找嗎?為了這可腦袋,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不過看著這麽漂亮的女人就在我們的麵前,這要是不接觸一下,我這心裏還真的有點說不上來,”心裏這想著,可還有些覺得不對勁。
容慕華麵無表情,直到伏陽把她的尊嚴一遍遍的糟蹋過後,才叫人將她送了回去。
而此時的容慕華,雖然身體沒有被他們給糟蹋,可是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們給撕破了,就連頭發也是耷拉在臉上的,看上去就和剛被人**沒有什麽區別。
剛進去沒有多久,阿蕪就來了。
容慕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連眼皮子都沒有眨一下。
阿蕪還以為她已經沒命了,上前去伸出手指,試探性的碰觸。
“我還沒有死。”
她這才放心的坐下來,“這個樣子也是很正常的,隻要是進來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得過的。”
“與其是這樣被折磨,為何不幹脆爽快點給我一刀呢?”
阿蕪低頭笑了起來,“容慕華,你想多了,這裏的人沒有資格自己選擇生死的,每一個人都要聽從閣老的意思,閣老要誰死,誰就得死。”阿蕪頓了頓,又抬頭看向她,“不僅是你,包括這裏的每一個人,當然了,還有外麵院子裏坐著的那些大臣。”
容慕華又看向她,“那你呢?”
“我?”
阿蕪已經不願意再回想一次了,她記不起來到這邊來了以後,一個晚上服侍了多少的男人。
也不願意記得在伏陽的麵前下跪磕頭了多少次。
她身上早就已經沒有完好的皮膚,阿蕪輕輕地將袖子卷起來,上麵觸目驚心都是傷痕。
“這些都是到這裏來了以後承受的,我不想死,就必須要聽從閣老的話,他剛開始還是吸血,後麵就把我隨便的送給其他人,很多大臣,你可不要被他們表麵的道貌岸然給欺騙了,他們背地裏什麽勾當都做的出來,也沒有把我當人看待。”
容慕華看清楚了阿蕪的臉,這也是她第一次這樣看著她。
阿蕪將衣袖放下來,“所以,你要不想死的話,剛才你承受的那些,你都得承受,那點算什麽,還有不這個厲害很多的呢。”
“你說的沒錯,我得堅持住。”隻有這樣,祁珟旻來救她的時候,她至少還是一個活人,容慕華又問道:“你為什麽要幫我?要和我說這些?”
“你也別誤會,我可不是什麽好人,”阿蕪也沒有打算現在告訴她一些關於祁珟旻的事情,她還沒有弄清楚,所以還舍不得從祁珟旻的身邊離開。
阿蕪告訴她,之所以願意和容慕華說,是因為那些積怨已久。
而且在這裏她也沒有什麽朋友,和容慕華說了以後,她也不會把這些東西告訴其他的人。
她還不忘聳聳肩,“反正大家都是走不出去的,我們的遭遇也是一樣的,何不做個朋友呢,至少你在這邊的時候,我還可以照應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