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臨門(二)
難道這匕首裏還暗藏先機。
楚楚一念至此,便馬上又拿起匕首對這陽光仔細的研究琢磨。可是仔細看了一會兒,也沒發現這匕首上有條裂縫或者機關什麽的。唯一特別的地方之處,便是在劍上銘刻了一個“離”字。
“……那個,王爺,為什麽送臣妾一把匕首啊?”她不死心的問道。
南宮滄玨抬眉,眉頭微微蹙了下,複又展開,似是有什麽話要說。
楚楚把臉湊過去,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到:“那個……王爺,裏麵是不是有暗藏著什麽特別的東西,比如藏寶圖、武功秘籍、朝廷密旨等”老天保佑最好是藏寶圖,其他的東西得來,隻會惹上一身臊。
南宮滄玨雙眉抖了下,嘴角勾勒出一抹若隱若現的苦笑。這個‘女’人腦子裏裝得到底是什麽。
“這匕首是給你防身用的。”
“防身?暈!”除了你個黑心王爺會欺負我,誰還會沒事找我的茬。
南宮滄玨垂眸,輕聲道:“好看的‘女’孩子總要多擔心些。”
他的聲音很輕,卻像一陣清風徐徐吹進楚楚的心卡裏,她愣了一會兒,失了下神:他好像是說她長得好看,黑心王爺居然說她長得好看。
好詭異啊,這是楚楚的第一感覺。有‘陰’謀啊,這是楚楚的第二感覺。
總之楚楚是沒把南宮滄玨往好的方麵去想啦。所以她回答他的話時,就顯得很小心。可憐的南宮童鞋一片冰心居然被她當做了黃鼠狼。
“王爺,謝謝你送給臣妾的匕首。”
“不用。”南宮滄玨端起桌子上茶,放到嘴裏,輕抿了一口。
“賢王爺,送的禮物,果然與眾不同。”‘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清亮的聲音,倆人側頭一看,此時小白正慵懶的依靠在‘門’上,狹長的桃‘花’眼眯著,望向南宮滄玨。
南宮滄玨端茶的手抖了下,一種不安襲來,隨即強壓住心頭的不安感。禮貌‘性’的朝小白點了下頭。
“你怎麽跑過來啦。”楚楚見小白沒有老實的在屋裏呆著,連忙跑到他的身邊,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要去推他。
小白狹長的桃‘花’眼挑了下,紅‘唇’含著笑,帶著宣誓的眼神看向南宮滄玨。
如果楚楚此時抬頭便會發現小白和南宮滄玨之間流竄著的陣陣暗湧,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好死不死,這時又來了個人……
“多多!”此時蕭溢正握著一把折扇,在方靈姍的引領下,也往客廳這裏走來。
楚楚回頭,恍惚了一下,她怎麽覺得屋子的氣溫突然變低了。(其實是小白和南宮滄玨倆人都加足眼力。冷冷的瞥向蕭溢)
“多多,生日快樂。”蕭溢啪啦一下打開折扇,無視另外倆人的冷眼。
“你怎麽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楚楚剛問出口,馬上便看到方靈姍正一臉獻媚的看著蕭溢,頓時就明白了。吖吖的,她又被她這重‘色’輕妹的姐姐給出賣啦。
“謝謝。”她狠狠的瞪向方靈姍,這屋中有那倆人已經夠她頭疼了,現在又來一個,真的急死她啦。
“多多,這是送給你的。”
蕭溢從袖中掏出一個小包袱,遞給楚楚。
“這是什麽?”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說完,蕭溢很man的搖啊搖手中的折扇,這風扇得很得意。把旁邊的倆人給比了下去。
她接過他手裏的小包袱,打開一看,居然是一個‘精’致的妝盒,裏麵胭脂水粉眉粉一應俱全。
“啊啊啊……”顯然旁邊的方美‘女’見到這妝盒後,比楚楚還興奮。
“這莫不是水傾坊的‘傾妍’,他們每年才製造出幾盒而已。據說有些人即使出了天價也未必能買到。”(寫了這句,我都很酸,腦中冒出方靈姍化身電視直銷員在那推銷東西的情景,那個寒啊。)
“方小姐,果然好眼力。”蕭溢眉‘毛’彎彎,給方靈姍投了個感‘激’的目光。
發了,發了,楚楚聽完方靈姍這樣說,眉‘毛’也笑彎了。
生日年年都有,今年的特別不一樣。收了這麽多禮物,早就賺發了。可惜一年隻有一次。(一年過一次已經讓我們勒緊‘褲’腰帶一個月了,要是再多過幾次,直接讓我們餓死算啦——by方府廣大的勞動群眾)
楚楚笑眯眯的打開胭脂盒,就著光線,眉‘毛’不覺中又皺了起來。
“你這胭脂不會是別人用過的吧?”
“什麽?”
蕭溢手中的折扇停了幾秒,差點憋出內傷。
小白和南宮滄玨則是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他,心中或多或少有點讓他出醜的邪惡年頭。
楚楚指著胭脂上一處疙瘩的地方,指給他看,那個凹凸的疙瘩,讓她覺得這胭脂是別人用過的。
旁邊的方靈姍早就竄了上去,然後用幽幽的看了她一眼,歎了口氣,接著以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到:“你真得是個鄉巴佬了,這明明是‘水傾坊’三個字。”
蕭溢不得不再次向方靈姍筒子投以更為感‘激’的眼光,開玩笑,如果沒有她,他這盒胭脂真得有明珠暗投的感覺啊。
“嘿嘿。人家不是不知道嗎。謝謝你。”楚楚‘摸’‘摸’鼻尖,尷尬的笑了下。她平時又不用這個,所以還真的不知道。
不過在聽到方靈珊的解釋後,她頭腦裏迅速萌生出一個主意:她在考慮等下送走他們幾人,馬上把這盒胭脂轉手給方靈姍。這樣她還能賺點小錢。
秦氏從‘門’外嫋嫋的走進,很客氣的招呼大家:“大家有什麽事情等下再聊吧,府中也沒有什麽像樣的東西招呼大家。還煩大家遷就些。”
聽她這樣說,屋中的幾人不得不移到客廳去。
方府大廳內,八人圍在飯桌坐了下來。南宮滄玨和楚楚畢竟是夫妻,所以方富貴把他們倆個安排在一起,小白則是望了楚楚一下,挑了她對麵的位置坐下。
至於蕭溢隻能望座興歎了,因為他被方靈姍無辜的拽著。掙脫不行,隻能痛苦的和方靈姍緊挨著坐下。
飯菜端上來之前,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儀式啦。
方富貴老手附額,有些緊張的從袖子中掏出一個小紙盒,顫抖著雙手把禮物遞了過去。(方富貴此時內心活動:早知道今天會來這麽多人,我一定不會送這個禮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