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你敢?

手再次伸出來的時候,他的手裏已經撰著一個白‘色’瓷瓶。

“寶貝,我就不相信我搞不定你。”男子拿著那瓷杯,那雙眸子閃過狠厲。

“你想幹什麽?”楚楚瞪著他手中的瓷杯,心裏知道這個瓶子裏裝得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寶貝,這當然是好東西啦。可以讓你成仙的東西咯。”男子越說越近,遠看已經到了跟前,他扭開那瓷瓶上的木塞,然後對著把瓷瓶對著雙‘唇’邊,順著風的方向,慢慢的像楚楚依靠的‘床’邊吹去。

靜默了一會兒,空氣中隱隱約約的好像有一個奇特的‘花’香味彌漫著。這‘花’香味很是奇特,她嗅著,身上開始慢慢的軟綿綿下去。

“寶貝兒,你就別掙紮了。我會好好疼你的。”他看見她因為這‘花’香味而染紅的雙腮,不禁有些心急難耐,便上前,再次抓住她,急不可耐地將她抱在懷裏。

他抱住她時,她身上傳來一陣愉悅。但僅剩下的意識告訴她,她必須推開他,否則她將墜入萬劫不複之地。

她使勁的晃了晃頭,猛地將他推開。那男子見她此刻還在做垂死掙紮,便邪魅一笑,雙眼興奮的看著她怎麽掙紮。

楚楚不住的晃著頭,努力維持著自己那一絲的清醒,‘混’‘亂’的腦袋不斷的與身上的難耐對抗著。

遠看已經退無可退,她的後背已經緊緊的貼著牆壁了。她用剩下的一丁點力氣回頭,然後朝‘床’邊的石壁上撞去。

鮮血頓時順著額角流了下來,快速的將她那張秀氣的臉龐映襯的斑駁不堪。

疼痛讓她的頭腦獲得了暫時的清醒,可是依舊堅持不久,於是她再次的用身體去撞擊著那石壁。

不時,她的臉龐和上半身已經被鮮血染紅,一道道的傷痕‘露’出血‘肉’,觸目驚心。

“寶貝,掙紮夠了嗎?”那男子勾‘唇’一笑,十分不屑她的行為。因為他剛才那瓶可是從宮中禦醫研製的禁‘藥’“無歡”。

顧名思義,“無歡”就是隻要中了這中毒的人,肯定要與人‘交’,合,要不到時也會七竅流血而死的。

楚楚費力的抬起頭,雙眸依然瞪著鼓鼓的看著他,清亮的眼白因為劇烈的疼痛布滿了紅絲。

“你也不要怪我。怪隻怪你霸占了王爺。我也隻是聽從別的命令來這裏的。“男子勾‘唇’,眼睛依舊不能離開她的身上。

他這樣一說,楚楚心裏便有了個大概的人。突然一股求生的‘欲’望猛然間長起,她不能就這樣繞了那個人。

下一秒,她對著他討饒的說到:“求求你,我都聽你。我知道我今天是不能活著出了這裏了。可是我不想——這樣去地府。麻煩你替我解開繩子吧。”

男子略有遲疑。抬眉看向楚楚那雙真誠的眼睛。

“我已經傷成這樣了。你以為我還能逃走嗎?”楚楚慘笑一聲。

“你可不要耍‘花’樣。”男子手一揚,綁在楚楚身上的繩子頓時成了兩截。

恢複自由的楚楚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她勉強地用手碰了下傷口,源源不斷滲出的鮮血很快的又汩汩流了出來。

身體的疼痛,讓她的腦袋也清醒了許多。她陪笑著,身體慢慢的往‘床’邊挪過去。

男子見她現在安分了許多,心中一喜,直接撲了上去。

楚楚咬著牙,任憑那個男子壓在她的身上,眼看她的手已經碰到了桌子上的那把剪刀。

好,馬上就到。

忽地,她抓緊那把剪刀,在那男子的後背上狠狠的捅了進去。然後她忽的一躍而起,又在他的背後再補上一刀。

那男子剛倒地,楚楚便有棲身上去,用剪刀抵著他的脖子:“說,命令你來的,是不是杜憶如。”

男子早已被疼痛折磨的難耐,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看似柔弱,最後竟然這般的堅強。他戰戰兢兢的說:“我,我不知道。”

一陣燥熱又襲了上來,不能拖延時間,既然暫時問不出來,那就隻能……她毫不客氣拿起一個‘花’瓶朝他的頭上砸過去。男子一砸就暈了過去,但是她的心卻依舊忐忑著。因為一股更強的燥熱讓她不禁的嬌,‘吟’出聲。她像避瘟疫般的離開那個男子,生怕自己一個不受控製,便做出什麽事情來。

她踉蹌的拿起地上的衣服,往自己的身上穿起來。隨即走到‘床’邊扯下紗帳,想要紗帳將自己的雙手困在一起。

她剛想把紗帳綁在自己的手裏,‘門’口便被踢開了。

她抬起‘迷’‘蒙’的雙眼望外看去。那人正是自己心中剛才寄予最後的希望——小白。

他看到她一身中衣,麵龐泛紅,眼神‘迷’離,顫抖的雙手正拿著一塊粗糙的紗布,額角殷紅的鮮血正不住的流淌著,那身中衣,隱隱約約也有血跡向往映透著。

昨晚他和那隻失戀的狼喝了點酒,今天起得很晚。後來才知道她有難了。他急急的趕過來,深怕她出了什麽事情。

見到來人是小白,楚楚的心便如溺水之人遇到一塊浮木一般,頓時放鬆了下來。然而,一股愈發洶湧的燥熱滾滾而來。

“娘子,你沒……”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她身體好像軟了下去。他連忙上前扶住她,還來不及問她的狀況就被她一把抱住。她眼神朦朧,雙眸盈滿著‘迷’人的光芒,纖手輕輕的放在他的臉頰上。

“嗚……”隨著她的一聲呻,‘吟’她便欺上他的‘唇’,忘我的‘吻’了起來。

小白怔怔地愣在原地,她這還是第一次這麽主動的對自己,他有些受寵若驚。然而她自動投懷送抱,

他心中本來對她便有著渴望的情愫,他又怎麽會坐懷不‘亂’呢。他回‘吻’著她,變被動為主動。

楚楚被他這般化被動為主動一番,心中的那股燥熱感已經無以複加了。她急切的‘摸’索著他的身體,不斷的在他的身上點火。她一把扯下他的腰帶,急切地要幫他解開外袍、

她身上的動作將一時‘迷’離的小白拉回了一絲清醒。她這種作為根本不像是平常的她,她似乎有些不正常。他這樣一想,便馬上抓起她的手腕,探上去。她果然——中毒了。這毒來勢凶猛,幸好他的身邊有隻會做‘藥’的狼。

他急急推開她,在她又纏上來時迅速地點了她的睡‘穴’,將她暫時放在‘床’上,為他蓋上了被子。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南宮滄玨的怒極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他急速閃身,險險的避過橫劈而來的掌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