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圍的巫門支脈教主,也是齊齊點頭,讚同鬼王的判斷。
無法吸納天地靈氣,還要陷入車輪戰中,恐怕必死無疑!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
一個個壞消息傳了過來,鬼王坐在首座之上,臉色也從之前的冷酷,逐漸變得陰沉,最後變得難看了起來,一片鐵青!
而此時,陸羽一行人,距離濱城中間的大殿,已經不過兩千多米的路程了!
“瑪的!這些人仿佛耗子一般,前赴後繼,殺都殺不完!”
向卓也是累得很了,不過有著陸羽提供的丹藥,根本不缺少靈力!
隻是有些心累!
一路上,不知道殺了幾百幾千人,根本殺不完!
這些濱城罪人,仿佛蟑螂一般湧上來!
不知道那鬼王許諾給了他們什麽好處,這麽賣命!
陸羽好笑道:
“向卓你看看血巫教教主,他可比你賣力多了,殺的人更多!”
血巫教教主訕訕一笑,恭敬說道:
“陸仙尊神通廣大,在下自然要臣服陸仙尊!”
一副以陸羽為首的樣子,似乎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
陸羽似笑非笑的看著血巫教教主。
這血巫教教主看起來非常賣力,但實際上,偶爾會漏掉一個人重傷不殺。
似乎想要告訴巫門的強者,他還活著。
以及還會留下一下他們的信息,敵人是陸紫極,以及陸羽的一些招式和特點。
但是這些濱城罪人,並不怎麽認識血巫教教主。
更何況,陸羽暗中補刀,以至於血巫教教主的舉動,根本徒勞無功。
他還以為計謀得逞了呢,實際上,他要報信的人,全部都完蛋了……
想到這裏,陸羽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和戲謔的弧度。
而此時,鬼王大殿之中。
鬼王的臉上,徹底陰沉了下來,難看到了極點,幾乎要滲透出水來。
而其他巫門支脈的強者,更是仿佛炸開了鍋一般,恐慌起來。
“這這這,一路上,這麽多濱城罪人,竟然被那人全部都殺了!這……怎麽可能?”
“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這代表了他能夠隨意的滅殺我們任何一個巫門支脈教派!哪怕那人不是陸紫極,也絕對不是好對付的!”
“現在該怎麽辦,我已經急得頭皮發麻,束手無策了!”
“……”
一個個巫門支脈的教主,神色中都充斥著無邊的驚恐和駭然之色。
簡直是難以置信!
那人的厲害,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們的預計!
所有人,這一刻都是憂心忡忡了起來,擔憂不已!
而鬼王臉色鐵青,看著眾多巫門支脈的教主在爭吵,眉頭緊皺,一時半會也有些覺得棘手!
“別吵了!”
就在這個時候,脾氣火爆的屍巫教教主噌的一聲,站起身來,眉宇間泛起濃濃的怒火之色:
“你們都是巫門各大支脈的教主,看起來像什麽樣子!難道我們巫門,竟然怕別人不成!你們如果害怕,那我屍巫教的人,便傾巢而出,我親自去捉拿那個人!”
“以我武聖大成和我屍巫教的重寶,不愁拿不下那個人!”
說到這裏,屍巫教教主也是頓了頓,臉上露出一抹凝重之色,沉聲道:
“當然,若是那人是陸紫極,或者任意一名武仙強者的話語,那我恐怕難以敵手!不過我拚死樣子及時報信,讓大巫神大人知道,並且出手震殺那人!”
“嗬嗬嗬,還以為你屍巫教教主多麽的英勇無畏,原來聽到陸紫極的名字,也會害怕啊!”
鬼巫教教主嘲諷了起來,剛才這屍巫教教主,竟然辱罵他們這些巫門支脈教主是懦夫,頓時激怒了他心中的怒火。
鬼巫教教主接著冷笑不止,緩緩道:
“屍巫教的實力,還比不上血巫教!血巫教教主可是武聖巔峰的強者,還有七大武聖長老,以及金木水火土五行傀儡。就連血巫教總壇都被那人一鍋端了,你去也不過是送死罷了!”
說到這裏,鬼巫教教主已經麵色緩和了幾分,沉聲道:
“這是我們共同的敵人,這是我們巫門的大敵!”
“眼下,要對付那個未知的強者,我們隻有齊心協力,不能有任何內訌,不然會被個個擊破,那就死定了!也根本完不成大巫神大人交代的事情!”
“並且,最好還是聯係大馬國的軍方協助,直接用炮火洗地,哪怕是武道高手,也承擔不起成千上萬的火炮攻擊!除非他已經是武仙!那我們隻有稟告大巫神大人了!武仙不是我們能夠處理得了的!”
聽到這番有理有據,真情實感的話語,屍巫教教主臉色也從之前的暴怒,逐漸平靜了下來,點頭同意道:
“鬼巫教教主,你這話還像一個人話,說的有道理!我們一個個去,隻能夠被個個擊破,送死罷了!”
“鬼王,你覺得怎麽樣?”
屍巫教教主目光看向上首的鬼王。
而其他巫門支脈的教主,也齊刷刷將目光看向首位上的鬼王!
他們不過是巫門的支脈,鬼王才是巫門嫡係,大巫神大人的左膀右臂。
雖然他們看不慣鬼王,心中羨慕嫉妒,但是此時也隻有鬼王才能夠服眾。
尤其是在大馬國,隻有鬼王才能代替閉關的大巫神大人,爭取軍方的相助。
鬼王看著眾人期待的目光,心中著實有些為難。
若是讓軍方用炮火洗地,的確能夠擊殺那個人,但是他的濱城可就毀了!
他可不想要自己的大本營濱城,被夷為平地!
想到這裏,鬼王神色一冷,淡然喝道:
“不行!”
說著,為了轉移話題,也是為了轉移心中的不爽和壓抑,鬼王故意借題發揮,嘲諷起來:
“不過就是一個陸紫極而已,還未必是他,就把你們嚇成這個樣子,實在是丟盡了我們巫門的顏麵!”
“若是大巫神大人知道了,恐怕也會為你們現在驚懼不安的樣子,感到震怒!”
聽到鬼王的這句話,眾人頓時心中氣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