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玄搖搖頭,“所以這都是計?”
周傾韻點頭,“是啊現在想起來,本宮居然差點傷了若若”
“不過你盡可放心,就算本宮有妒心,但也不會去玩弄什麽派人欺壓的手段,甚至沒有一個男人近若若十步之內,本宮很有分寸。”
周傾韻小心翼翼的認錯,然後又給林不玄雙手捧起刀:“你要怪姐姐,姐姐就咬咬牙受著。”
林不玄皺眉,將那柄刀再度拍落到地上,餘音顫顫。
若是此刀有靈,那估計已經被氣暈了,先後被貶低,被踩,被打落兩回啊兩回!
林不玄倒是無甚所謂,他輕輕挑起周傾韻的下巴,輕聲道:
“江湖上打打殺殺,腥風血雨,拿傷口做賠禮,姐姐,你們那一套已經過時啦”
然後林不玄另一隻手偷摸落下,對著某個嬌翹處手起手落,發出“啪”的一聲亮堂堂的響動。
“啊!你!”
周傾韻嬌臀受襲,渾身一顫,來不及掩唇,媚聲已經撒了出去,她埋怨似的瞪了林不玄一眼,“你害姐姐出醜若是階下有人,本宮豈不是糗大了?!”
林不玄一隻手攤開,一隻手順著美好的脊背遊移下去,然後狠狠捏了一把,“姐姐剛剛自己說的咬咬牙受著啊難道說,姐姐所信奉的江湖上還有食言這一說的?”
“嗯呀!”
周傾韻沒想到林不玄這麽焉兒壞,當即又是一聲嫵媚的驚呼,這種連自己都沒怎麽碰過的地方居然被他這般輕薄!
而且林不玄這家夥還拿著“江湖大義”來壓她,周傾韻確實無法反駁,隻得支支吾吾地躲開林不玄,軟軟道:
“不玄你你先放手!本宮認栽,但得得回殿內!”
輕紗起伏,二人剛剛踩入殿,千階高樓之下就傳來一連串的腳步聲,有太監敲著鍾大聲喊:
“皇上求見太後陛下!皇上求見太後陛下!”
林不玄皺眉,周傾韻訕訕一笑,隨口念了一句“姐姐站殿前去看看,你在裏麵等等嘛”
她作勢轉身就要逃,趙元洲不是什麽好東西,自己是很不想見的,但現在的林不玄已經摩拳擦掌了,料想趙紅衣被他隨手按按摩都吃不消,自己這殘軀又怎麽受得住?
那能拖一會兒是拖一會兒嘍
按照常理,這又是一個玄幻經典劇情,什麽正要提槍上陣辦要緊事,結果外頭來了變故,好戲被迫戛然而止。
但林不玄肯定不按套路出牌。
他也不本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性子,直接拉過周傾韻的手,微笑著輕聲問:
“不玄想討問一下姐姐,修至分神境之後能做什麽?”
周傾韻心裏頭瞬間咯噔一下,林不玄的意思她不會不明白,但是這時候?!這也太
這怎麽可以!這也太糟糕了!
這是什麽玩法嘛?!
定是跟著執柳宗的那幫子妖女不學好!
雖然是殿上殿下距離千階,還有門欄紗帳做掩護,周傾韻還是覺著羞恥至極,林不玄你怎麽能幹出這種事?!
這半個月,分明最多都是牽牽手,抱一下,像是一對青澀的道侶,剛剛失神被林不玄偷偷觸了耳垂都是破格的舉動了。
結果這先後不過半柱香,他搖身一變就原形畢露了
“姐姐?”
“啊分神境,就可以化身”
周傾韻一瞬失言,回過神來的時候就望著林不玄一臉賤兮兮的笑,他說:
“讓周梧婉去站在門欄唄?傾韻來給我賠賠禮。”
周傾韻哪接觸過這種事,指著林不玄顫顫巍巍道:“你你盡曉得欺負姐姐!”
兩人時間稍微一拖,就聽得階下有趙元洲的聲音傳來,他朗聲道:
“兒臣特地請見母後問國事,還請母後賞臉!”
如今已是避無可避,周傾韻幽怨地瞪了林不玄一眼,微聲道:
“不玄你休想!”
周傾韻立在太清殿前,眸光穿過一層若隱若現的輕紗,以及閉攏的門欄,念著天子望氣術才能勉勉強強看到太清殿下的人影。
她清聲問:
“有何事讓你們急著闖太清宮?”
此言一出,太後之威盡現,太清殿下所有人立刻跪的嚴嚴實實,隻聽趙元洲朗聲道:
“兒臣鬥膽,想過問母後,此屆天子論座可否提前一個月?”
周傾韻眸光轉轉,眉目含雪,話音平淡,“理由。”
“都是為了大離著想,絕大多數宗門已經抵達京州,籌備也用不了這麽久的時候,早些舉辦早些過年關。”
“況且執柳宗現在正是內虛之際,畢竟裴如是夜裏屠龍,那再怎麽說也是能媲美渡劫境的真龍母後不是一直對裴如是頗有成見?兒臣有辦法讓母後滿意,順便還可以使得國師更加忠心,兩全其美。”
門欄口的周傾韻身影微微低頭,似乎在沉吟,趙元洲沾沾自喜,感覺自己這套說辭天衣無縫。
趙元洲做夢也不會想到,太後的房裏藏了男人不要說,這男人還是說好了演戲的國師,而且兩人現在都算是執柳宗的同道。
而窮奢極欲的太清殿裏,床榻上的周傾韻半褪半掩的紫裙像是一朵盛開的蓮花,媚色與柔意都恰到好處。
她雙手攥緊床褥,咬緊牙關,眼神迷離,兩條修長的緊繃著的腿被林不玄捉著,趾尖到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覺。
“哈呼不玄你倒是吱個聲啊,就顧著玩兒了!”
周傾韻趾尖緊緊攥起,咬著牙嗬氣如蘭。
“姐姐自己不思慮一下?”
林不玄倒是打哈哈,一臉的風輕雲淡。
“你本宮道軀已如風中殘燭,被你如此上下其手,哪來的解解解法?還要本宮思慮?!”
周傾韻話語幽幽怨怨的,但聽得出她聲音裏的欣喜。
“答應唄,不管皇上要做什麽,正好順了咱們的意”
“好啊!”
門欄口的“太後”終於抬起頭來,冷聲道:
“既然如此,那本宮也不想幹涉。”
趙元洲喜極,立刻對著那道身影三叩九拜,甚至連太後話語中已然壓不住的顫聲都沒察覺,便是連忙告退。
周傾韻剛剛喘過兩口氣,眸中帶著無盡的幽怨,雙腿甚至還在打寒顫,林不玄倒是一本滿意地喝茶。
周傾韻雖然明知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還是“天經地義”的賠禮道歉,但念起剛才他欺負自己的樣子,便是氣不打一處來,嗔怒道:
“你看看床!你看看姐姐的衣裙!都是你幹的好事!現在你倒是舒服愜意了,那姐姐我呢?!”
感謝好兄弟的月票和打賞
剛剛到家,有點小累,開點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