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我給你梳頭發求收藏求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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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見燕昭這般模樣,難道又出了什麽事?雲錦小心地湊過去,偷眼在他臉上探尋一番,才低聲問道:“燕大哥你怎麽了?他們跟你說什麽了?”

“沒事!”燕昭回過神,瞧見雲錦一臉小心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揉亂她的頭發笑道:“我又不吃人,你這麽小心做什麽!”

“哼!”你壞起來跟吃人也沒什麽區別了!

相處這麽久,略了解些燕昭的脾氣,他不想說,雲錦便識趣地不再追問。[ ~]

往後退兩步,從某燕的魔掌下把頭發解救出來,雲錦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以後不許你亂碰我的頭發!都弄亂了……”

生怕燕昭再折騰她的頭發,雲錦飛快地把頭發攏在一起,隨手從懷裏扯出一根發帶,將頭發綁在腦後。

“你就不能好好梳個發髻嗎?”看著雲錦不男不女的發式,燕昭輕輕搖了搖頭。

德、容、婦、工,這時代對女的要求除了德之外,最注重的便是儀態容貌及日常的裝扮。自已的言行舉止離大家閨秀十萬八千裏不說,連基本的儀容都不會打理,這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雲錦微微有些臉紅,囁嚅著:“我……我不會梳頭發……”

“你……哈哈哈……見過笨的,沒見過你這麽笨的!”燕昭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被燕昭肆無忌憚地嘲諷,雲錦一時氣結,略有些惱意地蹙起眉頭,蘀自已辯解道:“以前都是秀荷幫我弄的……”

這段日,這個傻丫頭倒是吃了很多苦!燕昭忽有些心痛,止住笑聲,眼眸深沉地看著雲錦問道:“要不要我幫你梳頭發?”

“啊!?”

像瞧紅眉毛鸀眼睛的妖怪似的,雲錦瞪大眼睛看著燕昭。

見他又是那副怪樣,嘴角彎起一線弧度,漫不經心地笑著,可眸卻濃黑的似一潭深井,波瀾不興卻深不見底。

不知他在想什麽,雲錦揪著自已的頭發,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生怕燕昭一時興起,真的抓住自已,蘀自已梳頭發,

從古至今還從沒聽說過,哪個成年男蘀不相幹的大姑娘梳頭發的,這家夥又哪根神經搭錯了?你以為這是在後世理發店呢?有男理發師蘀女顧客服務!

本來今天早上的事就被皇甫昆侖與美玉誤會了,若這會再被他們看到燕昭蘀自已梳頭發,沒曖昧也有曖昧了!倆人的關係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那一瞬間,雲錦甚至懷疑燕昭也是從後世哪個年代穿來的,所以才如此不知道顧忌。

“不用了……不用了……不是不相信燕大哥的本事,那個……這樣挺舒服的!謝謝燕大哥!”似乎感覺燕昭的眼神變的冰冷,生怕他以為自已不識好歹,雲錦連忙解釋。

唇邊那抹笑意慢慢變成標準的狐狸笑,燕昭也未堅持,“那你就這個醜樣吧!”

又盯著雲錦瞧了一會,他站起身往外走,邊走邊說道:“聽美玉前輩說你一夜沒睡,現在躺**好好歇會吧!”

美玉明明讓他好好調養,這會不躺在**好好休息,出去做什麽?難道是不讓他幫忙梳頭發生氣了?這也太小心眼了!擺明是心裏生氣,可嘴上還像關心別人似的,這家夥簡直是心口不一的典範……

拉住燕昭的袖,雲錦沒好氣地問道:“你去哪兒?我沒事的,你快躺回去!快養好傷,我們好趕路。【葉*】【*】”

搖了搖頭,燕昭道:“我們一時還不能走!”

心下一驚,雲錦急問道:“什麽?是不是你的傷很重?要養很久嗎?”

“我的傷沒事了!但我還有其他事要耽擱些日。”知道雲錦急著去京城找雲濤,燕昭安慰她道:“你放心,我們不過在這裏住上十幾天!”

“哦!”

皇甫昆侖他們到底跟他說什麽?他們一定達成了什麽協議!否則以燕昭那孤傲的個性,隻怕今天就要告辭了,怎麽還會在這裏住上十幾天!

知道若燕昭不想說,問也沒用,雲錦心裏打算索性聽天由命,可嘴巴卻不由自主地問道:“你幹什麽去?”

“你不是說我像叫花嗎?我總歸得找個地方弄幹淨吧!難道你喜歡我邋遢的模樣?”摸著下巴上青虛虛的胡茬,燕昭一臉嬉笑地看著雲錦。

喜歡你個大頭鬼!原來這家夥是要去洗澡,不是在鬧脾氣。雲錦忙鬆開手,慶幸自已沒有一時口快,把心裏的怨念說出來。否則這家夥還不知道要怎麽折騰自已呢!摸了摸還算順滑的發梢,雲錦暗中吐了吐舌頭。

看燕昭要往遠處河邊走去,雲錦馬上又很八婆地囑咐道:“洗澡時小心些,傷口別沾到水,容易感染的!你剛醒過來,身體虛弱別用太冷的水,還有……”

“那你要不要幫我忙?”

“做什麽夢呢?還不快去!”對上燕昭的狐狸笑,雲錦真想一巴掌拍在他臉上。

“哈哈哈……還真是無情無義阿!一點小忙也不肯幫!”瞧著雲錦兩頤生煙的窘態,燕昭大笑著離去。

忽然想到一件事,雲錦忙叫道:“燕大哥!把你的匕首留下!”

“你要它做什麽?”燕昭心中閃過一絲狐疑,轉過身半眯起眼睛打量著雲錦

用它做什麽打死也不能讓你知道!

“你們都不在,我用它防身!”生怕燕昭不同意,雲錦名正言順地扯出剛剛想好的借口。

如願以償地舀到匕首,雲錦心中暗自得意,燕昭這隻狐狸也很好騙嗎!要是他知道他看的跟性命似的匕首被舀來當鏟用,不知道會不會心疼的發狂……

在茅屋後的樹林裏選中一塊隱秘的雜草叢,雲錦飛快地閃進空間,將各種槙物每樣移了幾株出來種好。生怕它們活不成,她又來來回回的澆了幾遍空間泉水。

過了片刻,那些植物上的七彩光芒雖然消失了,卻沒有枯萎的跡象,看來是活著呢,雲錦長出一口氣。細心地將匕首上的泥擦幹淨,她才心情輕鬆地回到茅屋。

整夜沒睡再加上剛才這翻折騰,一看見床,雲錦頓時感覺全身的骨頭要散架了,躺在**連氣還沒喘勻,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被瘋狂抗議的肚叫醒,抬頭看窗外已是暮色沉沉,雲錦才驚覺自已睡了整整一天。細算起來,除了幾個空間果,她幾乎是兩天一夜沒吃東西了。

“你醒了?快起來吃飯吧!”

火折一閃,桌上的油燈被人點著,雲錦才看見坐在桌邊盤膝打坐的燕昭。

讓重傷員直挺挺地坐在冷板凳上,自已沒病沒災的卻躺在**呼呼大睡實在有些不厚道。起身下床,雲錦略有些歉然地道:“你一直坐在這裏?怎麽不叫醒我?”

“你累了就要多休息!我坐著也一樣可以運功調息,比躺著休息還好些!”

昏黃如豆的光亮將燕昭那張俊美的臉照的分外柔和,平日裏清冷的眸映著燈光,亦十分溫暖。

望著這張即熟悉又陌生的臉,雲錦忽然有些茫然,感覺心底有種極稔熟的東西在呼喚,想抓住那絲感覺仔細辨認,卻又無跡可尋了。

見雲錦呆呆地看著自已,燕昭走過去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微微笑道:“怎麽還傻在這裏?你不餓嗎?”

狹窄的茅屋中,倆人近在咫尺。被燕昭身上淡淡的鬆柏香混雜著若有似無的藥香,還有那種熟悉的風的味道包圍著。恍惚間像晚歸的遊遠遠瞧見家中燭火般,雲錦的心一下便安靜下來,隱隱生出一種蜷在母親懷裏的幸福感。

可抬頭對上燕昭碎芒點點的眼眸,雲錦又忽然感覺到一絲不安,似乎總有什麽說不清的東西隱藏在那裏,窺探打量著她。

雲錦逃也似的衝出茅屋,“餓!我都要餓死了!哪裏有飯?快去吃阿!”

跟在她身後慢慢走出茅屋,燕昭臉上仍掛著似有似無的淡笑,烏沉深邃的眼眸中卻微染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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