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輸

“齊達,你別管我,我今天非……”阿力一回頭,他輸了那麽多能甘心才怪,不過話沒說完,便看見了蘇柳正看向他這裏,他臉色一變,對著蘇柳揮了揮手說道“小公子,這裏!”

“你們玩這個幹嘛,都是騙人的。蘇柳走過來,看著齊達跟阿力笑道,這些玩意兒能騙得了別人,可是騙不了她的,雖然五年沒有練過了,但是有些東西是腦子裏麵的。

“我就知道是騙人的,可是阿力不信啊,非得下注,這下都輸了好幾兩了。”齊達一臉的無奈,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蘇柳說話特別有信服力,所以蘇柳一說是騙人的,他立馬就認可了。

“唉,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輸了就想著把本贏回來,這不,一發不可收拾了。”阿力一臉的後悔,但是身在其中的那種滋味,就是明知道這種東西沾不得,但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阿力,你想不想把本贏回來。”蘇柳挑眉,一臉的笑意,她也好久沒玩,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

“想啊,你有辦法嗎?”阿力看著蘇柳問道,別說贏了,現在隻想賺會本來就行了。“小公子,你又是怎麽懂這些的。”阿力看著蘇柳又問。

“有些人,天生就是贏家。”蘇柳笑了笑,朝著人群擠去。

“小公子,還是別賭了吧。”齊達有些推遲,本想指望著蘇柳勸一勸阿力的,這下好了,反而連她也搭進來了。

“齊達,你要是膽小,就在外麵等我,我相信他。”阿力回頭對著齊達說道,然後一轉身,跟著蘇柳就擠了進去。

“唉……”齊達歎了口氣,無奈的擠進了人群之中。

“買大買小了啊!快點下注啊!”莊家搖晃這手中的竹筒,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圍繞著人群四處張望。

“小。”蘇柳轉身對著阿力說道,這些人大多都是壓大的,所以肯定會是開小的。

“大,大,大。”人群起哄,莊家勾唇一笑,一開竹筒,果然是小“啊,真的是小啊。”阿力贏了錢,興奮的說道。

“大,大大。”

又贏了,接下來阿力把把都是贏,這樣一來,就引起了莊家的注意。

“你們幾個,敢不敢賭大一點的。”莊家見這大多數都輸的差不多了,多半都是看熱鬧,他便沒了興致,對著蘇柳幾個喊道。

“有何不敢,你倒是說說你想怎麽賭啊!”阿力有了底氣,便豪爽的說道。

“這是十萬兩銀票,我全部賭上。”莊家一拿出十萬兩銀票,阿力跟齊達兩人就愣了,他們沒見過這麽多錢。

“好,我出二十萬兩,賭你出老千。”蘇柳勾了勾唇角,看出他眼中的一抹殺意,既然想殺人滅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你,你個小屁孩子,說什麽呢。”莊家一聽蘇柳的賭注,當下就火了。

“敢不敢賭一句話,你要是沒出,還怕什麽。”蘇柳笑了笑說道。

“就是,就是,不出老千怕什麽,肯定是心裏有鬼,”很快邊有人不滿的說道。

“是啊,要是真他媽是出老千,老子非弄死他不可,贏了老子那麽多錢。”……

人群中,議論的人們一句比一句要狠。

“賭就賭,要是輸了,就給我磕頭認錯!”莊家下不來台,可是看了看蘇柳那樣子,他便有了些底氣,他做這行幾十年了,還鬥不過一個毛孩子嗎?

“好啊,你要是輸了,可就得把贏的錢全部吐出來才行。我要是輸了,這五十萬兩都是你的,另外還給你磕頭認錯,怎樣!”蘇柳挑眉說道。

“賭,賭,賭!”人群一陣歡呼,大多數人都站在蘇柳那邊去了,要是她一贏,他們輸的錢就全部回來了,能不好才怪!

“哼,今天我就破例跟你這毛孩子玩玩!”莊家眯著眼睛看了看蘇柳,隻是看見她一幅漫不經心的樣子,在看她麵前的銀票,他暗自唾罵,奶奶的,這有錢人就是敗家,隨隨便便就是幾十萬幾十萬兩的敗。

“小公子,這會不會太多了。”阿力看著那白花花的銀票皺眉,有些不想賭了。

“是啊,這太多了,要不再想想。”連阿力都鬆口了齊達就更不要說了,早就打了退堂鼓了。

“沒事,就跟他玩玩,讓他知道什麽叫做後生可畏!”蘇柳眉毛一挑,看那人自信的樣子,應該是從來沒有在這上麵吃過虧了。

“好大的口氣,那就來吧,也讓我看看你這後生到底有什麽本事。”莊家冷哼一聲,不管蘇柳到底有沒有本事,他都嚴肅起來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請!”蘇柳坐在桌子的一端,然後雙手放在桌上,笑著看著莊家上下搖晃這竹筒。

“啪!”的一聲,竹筒定在桌子上麵,然後隻見著專家陰險一笑,然後開口“怎樣,下注吧!”

“大!”蘇柳站起身,身子前傾,然後勾唇一笑說道。

“哈哈哈,你輸了,你看!”莊家一通大笑,然後打開了竹筒,就看見蘇柳依舊麵帶笑意的看著他。

“啊……贏了贏了,。真的是小啊!”這時候,人群一陣轟動,。

“不可能,怎麽可能是小!”莊家一臉的不可置信,然後低頭一看,三個六,大!

“不可能是小,不可能是小,你出老千!”莊家反應過來,一臉的憤怒。

“你這人要不要臉,篩子是你搖的,人家小公子離了你那麽遠能怎麽出千。”莊家想朝蘇柳撲過來,那些輸的眼紅的人怎麽可能放過他。

當下就蜂擁而上,將蘇柳幾人齊齊的擠了出來。

“小公子,你可真厲害啊!”阿力摸著腦袋,一臉崇拜的看著蘇柳說道。

“小意思,你看那人,年紀雖大,那一雙手卻是細滑無比,他隻需要一根發絲就能控製點子的大小。”蘇柳笑了笑,這樣的老千手,練成也需要十年八載的,不過這麽輕易就被她毀了。

“那小公子你是怎麽將他打敗的啊,按理說他肯定不會出錯啊!”齊達皺著眉看著蘇柳,一時間隻覺得蘇柳渾身就像是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看不見,摸不著,卻似乎近在眼前。